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梁甜甜扭身面對我,我再低頭看過去的時候——確認(rèn)了。
我被嚇了一大跳,果然是那個東西!
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小玩意兒,金屬制成,兩邊腿根處有一個細(xì)細(xì)的金屬圈子,跟它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特殊封鎖圈。
而封鎖的就是女人最神秘的那個位置。
那個倒三角的小金屬體中間還有一個圓孔,非常細(xì)小,勉強能夠讓女人撒尿。
女人性感帶的其它部分,就全部被那玩意兒給蓋住。
這就是傳說當(dāng)中的貞操帶,不過樣式有些特殊。
普通貞操帶其實有點類似于現(xiàn)在的丁字褲,而現(xiàn)在這種卻采取環(huán)繞大腿根部的方式來進行封鎖。這應(yīng)該是讓佩戴者能擁有更大的活動空間,腰部和屁股不至于受到牽連。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的構(gòu)造,對女人那個神秘位置所造成的損傷,會變得更大一些。
摩擦力度加強,嬌嫩的肌膚容易受到損傷。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梁甜甜的腿根內(nèi)側(cè)到那個地方,被磨得紅腫甚至磨爛,血都流了出來。
很顯然,她這種情況并不是兩天三天,應(yīng)該持續(xù)比較長日子。
她也盡量進行清理,抹了藥水什么的,但治療效果并不佳。
我看著都有點惱火了,脫口而出。
“誰給你上的這種玩意啊?甜甜姐,你干嘛要讓他給你弄這個?這……這簡直太不人道了,這可是現(xiàn)代社會,以為是封建社會嗎?這種東西在我們農(nóng)村都見不到了,在城里居然出現(xiàn)了!何況……何況你還是一個領(lǐng)導(dǎo),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我一邊嚷嚷著,甜甜姐一邊默默流淚。
她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說:“算了,這是我家里的丑事,就不跟你扯太多,也沒什么好說的。本來,我早就想去看醫(yī)生,因為疼得受不了,甚至都有些發(fā)炎。但是……拉不下這個臉面,既然……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看你這個人也挺老實,就讓你給我看看……至于其它的,你就別問。”
聽到她說家里的丑事,再聯(lián)想到她之前的傷心,我恍然大悟。
原來這可能都是她老公干的。
也許她老公覺得妻子這么漂亮,又經(jīng)常跑上跑下,對她不放心,就弄了這么一個貞操帶?
結(jié)果,倒是把妻子折騰得痛不欲生。
看這情況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難道她老公不在家,就要把它給鎖上?
我還是有很多疑問,但都沒有再問出口。
看著甜甜姐這么痛苦的樣子,也沒辦法再問。
“甜甜姐,我就不多說了。反正你要有想傾訴的,就跟我說,就像童話故事里有個小孩受到很大委屈,不知道跑哪說,就跑到叢林里找個樹洞,對著它把一切都喊出來一樣,你可以把我當(dāng)樹洞。現(xiàn)在呢,我是你的醫(yī)生,我來給你好好看看……你跟我進那個房間,躺在床上,讓我看看。”
我拿起她手里還拎著的褲子,又拉住她那綿軟的小手,往房間里走去。
她低著頭,有些扭捏地跟著我。
我扭頭一看,這情景真的是非常美艷。
下半身赤果果的甜甜姐,被我拉著手跟我走的情景,真是充滿了性感和誘惑。
我把她拉進房間,讓她躺在床上,把腿分開,然后屈起膝蓋,就像要生娃娃。
她有些不好意思。
在我打算仔細(xì)看她那個地方的時候,她還往下伸出一只手蓋住,滿臉通紅,弱弱地?fù)u搖頭。
我又好氣又好笑。
“甜甜姐,你用手捂著,我怎么給你治傷呀?你趕緊把手拿開,我看你這情況已經(jīng)有點嚴(yán)重。”
她在我的一再勸說下,才不情不愿把手松開了,嬌滴滴地說:“臭小子,你可要記住,姐現(xiàn)在是什么都被你看光了,但看了之后,你必須把一切都給忘掉!要不然……要不然就真是羞死人了!我這個地方,可是很少給人看的!”
我哈哈一笑:“甜甜姐,你說話真逗,好像有哪個女人經(jīng)常把這地方給人看。”
她抬手在我腦袋上打了一下,氣哼哼地說:“我老公都很少給他看,他想仔細(xì)地看清楚,我都不讓他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摸著腦袋,點了點頭。
她總算是把手給收回去了,但卻用雙手捂住臉,估摸著還閉上了眼。
這樣子,真的是可愛透頂。
而且她現(xiàn)在下半身赤裸,上半身穿著衣服,就這么仰躺在床上,分開雙腿讓我看。
我越來越心動,下邊禁不住就來了強烈的反應(yīng),幾乎都要一柱擎天。
剎那間,褲襠都要被撐破了。
但當(dāng)我細(xì)心地看那里,不知不覺又萎縮了些。
因為那里確實有些殘忍和慘不忍睹。
從腿根到被貞操帶遮住的那個地方,磨爛多處,鮮紅一片,簡直鮮血淋漓。
我看著越來越憤怒,居然有這樣的男人,給妻子戴貞操帶,害她變成這樣?
他不知道這對女人的身體和心靈都是一種傷害?
這男人簡直就是變.態(tài)狂!
一邊看著,我一邊嘀咕:“甜甜姐,要是不把貞操帶給解開,就不能很好地治療。得不到治療,還會繼續(xù)發(fā)炎,甚至細(xì)菌感染。到時候,沒準(zhǔn)還會釀造成各種各樣的婦科疾病。”
她一聽,渾身一抖,帶著哭腔說:“那我也沒辦法呀,所有鑰匙都在我丈夫那。我知道這貞操帶有三副鑰匙,肯定有被他藏在家里的,但我翻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我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真是痛苦死了。”
“倒霉死了!!!”
我脫口而出:“那你干嘛那么傻,要讓你丈夫給你戴這玩意兒?”
她不說話了,捂著臉抽泣起來。
我看著又是一陣心疼。
我靈機一動,打了一個響指:“有了!”
梁甜甜奇怪地問:“什么有了?”
我讓她躺著別動,扭頭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幾根小鐵絲,把它們扭在一起,變成了一個比較獨特的形狀,就像一把小錐子。
我走回甜甜姐身邊,讓她盡量再把腿給張開些。
她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照做。
不小心碰到傷口,又發(fā)出痛苦的哼唧聲。
我說:“沒事,忍一忍,很快就會好的。”
我在那摸索起來。
甜甜姐稍微挺起肩膀,低著頭往我這邊看。
她說:“你不會想用幾根鐵絲把貞操帶打開吧?別白費工夫了,我老公說過,這是他跟一個很有名的鎖匠定制的。這個鎖很難開,說在古代有個什么名字,叫做……叫做……”
她好像想不起名字。
正冥思苦想,我這邊已咔噠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