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當然會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了。”知天風在漆月行頭頂親了一下:“我比你更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我很快又要有親人了,這樣多好。”
“嗯……可是……”漆月行面露難色,知天風不明所以:“怎么了?哪兒不舒服嗎?”
“不是……”漆月行看起來臉色有點差:“聽說生孩子特別疼,我有點害怕。”
“你受過那么多傷,現在還怕疼?”知天風道。
“我當然怕疼了,如果可以不疼,誰愿意疼啊。”漆月行撅起嘴,看起來有點憂心。
知天風捏了捏漆月行軟軟的下巴,像哄孩子一樣:“那怎么辦呢?一定是會疼的……那要不然……不生了?”
“那怎么行!”漆月行打了知天風一下:“生還是要生的,但是我還是怕,我現在需要你的安慰我才能睡著。”
“好,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安慰,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滿足你。”知天風望著漆月行的眼神滿是寵溺,聽到漆月行說道:“我要你親我,你親我我就不害怕了。”
“那以后每天都親你,你每天都比前一天更不害怕一些了,好不好?”知天風嘆了口氣,低頭用自己的唇在漆月行的唇上碰了碰,隨即又深入地吻了下去,直到給漆月行吻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她才推開他:“你……你不正經了……”
“我怎么不正經了?”知天風莫名其妙,挑了一下漆月行的下巴:“不是你先讓我親你的嗎?你怎么還反咬一口?”
漆月行瞇了瞇眼睛,瞅了知天風一眼:“我覺得你圖謀不軌。”
“哈……”知天風怕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了,翻過身,一把按住漆月行的肩膀,用腿挎住漆月行的腿,眸中早就有一團火在燃燒著,那團火讓他的瞳孔看起來更加明亮,也更加火熱:“昨夜你對我圖謀不軌,今夜,換我對你圖謀不軌。”
“知天風!我懷有身孕了!”漆月行揚起小拳頭,可根本沒傷知天風,反而輕而易舉就被知天風接住招式,知天風唇角一揚:“你怕是不太懂醫術,恰好,我懂。”
“你懂……唔……個屁……唔……”
“知天風……唔……”
“你個禽獸……唔……”
……
喉嚨一直吞咽著,嘴巴禁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黑糊糊的藥,眼前的陽光全部都被七雙和七淙這兩個門神擋住了,刺鼻的藥味兒不停地往鼻子里鉆。
“我算是求求你們兩個了,這一大早的,覺不讓我睡了,還要給我喂這么苦的藥,這哪里是什么養胎啊,分明就是遭罪啊。”漆月行歪頭去看悠閑地坐在一旁喝茶的知天風,恨他現在是個啞巴!
一大早七淙和七雙兩個人就帶著熬好的安胎藥來,他們敲門,知天風倒是早就起了,衣冠穿戴好,像是早有準備一樣,敲門聲一響,知天風就把漆月行的衣服拿來,給還在閉眼呼呼睡的她穿好,緊接著就打開門,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坐下喝早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