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來就是個誤會,一直沒等到合適的機會解釋罷了。
她又道,“我和席衍從來就沒有過,當初也是一時氣話……”
左占愣了下。
“是真的,我和他真的沒有過。”
“呵!”左占滿腔的怒火沒有得到半分的平息,反而愈演愈盛,狠箍著她的臉頰,“你覺得我會信嗎?”
許愿被他捏的感覺骨頭都要裂開了。
“說睡過的人是你,說沒發(fā)生過的人也是你,出爾反爾,你讓我信什么?”
許愿無措,他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緊盯著她幾秒,忽然怒極反笑,“有時候想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啊?這邊和我吵架冷戰(zhàn),那邊就和席衍勾搭,還什么喜歡我?鬼扯,你就是膩歪了,想換人了……”
沒說下去,就被許愿奮起地一腳狠踹向了他小腿。
左占一吃痛,不僅放開了她,也疼的倒吸氣。
“你誤會生氣,就等消氣冷靜了,我們再談,但別一片胡言!”許愿怎么也沒想到,一點誤會,竟能讓他曲解成這樣!
“左占。”許愿伸手推開他,“席衍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如果你還不信,就等過后再說,但你現(xiàn)在真的需要冷靜。”
左占剛想說什么,但一低眸,正好看到了她手腕處的淤痕,是他剛不慎弄的,他眸色沉了。
許愿也沒再說什么,繞過他就走了。
左占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下了樓。
他一上車就點了支煙,滿心的郁結遲遲沒有消散,他拿手機給芮沉撥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那個什么霍教授,繼而一把摁滅了煙,發(fā)動車子,揚長而去。
左占難受的心上好像被人捅了似的,他是不知道愛具體是什么,但他好不容易弄懂了喜歡,知道了在乎,可是這個女人……
左占一口氣連闖了數(shù)個紅燈,警車追了他半路終將他攔了下來。
他滑下車窗,把駕駛證遞了過去,然后無力的單臂撐著方向盤扶額。
交警也是好心人,一邊開罰單一邊看他,“先生,您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情不好?”
“有人要搶我媳婦兒,你說我心情能好嗎?”他隨口一句。
對方一臉同情的嘆息,“哎,看您長得這么帥,還開這么好的車,什么人還能搶得過你啊,想開點。”
左占憤懣的閉眸,竟淪落到讓一個旁人同情的地步,還真夠可笑的!
他接過罰單,一腳油門車子又飛了出去。
漫無目的行駛到了酒吧一條街。
左占下車,把車鑰匙扔給泊車人員,進了1944酒吧。
他隨意坐在吧臺上喝了些酒,有些醉意時,就撈起外套向外。
擁擠的人潮中,有人似撞了他一下,他也沒在意,卻隱約聽到有人喚了句‘左少’。
他到外面吹了吹晚風,正想著去取車,那道聲音又傳來了。
“左少,真的是你啊。”
左占回眸望去,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眉清目秀,尤其是那雙眼睛,醉眼朦朧時感覺和她的杏眸很像……
“溫暖?”他認出了對方。
女孩連連點頭,“嗯,是我的,左少,您喝醉了嗎?需要我送您……”
“溫暖,你怎么跑這兒了……”
有個男人晃悠過來,剛要挽上溫暖,余光卻瞥向旁側,當看清楚左占時,男人忙擠出了笑顏,“這不是左少嗎,好久不見啊。”
左占瞇了瞇眼睛,好像是圈內(nèi)個小資二代,他都沒記住姓什么。
男人看了看左占,再看看溫暖,似會意了什么,“原來你們認識啊,那敢情好,溫暖你好好照顧左少啊!”
左占內(nèi)心深惡,也隨意的朝溫暖揮了揮手,邁步走向路邊的蘭博大牛,可能是真喝多了,腳步略微有些蹣跚,身形踉蹌。
眼看要到車旁時,他竟覺得眼前有些發(fā)黑,意識模糊時,好像懷中多了道綿軟,具體是什么他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