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子材質是上好的馬尾松木,雕花細致,工費可能一根樁子要上百兩,鑲金怎么也要兩百兩左右,這樣一根木樁的造價,少說也要五百兩左右!逼哧懛治龅。
“真的假的?這一根樁子就要五百兩銀子?”漆月行看著這一根小小的木樁,這一根木樁在她眼里,就仿佛是上千個雞腿擺在那兒。
不過漆月行心中也有些納悶,早前幾年,千秋氏的仙門大宴上見過巫山派的掌門正言道長,正言道長那個老頭子,穿著樸素,不像是能這么大手筆揮霍的人,難不成真是這兩年巫山派崛起,錢多了,出手也闊綽了?
知天風走回到他們身邊,漆月行問道:“怎么樣?什么情況?他們什么規則?”
“巫山派設下的擂臺,打擂者只能是三十歲以下的修士或習武之人,打擂成功者,若想繼續守擂,則可每日拿十兩銀子的報酬,若不想守擂,則可一筆拿五百兩走!
聽到有錢可以拿,漆月行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有銀子可以拿?那……要是打擂不成功,或者守擂不成功,他們又要怎么樣?”
“打擂不成功者,需得入巫山派做弟子,守擂不成功者,要么入巫山派做門客,要么自廢功法!敝祜L道。
“這是在變相招收弟子嗎?”漆月行這才明白,為什么巫山派會砸這么大手筆,巫山派小門小派,“慕名而來”的弟子太少了,途徑恪州的人士眾多,他們在鬧市之中辦這樣的擂臺,無非就是騙人進巫山派的,人一旦騙進巫山派,銀子也不必付了。
上了套的人,不愿意進入巫山派,就得自廢功法,沒有人愿意這么做,只能先順應巫山派,這種把戲,也實在讓人覺得惡心。
“咱們回去吧,趕了這么久的路,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敝祜L似乎對這擂臺沒什么興趣,轉身便走,知天風都走了,漆月行也懶得管這種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情,也跟著一并回客棧休息了。
知道漆月行不可能自己一個人住一個房間,所以現在知天風也已經不浪費這個銀子了,自己和漆月行一起,要一個房間就夠了,不過大多時候知天風都是自己在地上打坐睡覺,或者在桌子旁坐著休息,漆月行睡床上,這一點,讓漆月行非常不滿,每天晚上都要和知天風墨跡很長時間,拗不過他,才自己乖乖回到床榻上睡覺。
“知天風啊。”
知天風坐在桌子旁閉目養神,漆月行兩手托著腮盯著知天風看:“你來跟我一起躺著睡嘛,我們什么也不做,就只是休息不行嗎?要不然你一路上都不能好好休息,我多過意不去啊。”
“你睡你的,我沒關系!敝祜L依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這樣被漆月行軟磨硬泡。
漆月行抿著嘴又看了知天風一會兒,道:“那要不然,今天你去睡榻上,我坐著睡,反正我皮實,怎么都能睡著。”
“你回榻上好好休息。”知天風道。
“那要不然……”漆月行思索片刻,妥協地說道:“那要不然,還是多要一個房間吧,我不黏著你,這樣咱們兩個都能好好休息!
說著漆月行起身要出去,可手腕卻被知天風緊緊拉住,知天風閉著眼睛,臉上也看不出來表情,唇瓣輕啟,低聲道:“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