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狠狠盯著她,咬牙切齒:“陳桃花,這是你自作自受,誰讓你跟著周大華他們來陷害我?要不是這樣,你會被我捉弄?我總不可能隨便你陷害我,被當成強.奸犯吧?一切都是你活該!”
她不聽,仍舊扭動,張嘴不斷開合,牙齒發出有點可怕的嘎吱聲。
“就是你……就是你害我那么慘!害我丟了臉,我都沒辦法活下去了!我咬死你……我咬死你!”
她用力朝我探著腦袋,還使勁地扭著身子。
這一扭,我更受不了了,丹田里的火不斷往上升騰,又燒出了一大片火焰山。
我忍不住往她小腹下的位置狠狠捅了兩下,雖然還穿著褲子,但這么一捅也讓她渾身打了個抖。
她驚慌地問:“你想干什么?”
我干脆低聲嚷道:“丫的,你不是想讓我強.奸你嗎?老子現在就強給你看!”
我抓住她的兩只手腕,死死按在她頭部上方,另外一只手又伸了下去,很快就把我褲子給拉下。
我那大家伙氣勢洶洶地跳出來,硬得都讓我感覺可怕。
女人頓時慌張地喊:“你……你給我滾開!不要這樣!”
我冷冷一笑:“你不是村公交車嗎?你不是還想勾搭我嗎?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上你,現在怎么不讓我上你了?你這也太虛偽了吧!”
我這一番話說出來,她滿臉難堪,還用力地咬著下嘴唇,嘴唇都快咬破了。
她帶著濃烈的哭腔喊:“對!我陳桃花就是人盡可夫,我就是村公交車,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上我!但是你這個該死的狗雜種,我就不讓你上!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她像發瘋,用力扭動,兩只大雪球都不斷地激烈晃動,甚至相互砸在一起,發出啪啪聲。
她這種心情我也能理解,不就是被我深深的羞辱了嗎?激起了她的羞恥心。
但是她這種模樣落在我眼里,使我更加得烈焰滔天。
我冷冷一笑:“勞資今天上了你,又怎么樣?”
我對準位置,猛然把身子一挺。
她還在用力扭動,突然間,渾身都僵住了,滿臉露出不可思議。
僵了一兩秒鐘,才歇斯底里地發出一聲大叫。
因為我那個大家伙沒根而入,狠狠頂在她的最深處。
我用力晃動……
隨著晃動,她也不斷地發出夾雜痛苦和快.感的叫聲。
開頭十幾分鐘里,她還拼命拍打我,羞恥感讓她進行了最徹底的反抗。
可在我最強猛的攻擊之下,她很快癱軟無力。
本來使勁拍打我和推開我的手,也虛虛掛在我的脖頸上。
她臉上掛著凄楚的笑容,完全沒有抵抗了,只是還用力咬著下嘴唇,不斷有眼淚流下來。
在接下來的十幾分鐘,她就像是死人,隨便我折騰。
不過她畢竟是那種比較下賤的女人,那種需要也比較強烈,在我死命攻擊之下,漸漸有了感覺,發出了一聲聲令人銷魂的大呼小叫。
兩條本來松垮垮癱在兩邊的大白腿也抬了起來,夾住了我的腰身。
她盯著我,臉上雖然很有屈辱之情,但卻透出渴望。
看著她這眉眼如絲的樣子,我更興奮,狠狠搗鼓她,把渾身力量都用出來了。
雖然把她折騰得越來越痛苦,但叫得也越來越歡快。
我都懷疑我會不會把她的五臟六腑都給搗碎,把她渾身骨頭都給搗得散架。
她被我推上兩次高峰之后,帶著很強烈的痛苦哭叫起來,雖然沒有反抗,卻不斷哀求,讓我不要再折騰她了,她受不了了。
我干脆抬起雙手,抓住她胸前的兩只大肉球用力擠壓。
看著她那細嫩白肉從我指縫里鼓起來,像要爆開一般,非常帶感。
我就這么使勁按著她,更用力地朝她發起強悍的攻擊。
我還冷笑:“陳桃花,我的桃花嬸,你不是特別喜歡被男人干嗎?現在我就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不好嗎?來呀,繼續叫啊,繼續說你很爽,你之前還喊了好幾次爽。”
她哭著哀求:“求求你張小貴,我真受不了了,你這樣子…這樣真會把我搗碎了。我下面疼得要命,不要這樣了,行不行?要不……就讓我歇息一會兒,我用嘴幫你釋放出來也可以。”
我又是一陣激烈搗弄,讓她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哭著。
又過了三十多分鐘,我終于把所有的精力都傾瀉在她的身體里。
不知什么時候,她都暈過去了,雙眼緊閉,臉色慘白。
眼淚不單單糊滿了臉,還流在脖子上,打濕枕頭。
看著這一幕,我忽然發現之前確實太瘋狂。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咋回事兒……
陳桃花完完全全就變成了我的發泄工具!!
在其她幾個女人身上,哪怕對待楊柳姐,我都沒有這么用過力,還是帶著幾分憐香惜玉的。
看著被我硬生生折騰得暈過去的桃花嬸,嘆了一口氣。
再翻過身子,拉開她的腿一看,更是想打自己一巴掌。
丫的,我還真把這娘們給弄得夠傷的,皮擦爛了,血都流出來了。
我趕緊翻身找了藥物,幫她清理了破皮的地方,再上了藥粉。
我看著赤條條躺在床上的女人,一時間心亂如麻,現在我該走嗎?
這會兒的我因為用光所有的力氣,走起路來也有些頭重腳輕,當然還有喝了酒的影響。
我還是決定離開這里,要不等這娘們醒來,還不知道怎么折騰。
我把被子給她蓋上,想了想,還掏出錢包,把里頭所有百元大鈔放到她枕頭邊,約摸有一千塊錢。
特么!這算不算是付嫖.資啊?
我苦笑一聲,回了衛生所。
回到了,我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澡都沒洗,床上一躺。
迷迷糊糊,門打開了,兩道赤條條的身體爬到了我床上,對著我舔來舔去。
跟兩條小狗似的。
我有點無力地張開眼睛,看見那兩只妖精。
對,現在我沒辦法把她們稱為智障女孩了。
雖然看起來傻乎乎,但老是半夜爬上我的床,到處舔我,又不讓我滿足,這不是妖精是什么?
我推著她們,說著不要不要。
但是,她們依舊纏著我,把我從頭舔到腳,又用舌頭在我那個已經勃起的家伙上折騰來折騰去。
一只白花花的屁股還在我臉上搖來晃去,我看它比較大,是大香的。
那微微敞開的縫隙,已經流出了春天的氣息。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里撥弄,沒多久,還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