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包子,漆月行自己連一口都沒吃上,她走到廚房的時候,一開門就看到**就用這個姿勢吃包子,最重要的是,包子都快被他吃完了,她竟然一個都沒吃上。
“**師叔?”七雙從未見過這樣狼吞虎咽吃東西的**,**在歸去來山門算是較為灑脫不羈的了,可歸去來山門畢竟是歸去來山門,吃東西不能發出聲音且不能狼吞虎咽,要得體儒雅,這是歸去來山門最重要的規矩之一了,如今**是因為歸去來山門沒落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不用守規矩了,也顧不上什么儒雅得體了?
“**,你這是做什么?”知天風走近**一些,可是**根本不理會他,只是一個勁兒地吃東西,拼命地咀嚼和吞咽,像是一個完全沒有情感的人。
“**?你怎么不說話?”知天風心生疑惑,**今日太不正常了,按理說不會這樣的:“**,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如果聽得到,你應我一聲。”
“**?”
“**師叔,你怎么了呀,你說話呀。”七雙也幫著知天風喊**,可是**還是無動于衷,專心地吃包子。
奇怪了,**不僅吃相和從前大不相同,食量也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就算再能吃,也不過十幾個包子就飽了。
這次木蘭蒸的包子,整整五屜,那就是五六十個包子,**就算再能吃,也不至于一頓吃下去五六十個包子,而且看他的樣子,無論吃進去多少都好像沒有吃一樣,他的胃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永遠填不滿。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得到嗎?”知天風把手搭在**的肩膀上,又一次叫了**的名字,可是誰知道**就忽然像一個瘋狗一樣,忽然抓起知天風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呃……”知天風吃痛想要收手,可是被**咬住了,怎么收也收不回來了。
“師父!師父快收手!”
“**師叔!你怎么能這么做呢!快松開!”
七雙和七淙慌得手忙腳亂,卻一點也幫不上忙,怕傷到**,也怕**傷害到知天風。
“松口!你快松口!”漆月行喊了一聲,沒有什么回應,她想了想,只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萬年不變的烈酒解憂愁。
當漆月行趕緊去捧了一壇酒來的時候,**瞬間松開了知天風,一個箭步沖到了漆月行的面前,什么話也沒有說,更沒有什么眼神示意,忽然就把酒從漆月行的懷里搶過來,粗魯的打開蓋子,開始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啊……這……”怎么和想象的不太一樣呢?漆月行明明想的是自己把酒澆在**的嘴上,看看他能不能因為受到這樣的刺激而松開嘴,可結果顯然是漆月行想得太美好了,**不僅不怕酒,越是喝酒,就越是能讓他放開了玩,放開了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漆月行看知天風,知天風也在看她,無論如何,他們都得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