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的是感情,而我和席衍,現在只是單純的工作關系,左占,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人。”
左占嗤聲冷笑,“尊重?你和我談尊重。”
他憤懣的放開她,松了松領帶,“那我也告訴你,尊重不等于放縱,想讓他再像以前一樣,在我這兒挖墻腳,休想!”
“以前?”許愿苦澀一笑,用手在自己和他之間指了指,“以前是怎么分手的,你不清楚嗎?真的要我重述一遍?”
左占沉默了。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她說完,就進了盥洗室,隨之就聽到了外面關門聲。
她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緩了緩洗把臉,再回辦公室,剛想讓肖罪訂餐,沒想到,左占竟提著餐盒回來了。
他俊顏仍舊陰著,明顯怒氣未消,只將餐盒放在桌上,留了句“把飯吃了。”就走了。
許愿無語的笑了笑,吃過東西,因下午落下了不少工作,一忙就到了晚上,將近十點時,芮沉送來了宵夜。
同時,還有一個小盒子,以及一份邀請函。
許愿好奇的一一過目,小盒子打開,一張寫地址的紙條和一把鑰匙,邀請函是一場品酒會的。
這兩樣東西,貌似沒什么關聯性。
她把玩著鑰匙,最終,放去了抽屜。
之后下來的兩天,彼此都沒見面,也沒聯系。
許愿是忙習慣了,而且,也想借此讓他明白,懂的尊重自己,等他能徹底做到的那一天,再和他解釋自己與席衍的‘那事兒’吧。
但這樣的時間沒維持長,第三天晚上,許愿剛到停車場,電梯門一開,就見到了他。
左占端倪的看著她,“冷靜夠了嗎?”
“嗯?”
“都好幾天沒理我了,還沒冷靜夠?”
“等你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發自內心反省時,我們再談吧。”
左占深吸了口氣,黑眸漸沉,“哪有什么錯誤?我倒是發現,凡是和那姓席的有關,你就跟變個人似的,對我也特別狠,許愿,你不能仗著我喜歡你,就這么……有恃無恐!”
許愿怔了下。
不知道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喜歡你’還是因為……
她想了想,“歪理,這和席衍無關。”
左占不屑的冷哼,沒關?他看關系大了,這個姓席的,完全就是陰魂不散!
但算了,已經幾天了,他還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再和她鬧下去,左占挽起她的手,“先不說這些倒胃口的了,去品酒會吧,時間快到了。”
“今晚嗎?”
他回眸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合著邀請函白過去了,你都沒看的嗎?”
許愿,“……”
類似的品酒會,或者各式各樣的晚宴,幾乎每天都會送來邀請函,她要是每個都去,那整天也甭忙別的了。
似是看出了許愿的那絲消極,上車時左占說,“你哥也在。”
“我哥?”她一怔。
“季老三。”
許愿笑了,行吧,季放也確實算是她哥,唯一的哥了,不過,季放又跑回帝都弄什么品酒會?他是真有閑情雅致啊。
兩人一言一語聊了一路,因為平時上班也穿的都是正裝,所以也不用提前換裝,直接就到了會場。
除了賓客絡繹外,還有無數的媒體,蜂擁而至,氣氛被炒的火熱。
“許小姐?”
“你是許家大小姐許愿,你看看我,你不認識我了嗎?”
一個五十多歲微胖的女人,越過擁擠人群,不顧保安攔阻跑了過來。
許愿疑惑的尋聲望去,當看清中年女人面容時,她眼瞳明顯收緊,左占注意到異樣,輕俯身,“怎么了?”
“沒事。”她快速恢復鎮定,對女人的聲音充耳不聞,挽著他的手臂,邁步進了大廳。
“你會不認識我?怎么可能,你們許家可還欠了我一筆血債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