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盯著懷里的兩個美女,大香搖搖頭,繼續滿臉茫然:“不知道啊,這是怎么回事啊?”
小甜也用力搖頭:“不是……不是我們做的,也不知道他怎么這樣。”
她們說出來的話都顯得傻乎乎,慢慢吞吞。
我仔細看著她們的神情,看著眼睛。
她們也看著我,兩雙眼睛眼神清澈,毫無閃躲的意思。
我這有些迷糊了。
難道真不是她們干的?
看這樣子,充滿了無辜,充滿了懵懂。
如果這是裝出來的,她們也太可怕了吧?
我再試著問了幾句,她們一看都不知道。
我腦子一轉,就說:“那你能告訴我,每次用嘴給我做的時候,吐到我肚子里的那種,能讓我很快得到提高的能量,你們是從哪里來的?”
一聽我這話,她們就挺起身子,盤腿坐在床上,對著窗口微微揚起臉,神情也變得肅穆起來。
張開了櫻桃小嘴,進行一次又一次深呼吸。
看她們那樣,就好像在吸取什么東西。
我看向外邊,這會兒正西照,陽光照進來,鋪蓋在她們的臉上,眼睫毛都熠熠生輝,美艷無比。
我幾乎秒懂,倒是一口涼氣:“不會吧,你們是吸收太陽精華,積聚出來的這股能量?”
她們紛紛點頭,臉上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我撇撇嘴:“信你們個大頭鬼,我可不相信世界上還真有這么神奇的功夫,能夠吸收太陽精華,醞釀出那么渾厚的能量,真以為這是玄幻小說啊?”
但他們拒不承認,我也無可奈何,只能琢磨著下一步對策。
到了下午四點多,羅小美帶著李大牛和小秀嫂他們回來了,這都大包小包的。
小秀嫂還特別不好意思,進門就說:“小貴,你說說小美,她真的是太客氣了,她怕我沒衣服穿,沒化妝品用,給我買了一大堆,花了差不多一萬塊錢呢。我硬說不要,但她還不高興,她說女孩子就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能吸引男人。要不,兩三年就被男的給拋棄了。我說我不是女孩子了,是女人,她就說,女人更需要保養。”
這嘀嘀咕咕的,又是不安又是高興。
其實不管女孩子還是女人都愛美。
我揮揮手:“小美給你買的你就收下,不要跟她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
小美興高采烈點點頭,“小貴哥,說得對,我們都是自己人。”
小秀嫂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拉住了大香和小甜的手。
“也給你們買了不少衣服,還有化妝品什么的,回去好好打扮。”
大香和小甜傻乎乎的,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打扮。
她們扭頭看著我,露出一臉燦爛的笑。
現在看著我,她們好像已經完全放下心來,不再牽腸掛肚。
我心里又有一股暖流涌過。
不管大香和小甜是什么樣的存在,不管有沒有騙我,但可以確定的就是,她們是真的關心我。
所以,她們一進門時很害怕,好像要失去重要之物,摸了我之后就放下心。
她之后,將們儲存的那股神奇能量吐到我身體里,讓我恢復后就完全放心。
小秀嫂雖然舍不得我,但畢竟回去還有挺多事情要做。
我交代了一番,他們就帶著大香和小甜走了。
其實我現在的傷勢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完全可以跟她們回去。
但是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完全了斷,那就是跟鎮長的兒子湯顯貴。
我琢磨著,他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雖然可以放過他,但擔心他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不管是羅小美,還是周溪溪,這都不可容忍。
我還得在鎮上呆上幾天,看他到底有什么動作。
我也隱約感覺,還有一些事情會發生。
按照醫生診斷,我這種傷勢得在病房里躺足一個星期,才勉強算可以下床走路。
我也裝著是這個樣子。
我估摸著,這衛生院里應該有湯顯貴的眼線,隨時盯著我,向他匯報我的動向。
雖然這有些像是電影情節,但確實相當有可能。
又過去了一天,門被推開了。
這會兒病房就我一個人。
一直照顧著我的羅小美,畢竟也有其它事要做,她可是大姐大呀,平時不少事務都要她料理。
陪著我的時候,平均一個小時要打進來六七個電話,向她這個請示那個請示。
我就把她給趕走了,讓她去把事情處理好再回來。
一個人呆著也不算寂寞,自得其樂。
進來的是禽獸醫生,也就是宋蘭珍的老公丁磊。
他穿著白大褂,雙手插進兜里,走到了我身邊。
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我,滿臉都是嘲諷之情:“喲,這是張小貴嗎?怎么那么慘?被人打得跟死狗似的,躺病床上動都動不了了。怎么著,現在很辛苦是不是?”
他一邊雙手插兜,一邊還朝我俯下身子。
那張臉充滿了嘲弄和得意,晃來晃去,這讓我看著忍不住想一拳打過去。
我裝著很辛苦的樣子說:“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哈?”
這家伙忽然挺起身,仰天大笑,臉上就顯得更得意了。
“張小貴啊張小貴,我早就知道你這家伙遲早會被人狠狠揍一頓的,就你那囂張樣子,走哪不讓人揍啊?我想不到的就是,你居然得罪了鎮長的兒子!那么厲害的人物,是你能招惹的嗎?看看你現在被打得爬都爬不起來,知道厲害了吧?看著你這樣子,我心里很爽,你知道不知道?”
“連我老婆都敢玩,你特么活膩歪了。告訴你,現在就算我打你一頓,你也沒處申冤去。而且,我還有挺多折磨你的手段,比如說我可以用這個——”
他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鐵錘。
這只小鐵錘也就只有兩個板栗那么大,倒挺長,大概三十厘米,非常精巧。
把柄一側有個按鈕,這顯然不是普通的小鐵錘。
他晃動著這個東西,得意地說: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帶電的小鐵錘,本來是檢測病人狀況的一種工具,但把電流加到最大,也能成為武器,就像防狼器。我只要把電流調大,在你受傷的部位輕輕一敲,保證會讓你痛苦不堪,而且過后都不會留下什么痕跡。很舒服的喲,要不要嘗嘗這滋味?”
他奸笑著,拎著小鐵錘,緩緩靠近。
就在我要一腳把他踹出去時,門忽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