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月行說起這些話來,也是讓知天風怪緊張的,畢竟他還是害怕漆月行吃醋的,畢竟若是她不理他了,他來這一趟的意義有事什么呢?
“知天風……”漆月行又一次很鄭重地喊知天風的名字,知天風一聽,以為她又要質問自己什么,忙立即開口道:“我再重申一次,我絕對沒有對女子時候的妙筆書生動過心,而且也沒有同他有過任何的海誓山盟,男子時候的子千,我們兩個也只是探討詩詞歌賦,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
“你這么急著解釋做什么?”漆月行狐疑地瞪了知天風一會兒,說道:“我就是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么,想問問你我們現在干嘛去,你干嘛此地無銀三百兩?”
漆月行就奇了怪了,換做是別人,知天風可不會這么緊張,怎么偏偏說是林子千,他就忙著和自己解釋?難不成他和林子千之間,真有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不過漆月行想了想就不愿意繼續懷疑下去了,因為無論有過什么不愿意說出來的事情,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而且知天風很明顯沒把它當成什么重要的事情,看來就真是不太重要吧。
想到這兒,漆月行碰了碰知天風的胳膊:“我說了,我現在不追究了,我沒那么小氣,但是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妙筆書生寫的這些書都是小事兒,只是壞了名聲罷了,可是現在當務之急,我是要找到憐光師姐和鳳的,鳳尾羽扇那是用鳳的整只尾巴做的,那就是生生從它的身上砍下來的尾巴,我現在甚至還不知道鳳它到底怎么樣了,還有沒有活著,它被傷成這樣,那憐光師姐呢,她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這些,只要沒有找到他們,就永遠不得而知,我只怕拖的時間越久,我們就會更危險一分。”
“你現在有什么懷疑的地方嗎?”知天風問漆月行道。
漆月行點了點頭:“我懷疑他們就是被宋招玉抓起來了,因為鳳尾羽扇在靈犀的手里,靈犀就是宋招玉身邊忠誠的一只狗,鳳的尾巴能到她的手里,不就表示宋招玉一定囚禁憐光師姐和鳳嗎?”
這說法乍一聽上去的確有道理,可是仔細想想,卻又漏洞百出,知天風想了想說道:“可是,宋招玉這么做的動機是什么呢?他現在已經是天下的至尊盟主了,余香女君和鳳對他來說并沒有很大的用處,余香女君是絕對不會為宋招玉賣命的,而鳳呢?他也操控不了,如果說只是為了給靈犀找一個威力強大的法器,也絕對不需要用到割了鳳的尾巴來做鳳尾羽扇這一方式,鳳尾羽扇的確有火焰的力量,但對于靈犀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很稱手的法器,所以,這也不合理。”
“你怎么還替宋招玉說話啊?”漆月行納悶了,對于知天風來說,宋招玉是滅了歸去來山門滿門的人,是他的仇人,他怎么還忽然向著宋招玉那個壞蛋惡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