左占在聞聲的一瞬,腳步微頓。
“左少。”溫暖柔柔的聲音再啟,清澈的大眼睛閃著光。
左占輕回眸,“溫暖,你怎么在這兒?”
“這都要托左少的福,芮秘書幫我解決了違約金的事兒,左氏傳媒也給了我機會,今晚是經紀人安排我過來的。”
“哦哦。”
許愿漠然的看著這女孩兒,溫暖,這兩個字,她有點耳熟……
“這位是……”溫暖詢問。
左占挽著許愿,“許氏集團的許總……”后面應該加一句‘也是我女朋友’但左占遲疑了下,審奪的目光逡巡許愿,想從她眸中找出一絲異樣。
但他等了又等,她竟漠然的毫無反應!
左占就瞇起了眼睛。
“許總,您好。”溫暖客氣的問好,還慢吞吞的伸出了手。
“嗯。”許愿冷冷的扔下一個字,越過那只伸來的小手,徑直往里走。
溫暖被她周身的氣場嚇的一哆嗦,下意識的就往左占身邊縮了縮。
她從來沒見過一個人不動聲色竟能這么可怕。
左占不耐的蹙眉,輕拂開溫暖,低聲,“沒事兒,你去忙吧。”說完,就大步而去。
“許愿!”他喚了聲,健步繞到許愿面前,沒理會大廳里那些想過來打招呼寒暄的賓客,挽起她手臂,拉著人就去了內廳。
一避開所有人,他反手就將許愿撈入了懷中,仗著高大的身形將她摟的嚴絲合縫,俯身下巴輕抵上她肩膀,還不等開口,就聽她道,“放開!”
左占微微一怔。
本來還對她沒反應有點惱火,但現在看來,難道……吃醋了?
“放手,別碰我!”許愿邊說邊掙。
他一看,這更印證了猜想,左占沒放手,反而摟的更緊了,“我和溫暖沒什么關系,也什么都沒發生過。”
“是嗎,之前那個‘左哥哥’不是她嗎?”
左占沒說話。
許愿冷笑,“看來是一直都有聯系啊。”
“我和她能有什么聯系,就是這幾天偶然遇到過一次,稍微幫了她點忙罷了。”左占微松開手,繞過來單手輕端起她臉頰,“你這是……吃醋了?”
許愿想撥開他,沒撼動,就移開了眸。
微亂的眼神,早已將她內心出賣。
左占反復端倪著她這幅吃醋的小樣子,勾唇笑了。
但也就一瞬之間,他的笑意變冷,就連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眸溢了寒,他手上氣力一緊,強悍的字音沖破桎梏,“吃醋的滋味怎么樣?好受嗎?”
許愿愣住了。
“你只是看一個女孩兒稍微對我親密了點,我和她還沒有什么關系呢,而你和前任搞在一起,還時常保持著聯系,我會是什么心情!”
左占也不想這樣的,她能吃醋,代表她心里還是在乎他的,對此他挺滿意的,但是,他很想讓她也換位思考一下,自己心底的煎熬,到底有多痛多難受!
“肖罪出事了,你身邊需要秘書保鏢,你可以和我說,我把芮沉派過去,你竟又找席衍,怎么?你們已經好到可以共用一個秘書的地步了?”
他們這種身份的人,身邊的秘書,都是絕對心腹,也是固定的。
如果共用一個秘書,那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許愿已經形容不上自己的心了,萬劫不復也不過如此,她先拂開他的手,再道,“誤會,你又誤會了。”
“我今天是自己來的,在這里遇見的小陳,他就是那么一說罷了。”她又道。
左占嗤笑冷哼,“OK,這是誤會,那你這幾天呢?天天都快陪著他住醫院了吧!”
許愿微微嘆息,“我一天只去一趟,都是白天去的,一次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左少……”
溫暖的聲音忽然響起,軟軟糯糯,一絲親昵之感在聲音中巧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