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進了別墅,左占也后面跟著。
她是真想不通,這一個多月的‘冷戰(zhàn)’就算要和好,但是不是也該解釋點什么吧,但他倒好,一句話都沒說,就這樣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似的。
不知道是他沒心呢,還是她……心太大了。
行吧,許愿早就心神俱疲,也懶得計較了。
她一上樓就拿了睡衣進浴室,而左占竟還跟著她,還調(diào)戲的在她臉頰上一啄,“一起洗。”
這是想做什么,她一目了然。
但許愿沒心情,也毫不猶豫的抬手推住他的胸膛,“我不舒服!
“太累了?”他輕動了下眸,將她抱入懷中時,俯身下巴抵在她肩上,“我給你按摩下?”
他口中的‘按摩’指的是什么,許愿太清楚不過了,她搖搖頭,把話說清,“阿占,我不想做。”
左占微皺眉,抱著她的雙臂不松,接下來他又想做什么,許愿更心知肚明,所以極快的伸手隨便夠了瓶沐浴露,塞給他,“你想要的,就自己解決吧!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他之前不也這么和她說過嗎。
她是不想計較,因為沒那個心情,但不代表她真會一點都不在意。
都不用看就知道左占那張俊顏沉的有多駭人,許愿動手將他推了出去,“你去隔壁客房‘解決’吧,我真累了!
拉上門,順帶反鎖,她好好的泡了個澡,吹干頭發(fā)再出來時,本以為會離開的左占,此時竟安靜的躺在大床上,姿態(tài)優(yōu)雅的支著單腿,手中拿了本書,似看非看的隨意翻著。
他身上隱隱透著沐浴露特有的芬芳,貌似剛剛在客房浴室沖過澡的樣子,許愿沒什么反應,只說,“就算你留下,我也不做!
她可不想任何問題,都和他床上解決。
畢竟那非人的體力,真令她吃不消。
左占沒說話,許愿就走去了另一邊,剛爬進被子里,就被他長臂一把撈了過去,他身上很熱,體溫平時就比她高,此時更覺得灼燙的,她下意識的想逃開,卻聽他說,“老實點,你要是敢亂動,我可保不準會做點什么了!
“我不想。”
“那就強迫,霸王硬上弓,聽說過沒?”他笑吟吟的,強行將她的腦袋枕在了自己胳膊上。
許愿是無語的,但這事兒他還真能做得出來,不免全身有些緊繃,她不適應身邊有人,以前每次都是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盡,接近昏迷的就稀里糊涂睡了,但這次……
她有些睡不著,又不敢亂動。
這樣緊繃著的,不僅是她,左占也照樣不好受。
可許愿是發(fā)自內(nèi)心不想和他做點什么的,所以反復心里疏導,要適應,不就身邊多個人嗎?這人還是左占,小時候偶爾倆人不也是一起睡午覺嗎,現(xiàn)在就是長大了而已,沒事的……
開解是有作用的,反正隨著時間的推移,她也真倦了,慢慢的就睡下了。
但身邊那位,卻從始至終處在復雜的狀態(tài)中,感受著懷中她均勻的呼吸,左占不禁皺眉,她還真能睡著?!
最關鍵的,她睡熟了,感覺身邊很溫暖,就本能的往他懷中縮了縮,左占尷尬的倒吸冷氣,最終,還是起了身。
去沖涼水澡吧。
許愿醒來時,身邊早空了。
她也沒在意,爬起來梳洗,換衣服下樓時,習慣性的去了廚房,以前每次左占過來,轉(zhuǎn)天都會給她熱些牛奶,豆?jié){之類的。
但今早她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難道他忘了?
畢竟是小事,她也沒在意,收拾了下東西,去公司吃早餐。
正常過了一上午,下午,過了午休時間,晏詩崎跑來了辦公室。
一臉的無精打采,怏怏的,“許總,我想?yún)R報個事,但絕對不是背后告黑狀……”
許愿忙著東西,沒抬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