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個傻孩子。”彧尋知摸了摸漆月行的頭,安撫著她的情緒。
哭著哭著漆月行忽然停下來了,慌忙又坐好了:“彧前輩,不對呀,那我被知天風救了,空流霜和小道長呢?空流霜他怎么樣了?他……他雖然想要殺我,可是他也是被逼無奈,他和知天風還是好兄弟的呀,沒有反目成仇吧?”
說起空流霜,彧尋知低下頭,長嘆一聲:“唉,要說流霜,怎么也是我一手救起來的,他修習禁術總有不通之處,得我指點,方可控制心性,我原以為他可以開拓出一門新的功法,沒想到走到今天這一地步,他呀,**沒有辦成,自己施法,把自己封印在山洞里了,天風也沒能阻止成,便將迢迢道人給安葬在歸去來山門的仙墓之中了。”
“他……把自己給封印了?”怎么會……把自己給封印了,封印自己,是要耗損真元的,切何時能解除封印也是未知的,若真的有一天重見光明,也是斗轉星移,天翻地覆了,那時候,同死了又有什么區別呢?
“好了,你也別想著流霜了,事情發生了,再難改變,這是他的決定,你就不要再去想了,你呀,被人說是自私自利,殺人不眨眼,實際上比誰都大度,也比誰都善良,只是沒辦法,有的時候,解釋是沒有用的,誤解總會讓一個人在別人的心里成為截然不同的人,我想這么多年,你應該已經習慣了,能算了的就算了吧,能過去的也就過去吧,日子就是這樣的,人生也就是這樣的。”彧尋知用手蹭了蹭漆月行的頭:“你就安安心心在望虛山好好養傷,以后你再想去哪里,就日后再決定。”
漆月行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呆愣了好一會兒,等到彧尋知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彧前輩,知天風呢?他不在這兒嗎?”
彧尋知回頭:“仙門武林風云有變,他得回去護著歸去來山門。”
“有變?”得回去護著歸去來山門,那說明不是什么小事,漆月行一聽急了,不顧腹部還沒痊愈的傷,掀了被子,光著腳就下了床,踩在冰涼的地面上,她好像什么感覺都沒有一樣,就往門口跑。
彧尋知一把把漆月行攔住了,語氣微怒:“你的傷還沒好,這是要去哪兒?”
雙手握住彧尋知的手臂,漆月行有些著急:“彧前輩,一定是有人有心害歸去來山門,知天風他一個人應付不來的,他會有危險的,我得去幫他……”
“你這孩子……”彧尋知動用了法力,任憑漆月行怎么想要往外跑,就是一直攔著她不讓她走,眉頭皺在一起:“你這孩子,天風他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軟弱,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也知道他的實力,他可以武法雙休,他可以以一敵百,他的功力在整個仙門武林也是排在前位,你有什么好擔心的?現在你自己傷還沒有好,去了只會給他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