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大膽的舉動,嚇得她尖叫一聲,趕緊要把刀子抽回來,卻被我緊抓不放。
我猛然一扭,她受不住這股力量,立刻松了手。
就這么著,鋒利的水果刀被我奪了回來。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也有幾分得意,這可比空手入白刃牛逼多了,因為我是直接握住刀刃。
當(dāng)然我是灌注了內(nèi)氣在巴掌里,讓它變得堅韌,同時在抓住刀刃的時候,也用了些技巧。
盡量夾住它,不讓皮肉碰到刀刃。
這也是五禽斗里的功夫,非常奇妙。
我把水果刀順勢丟到一邊,然后朝她揚(yáng)起一點傷痕都沒有的巴掌,淡淡地說:“知道了,就算你送上門來,老子都不稀罕。”
說完,我跳下了床穿衣服。
她愣了一愣,大聲說:“你趕緊把我跟小寶的那個視頻給刪掉,保留……之前我跟你做的就行了。”
我拿起手機(jī),當(dāng)著她的面把那個視頻給刪了后就走了。
走之前,我留下一句話。
“我回去之后就會開工,要是你老公還來騷擾我,阻止我干活,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哼。”
我就這么回到秀水村,在大水村發(fā)生的事情,想起來還挺戲劇。
一分錢都沒花,還白白占有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跟她好好玩了一回,又順利達(dá)成目的。
回到村子,我把那娘們看不起的禮物都發(fā)給幫我看工地的兄弟們,讓他們拿回家好好孝敬父母。
李大牛,張健康和杜小四他們圍著我,一個個又興奮又緊張,都問我是不是真把事情搞定了,花了多少錢。
我打了個響指,牛逼轟轟:“一分錢都沒花,沒看到我把禮物都拎回來了?”
杜小四瞪大眼睛:“這咋可能?聽說那個朱德彪還有他老婆都貪得無厭,咋可能一分錢都不要,就這么放過我們?”
我冷冷說:“什么叫做放過我們?是我放過了他們!跟我斗,他們斗得過嗎?朱德彪他算是哪根蔥?我在鎮(zhèn)上那是真正的腳踩黑白兩道,他跟我比起來還差得遠(yuǎn)。一旦引起我的雷霆之怒,我立刻叫來我兩方面的力量,把他們像踩螞蟻那樣踩死!”
我這番話說得非常大聲,故意讓旁邊的工程隊聽到。
他們都稀里嘩啦地鼓掌,我有點飄飄然。
這種受到別人仰慕的感覺,好像比在那娘們身上各種折騰還爽。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們就正式開工,開始打地基。
沒過沒多久,兩個人就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女的讓我看著就眼熱,男的讓我看著就拳頭熱。
這不就是宋有財跟水花嬸嘛!
老宋同志還真夠慘,從頭到腳都打著繃帶,走起來一瘸一拐。
要不是水花嬸扶著他,他沒準(zhǔn)就一頭栽進(jìn)下水溝。
我巴不得他摔死。
雖然沒證據(jù),但可以百分之九十認(rèn)定,就是這混蛋去跟朱德彪說,然后那混蛋才過來找茬。
走到旁邊,宋有財還假惺惺地說:“小貴啊,我對不起你,前兩天我實在傷得太重,躺在床上起不來,感覺自己都要死掉了。雖然聽到那個朱德彪來搗亂,很想幫你一把,把他趕走,但實在是……實在是力不從心呀。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朱德彪的事情解決了嗎?怎么……怎么能夠動工了?”
他臉上露出詫異。
我故意說:“沒解決又咋滴?總不可能妨礙我蓋藥膳館吧?要不然耽誤了工期,等于就是耽誤了我開張大吉做生意的時間,這每耽誤一小時都是錢呀,所以不管那么多了。”
我用力一揮手,宋有財有些急了。
他說:“這可萬萬使不得呀,那個朱德彪你該也知道,非常強(qiáng)橫。他要是看你破土動工,這一不高興,帶著幾十個人嘩啦啦涌過來,把一切都給搗毀了,那才是損失,那才是錢呀。你還是先停下,不要那么急,等事情解決了再說,不要做無用功。我作為村長,實在不忍心看你遭受任何損失呀。”
他這喊得聲嘶力竭。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古道熱腸,真是天下第一好村長。
我心里呸了好幾聲,露出一張笑臉。
“村長,我剛才逗你玩呢,這事解決了。朱德彪他不敢再來找麻煩,你放心好了。”
宋有財臉上透出驚詫。
他下意識地?fù)u頭:“不可能,他咋可能就這么跟你解決了呢?”
我本來也在工地上配合干活,聽到他這么說,干脆丟掉了手里的家伙,背著雙手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也不說話。
他被我看得有點毛骨悚然,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小貴,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我笑呵呵:“村長啊村長,你怎么就這么肯定這件事沒解決?難不成……你知道什么內(nèi)幕?”
宋有財打了一個激靈:“這哪有什么內(nèi)幕,就是我深知朱德彪那尿性,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點點頭:“看來,宋村長跟朱德彪還真是好兄弟啊,還深知他的尿性。那天我本來就想著,你跟他關(guān)系不淺,想把你叫來跟他說說。哪知道你傷得那么嚴(yán)重,動都動不了,我只好通過別的辦法解決。”
宋有財?shù)纱笱劬Γo追不舍:“什么別的方式?咋可能?”
我故作神秘:“這種方式就不方便跟你說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抬手打了個響指:“反正我現(xiàn)在不擔(dān)心朱德彪來找我麻煩了,宋村長你也不用為我擔(dān)心,好好回去養(yǎng)傷吧。你傷得這么重,還過來關(guān)心我,這個真是讓我特別不好意思。走吧走吧。”
我朝他揮揮手,扭身就走回了工地。
隱隱約約,我忽然聽到了磨牙齒的聲音。
雖然沒扭過頭去,但我可以感覺到,宋有財那張臉絕對非常難看。
他嘶啞著聲音說:“很好。”
說出這兩個字,他就回去了。
我在工地上沒呆多久,就借故偷偷溜走。
跑到宋家,躡手躡腳地翻墻而入,憑我現(xiàn)在的本事,哪怕大白天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來這里的原因,就是我很好奇,想看看宋有財這是有多生氣,被我打臉后到底怎樣。
我剛摸到他家客廳窗戶外,就聽到里邊傳來他惡毒的聲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小子絕無可能找到任何辦法讓朱德彪放他一馬!我……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問問老朱,看看怎么一回事。要是這小子膽大妄為故弄玄虛,現(xiàn)在就讓他帶著人馬把工地給砸了!特么,我就不信我治不了這小兔崽子!”
只見宋有財坐在一張沙發(fā)上,斜靠身子,臉上痛苦又憤怒。
突然,他抬腳踹了旁邊的水花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