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行,你總是喜歡這樣亂說話。”知天風敲了敲漆月行的頭:“我們當然要好聲好氣去幫弄星求旋羽鱗片,若是皇貴妃不答應,咱們再另想辦法,怎么能上來就又偷又搶的?”
“好好好,你說得對,去求藥行了吧?”知天風說的什么話,這個時候漆月行都得說好,畢竟她知道,知天風還在氣頭上呢,現在當著魏軼明的面,他不發作罷了。
看得出來知天風和漆月行之間微妙的關系,魏軼明低頭抿嘴一笑,便識相道:“還是你們兩個久別重逢,該好好說說話的,我呢,消息帶到,只是這皇貴妃頭上取東西的事兒,橫豎我藏劍山莊沒這個本事,告訴了你們,還得你們去努努力,行了行了,我走了,還一大堆事兒等著我處理呢。”
知天風和魏軼明彼此點頭之后,魏軼明才足下生風地離開,漆月行嘟著嘴看著魏軼明像逃命似的走了,自己嘟囔開了:“這魏莊主,好像身后有獅子追他咬屁股似的,不過他跟你關系還真是好,這明明是在他的藏劍山莊,卻對你還這么客氣有加。”
“那不然呢?對我頤指氣使,呼來喝去?咱們是他的客人,他這么待咱們,才是正當的待客之道,若是他來我們歸去來山門,我也當這樣待他的。”知天風就知道漆月行不懂這些人情世故,不管什么事情,大多都是按照她自己的喜好的來,怎么說都是之前她的師兄把她慣出來的。
可若是這么說,知天風也能算作在內,要論打趣整蠱漆月行,知天風那是數一數二的,但論疼愛漆月行,把她看得比命還重,那知天風也是站在最頂端的。
漆月行聽得似懂非懂,云里霧里,總的來說,就知道是以禮還禮,禮尚往來的意思,也不多說什么了,一摟知天風的腰,把自己貼在知天風懷里:“知天風,問你個問題唄?”
知天風被漆月行抱著,心也踏實了,剛才的怒氣早就沒了,一只手摟住了漆月行:“問吧。”
漆月行腆著一張臉問知天風:“你有沒有想我?這么久沒見了,有沒有對我,朝思暮想?”
若說知天風不想漆月行,那必然是假的,可若說是朝思暮想,那也不能夠,畢竟知天風在這兒忙著遲弄星的事情,日日夜夜都是憂思在心的,光想著要怎么穩住遲弄星想要自刎了事的心,再想著怎么才能讓遲弄星重新恢復可修煉的身體,已經讓知天風焦頭爛額了。
知天風望著漆月行,眼神猶如一朵盛放的桃花,帶著芳香的花蕊和醉人的清粉,這也是許久未曾有過的美妙了,諸多的煩心事,見到了漆月行才算是得以舒展一些:“是想你了,不然也不會這邊安頓好了,立即化了傳話鳥讓你們過來了。”
漆月行聽了這番話,果然嘴角掩不住笑意,對著知天風招了招手,知天風俯下頭把耳朵湊到漆月行嘴邊,漆月行小聲道:“我也想你了,想得不得了,都快得相思病了。”
這聲音,這句話,傳進知天風耳朵里,都快讓他的心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