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被我折騰得發(fā)出一聲聲充滿淫.蕩的叫聲。她叫起來還真好聽,就像催我上陣的戰(zhàn)鼓,讓我更加活躍更加兇猛,大開大闔,不客氣地侵犯她的身體。
僅僅十分鐘,她就爆發(fā)了一次,兩只手都快要把床單給撕碎。
二十五分鐘之后,她再次被我推上高潮。
她一個勁地扭頭看我,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滿臉都是對我的崇拜。
她還喃喃地說:“你太強了……你真的是太強了。”
三十五分鐘之后,她來了第三次。
這時候,她渾身已經(jīng)癱軟無力了,趴在床上微微顫抖,渾身都是汗水。
她呢喃著說:“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不要再折騰我了……我受不了,我認輸,你再這么折騰下去,我身子都快要斷成兩半……你都捅到我肚子里了……腸子快要斷了……”
她就這么胡言亂語著。
五十分鐘之后,她發(fā)出了一聲聲虛弱而低沉的哀鳴,就好像是垂死的野獸。
到了六十分鐘,她幾乎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翻著白眼,嘴角流出唾沫,鼻子也流出清涕。
我一直算著時間,一小時過去,拔了出來。
她渾身又是一陣顫抖,像是回過神來了,用力地翻了一個身,仰躺在床上。
兩只肉球都被壓得紅彤彤,上邊甚至還出現(xiàn)了床單的印痕。
她微微敞開雙腿,伸手摸那里,接著又痛叫。
“你這壞家伙,我被你折騰得這里都腫了……好疼啊。”
她這么說著,讓我更興奮。
其實這一個鐘頭里,我有好幾次也想發(fā)泄出去,但卻拼命壓抑,也算挑戰(zhàn)極限。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一個小時從頭到尾都這么大開大合干一個女人,中間沒停歇,居然沒爆發(fā)。
我給自己一百零八個贊。
我問:“你爽嗎?”
她點點頭:“爽死了,被幾個男人干過,但就是被你干……最讓我回味無窮,哪怕要被弄死了,也覺得……也覺得死了也不錯。”
說著,抬起一只白凈的腳丫子,在我的那個仍舊屹立不倒的大家伙上輕輕蹭著。
我心中一動,干脆撈起她的另外一只腳丫,讓兩只粉嫩的腳心夾住我的大家伙,來回地動著。
她吃吃地笑,隨我折騰。
我玩了一會兒,索然無味,不知為什么就是不想爆發(fā)。放下她的玉足,跪在床上給她輕輕地擦著腿間那個被我折騰得一塌糊涂的地方。
她也享受著,伸手在我臉上輕輕撫摸,看了一眼還昏倒在地的湯顯貴。
我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忽然覺得好笑,有種扳回一局的感覺。
這臭小子想要霸占葉美娟,卻遭到拼命反抗,無論如何都不能得逞,而我一抱住這個大美女,親了她幾下,她就完全屈服了,隨便我怎么操都行。
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周溪溪被他搶去的那種憋悶和屈辱感,好像也沖走了一些。
當然,如果讓我選擇,我寧愿選周溪溪,畢竟葉美娟這個女人雖然相當迷人,卻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上過。而我的周溪溪,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
葉美娟問:“你怎么會來這里的張小貴?”
我也沒有隱瞞,朝著湯顯貴瞪了一眼:“是跟著他來的。”
接著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葉美娟哦一聲:“你說的那個周溪溪,就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對吧?長得還挺好看,一張小臉能禍害蒼生,胸特大,比我的還大,而且都是真材實料,那個結(jié)實呀,隔著幾層衣服都看得出來,特別有彈性!還有,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葉美娟咯咯一笑。
“姐的這雙眼厲害,一個女的,不管多大,哪怕十三四歲,處的不是處的,我都看得出來。可惜呀,一條這么好的小羔羊就要落在那小子手里,就算你是周溪溪的男朋友,恐怕也回天乏力。這小子,我看著不順眼,但特能迷倒那些二十出頭的少女,畢竟長得又挺帥又有錢,肯一擲千金。”
我心里一陣抽痛。
我問:“你知道周溪溪現(xiàn)在在哪嗎?是不是被那小子帶來這里玩了?”
葉美娟點點頭:“進了一間包廂,我都還想這一晚,這個世界又要少一個處.女了。想不到這小子居然又跑來想要把我給霸占……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她還看了我一眼。
我老臉一紅,又不得不承認這個說法。我說:“美娟姐,你能不能幫我找一找,看看周溪溪在哪里。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想讓她落入這混蛋手里。”
我狠狠瞪了湯顯貴一眼,走過去朝他狠狠踹了兩腳。
他就像死豬,不管我怎么踹都醒不來。
葉美娟挺起身子,那赤條條的玉體在我眼中形成無比強大的誘惑。特別是胸前那兩只沾著汗水的大肉球,讓我忍不住又走了過去,伸出雙手托住它們,盡情捏著。
她沖我嫣然一笑,也沒反抗,還挺著胸,讓我盡情撫摸。
她從旁邊拿起一只手機,打了個電話。
“小鐘,有沒有看到湯顯貴帶著的那個少女?”
電話那頭吭吭哧哧的,讓我心中一沉。
葉美娟看了我一眼,又說:“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的嗎?趕緊說!”
那個老小估摸是酒吧管理,挺年輕,聽聲音好像不超過三十歲。
他猶豫了一會兒,終于回答:“美娟姐,那個周溪溪是吧?她該還在之前那個包廂,湯顯貴跟我要了一包迷藥放到酒里,說要給她喝,今晚就把她占有。不知道這會兒在包廂是不是做成事了。”
葉美娟哼一聲,放下電話。
我驚出一背的冷汗。
話說,今晚還真是有老天爺幫忙的感覺。
要不是葉美娟上臺唱歌吸引了湯顯貴那大豬蹄子的注意,讓他鬼使神差跑出來,想要把她給那個,我又看到了,正好跟上去把他打暈——這會兒周溪溪已經(jīng)被他玷污!
我說:“美娟姐,我想去那個包廂,我要把周溪溪帶走。”
我說得鏗鏘有力,不容她反對。
葉美娟顯得有些苦惱:“你要把人帶走我也不攔著,但現(xiàn)在怎么來處理這家伙?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合伙人,我跟他撕破了臉皮,也比較難看,沒準會被我老公罵死。”
她憂心忡忡。
我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皩τ谀愕纳鈦碚f,是他重要還是他老爸重要?”
葉美娟瞥了我一眼:“當然他老爸重要,他要沒了老爸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