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姑娘……”藤安清臉頰泛紅,叫漆月行的時候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烏蛇見狀忙推開漆月行:“你干什么你,他是我的,你別打他注意,都兩個孩子的娘了,還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嗎!”
“我懂,我懂~”漆月行帶著一股醉意又雙手捧住了烏蛇的臉,左瞧又瞧的,然后十分滿意地說著胡話:“嗯……你不是說,藤安清長著一副天下最美的容顏嗎?嘶~我看你這小臉蛋也不錯,配藤安清足夠了,你們倆~今天就圓房吧!兩只黃鸝鳴翠柳,何須追究是雄雌啊?哈哈哈……就像我二師兄和唐恕那樣,好好地在一起……”
“她喝醉說胡話了,你們二人別計較!敝祜L眼看著藤安清和烏蛇的臉被漆月行說得像燒著了一樣紅,心下想著這丫頭還和以前一樣口無遮攔,強行拉著漆月行出了房間,還不忘把門關好。
拖著漆月行不太能把她拖回房,橫抱著她也往地上掉,最后知天風只好用背的,這個漆月行竟然趴在他背上,還在他耳邊打了一個大大的酒隔,一股子烈酒的氣息鉆進知天風的鼻子里,略有些嗆意。
“這些日子我真是太縱容你了,色瞇瞇地摸別的男子手、臉、肩膀,抱他們,你就差親他們了!币幌氲竭@些,知天風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他堂堂枯槡公子,竟然也有一天如怨婦一般害怕,心中更是不舒服。
“昂……”漆月行發出一陣長長的吼聲,然后下巴抵在知天風的肩頭,抱緊了他的脖子:“你生氣了。”
她總算能懂他的心意了,知天風覺得自己算是熬出頭了:“是,我是生氣了,你今天要是不好好哄哄我,就別想睡個安穩覺了!
“知天風!相公!夫君~”連著三聲大聲吼叫怕是整個歸去來山門都能聽到了,漆月行趴到知天風的耳邊:“有些動作可以對別的男子做,可是有些只能和我的夫君做,比如……啊嗚……”
漆月行張嘴含住知天風的耳朵,知天風頓時覺得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從耳根一只傳到心尖上的酥麻,加快了腳步,說話也不利索了:“小行,回屋再說!
“嗯?”漆月行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含著知天風的耳垂口齒不清地說著:“吃豬耳朵……為什么要回屋啊……”
“什么?”
“啊嗚!”
“!漆——月——行!你給我松開!”
“這個豬耳朵為什么沒味兒啊……誰家鹵的,給我站出來!砸了你的店!”
“我先砸了你!給我松開!你這是謀殺親夫!”
“?知天風鹵的?他手藝真他娘的差勁!”
“漆月行。!再說話就把你的嘴縫上!。。。!”
……
“師娘!師娘!醒醒!你去前院瞧瞧誰來了!師娘!別睡了!快起來!”
美好的一個早晨,總是會被吵醒,漆月行在床榻上擺成一個“大”字,用了全身力氣抻胳膊腿,然后披散著頭發,披了件兒外衣就開了房門,來人是七雙,這聲音她可太熟悉了,十個早晨能有七八個都是被七雙給叫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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