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一陣心晃神搖,趕緊把手抽出來,警惕地問:“你想干嘛?”
姚璐顯得有點委屈:“弟弟,你不要這樣嘛,我知道我以前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但我現在后悔了。我媽還有我妹,都覺得對不起你,都想請你回城里跟我們一起住呢。”
“得了吧,不要再扯淡,說出來什么事兒?我看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
她稍微一愣,接著就嘆了一口氣:“姐姐確實是有事找你,想麻煩你給我看看病。”
我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這樣子不像哪生病呀,看這皮膚白里透紅多好,就像一頭健健康康的小豬。”
我這語氣當然還帶著幾分嘲弄。
姚璐白了我一眼,她幽幽地說:“行了,弟弟,不跟你開玩笑,我真的有病。”
我聳聳肩頭:“好吧,你說你有病你就有病,到底是啥病?我跟你說,我就是一個鄉野醫生,不是神醫,不包治百病。”
“爸說了,你把爺爺的所有醫術都繼承下來了,以前爺爺最拿手的絕活之一就是治我這種病。”
我一陣厭惡。
“那男人是你爸,但我爺爺不是你爺爺,你不用說那么親熱,也不用套近乎。說,什么病?”
估摸著是我的威懾嚇住了她,她用力咬咬下嘴唇,相當幽怨,讓我看著都心一軟。
接著就說出她的病。
她說出這病,又牽扯出別的事。
她跟老公離婚了,迅速找了城里的一個官二代,還嫁給了他。
嫁給他之后,發現自己身子有問題。
姚璐跟她第一任老公并沒生兒育女,當時也沒往心里去,畢竟還年輕。但嫁了這第二任老公,在他家父母的催促下把這件事提上了議程。結果不管怎么鼓搗,都不能把孩子給生出來,她的公公婆婆就非常著急。開頭還以為兒子有毛病,送去檢查,一點事兒都沒有。
再檢查到姚路身上,原來這是輸卵管嚴重堵塞。
這可就完蛋了。
女人輸卵管堵塞排不出卵子,男人的子彈到了她肚子里,就像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漢,咋能弄出孩子來呢?雖然現在動這種手術也挺簡單,花費不高,不過要求卻很高,不能用麻醉藥,不然對卵子會造成嚴重不良刺激。但不用麻醉藥吧,又會疼得厲害,比生孩子更加痛苦。
而且可能還會有一些后遺癥,以后時不時都會疼。
姚璐雖然很想生孩子,但她又怕疼,在她娘家嘀咕之后,我那個父親就想到我,說我這邊能治這種病,然后就讓她來找我。
說完,姚璐眼巴巴看著我,那都淚汪汪的了。
甚至還伸出兩只手,抓住了我的巴掌。
她的手非常綿軟,比楊柳姐或小秀嫂的還柔軟。
“小貴,我知道我以前有些對不起你,但咱們都該放開心胸是不是?現在我可把你當我弟弟,甚至是我唯一的弟弟,你可得救救你姐。要是我生不了那孩子,沒準就會離婚。一離婚,我還不如去死呢。“
她擺出要一頭撞墻的樣子。
我心里冷笑,你就裝吧,裝得這么假以為我會信?
不過她要是一個丑婆娘,我早就把她給趕出去了。但她偏偏又生得這么漂亮,我明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還是被她那楚楚動人的樣子給打動。
特別她現在還穿著小背心,時不時地抽噎,帶動著那被薄薄布料緊緊裹著的兩大團肉肉,激烈晃動起來,要跳出來一般。就連那深深的峽谷,都一會兒敞開,一會兒緊閉。
這陣仗,讓我看著就匆匆來了反應。
我干脆抓住她的一只纖纖玉手,在上面摸來摸去。
這只手保養的還真好,光滑細嫩。
想想,連手都這樣,那她的胸和屁股摸起來肯定更帶勁。
我忽然生出一種猥瑣的想法,要把她從頭摸到腳。
姚璐這也沒想到,我這么大膽,居然就摸起了她的手。
她沖我一陣干笑,想要把手收回去,卻又不敢,怕得罪我,就帶著幾分緊張地問:“小貴,你能夠把我這病給治好嗎?”
其實這并不難,甚至幾次針灸就可以搞定。
雖然我沒有給女人治過這輸卵管堵塞,但確實在爺爺留下來的醫書和他的心得體會里看到過,治好她,我也有五六分把握了。
不過除了針灸,還得結合中藥材。
得讓她先喝一段時間中草藥,達到通則不痛的標準后,再來進行針灸。
我嘿嘿笑著,故作神秘不說話。
兩只安祿山之爪不單單捏著她的小手,還順著她的手臂一直往上摸,在她那更加滑膩的小臂上摸。又摸上了她上臂,甚至還打開手臂,讓她的腋窩露了出來。
姚璐沒有剃腋毛,但也不多,稀稀疏疏的,看上去反而更加性感。
我一伸手,輕輕夾住了一根稍微用力一拔。
頓時姚璐痛得叫了一聲,帶著幾分惱怒地看著我。
她生氣地說:“你干嘛呢?張小貴,你這是不是在欺負我?”
我看著那根彎彎曲曲的腋毛,情不自禁就想到了她身上另一個更多這種彎曲之毛的部位。
經不住熱血沸騰,兩根手指捏著它放在嘴邊,呼一下,把它給吹得不知飛到哪去了。
我笑瞇瞇地說:“要治你這個病并不難,我有幾分把握。但是呢,還得好好檢查一下。”
她這么一聽,頓時把剛才的不高興給拋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兩只狐貍眼直勾勾地盯著我,驚喜地問:“小貴,你真的能治好?”
我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把她的手臂放下來。
我更放肆了,兩只巴掌都按在她那纖柔的香肩上,在那里輕輕地摸。
姚璐有點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臉已經紅成了一片,喃喃的說:“小貴,你不要這樣,我是……我是你姐姐。”
我不說話,走到她背后,就給她按揉肩膀,一捏一捏。
作為一個小中醫,在推拿按摩方面我當然也很有一套。
沒多久,姚璐渾身就輕輕打起了抖,舒服地哼唧起來。
她的臉也微微抬起,嘀咕著:“好舒服啊,小貴,想不到你這么會按,按得我渾身舒坦。”
而這時,我站在她背后,居高臨下,完全看到了那道神秘的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