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前輩,您這就一點不大氣了,那些個前塵往事,您怎么現在還記著仇呢?”漆月行從知天風身后探出腦袋:“您就敞開心胸,接納我這么個柔弱的女子唄。”
“你柔弱?真是天大的笑話。”雁不度到底還是要注重自己的修養的,若非如此,就要“呸”出來了,說別人柔弱,他一百個相信,但說漆月行柔弱,他打死都不會信一個字。
再由著這兩個人說下去,恐怕整個回去來敲門都得被拆了,知天風趕緊對雁不度說道:“師兄,當務之急,是要救弄星,這些恩恩怨怨,咱們暫且放下。”
“哼。”雁不度眉頭一皺:“光有了旋羽鱗片,具體應該怎么做,你們知道嗎?一個個的,不讓人省心。”
雁不度著一發問,讓知天風頓時語塞,當時自己和藏劍山莊莊主查閱古籍,的確知道旋羽鱗片可以重塑遲弄星的經脈,但那古籍記載有限,忽略了該如何施法。
其實,遲弄星被送回來的時候,知天風只是匆匆停留一下便出了歸去來山門,遲弄星受了這樣的傷,整個山門都緊張起來,雁不度早就和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老一起找出了用旋羽鱗片修復經脈的施法方法。
“旋羽鱗片為靈獸所生,需五人合力施法,將其融化,再注入弄星的體內。”雁不度說著忽而瞪了漆月行一眼,道:“到時候,讓她也……也幫個忙,你、我、她,還有**,應師兄。”
“嗯?”知天風回想起漆月行說過看到過空流霜受傷的事情,剛剛雁不度并未說起空流霜,便問道:“師兄,門主呢?聽聞他受傷了,現在怎么樣了?”
“他回來的時候就是帶著傷回來的,現在在閉關養傷呢。”雁不度嘆了口氣:“行了,別說了,這些事情,說起來就讓人憂心,弄星和流霜相繼出事,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為,這江湖啊,何時才能太平。”
說話間,應難全和**并肩款款而來,各自行過禮之后,應難全道:“師弟,不必憂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憂心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和**方才在來的路上想起,我們可以用弄星身上的物件兒,施魂意魄識術,弄星是被襲擊的,可能看不太清楚,我們用魂意魄識術去看他被襲擊時的情形,或許能夠找出襲擊弄星之人的一些線索。”
“哎,這個辦法好。”漆月行眼前一亮:“瞧我們這腦子,怎么沒想起來用魂意魄識術呢。”
應難全和**聽到漆月行說話,對她微微笑著,**笑道:“漆姑娘也來了,稀客。”
“我倒是想經常來,這不是怕你們這兒的無常嗎。”漆月行嘿嘿笑了幾下。
應難全和**有些詫異,不知漆月行口中的“無常”是誰,看到雁不度更加黑的一張臉時,也算是明白了,原來她說的無常是雁不度,不由地低頭一笑,什么時候有人敢這么說雁不度了,這漆月行,還真是不怕雁不度發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