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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名門盛寵:BOSS欺上小萌妻司徒蘭心上官瑞 > 124 對不起,我愛你……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早上八點,上官瑞揉著沉昏的頭腦,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突然,他掀開被子,渾身的血管頓時爆裂了

他一腳踹開浴室的門,血紅著雙眼伸手掐住了站在花灑下淋水的唐琳,將她按在墻壁上,歇斯底里的吼道:“昨晚你對我做了什么?”

唐琳的臉被掐得慘白,卻坦然回答:“做了三年前,我們經常做的事。”

“你去死!!”

上官瑞憤怒了,情緒徹底失控了,他加重手上的力度,掐得唐琳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紫,額頭上的傷口也在與墻壁的撞擊后,傷口撕裂流出了鮮紅的血,順著臉頰流到了鎖骨處,一直流到了那個刻著上官瑞名字的地方。

“我愛你”

唐琳已經快要斷氣,卻還是使出最后的力氣,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上官瑞冷冷的瞥一眼她胸前那顆被血染紅的瑞字,突然嘲諷的笑了。

他松開了只要再堅持一分鐘就可以讓唐琳一命嗚呼的手,目光冰冷而絕望的說:“你真是讓我惡心到了極致。”

四年的戀情,三年的等待,終于在這一刻紛飛煙滅,上官瑞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后悔愛過唐琳。

唐琳跌跪在他面前,虛弱的哭著說:“瑞哥,我們又不是沒有在一起過,為什么你要這樣激烈地對我”

上官瑞居高臨下的盯著趴在他腳邊的女人,至此,他再也沒有辦法把她想象成當年那個坐在辣椒面館內,微笑的像天使一樣純真的少女,他對她徹底失望。

“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上官瑞渾渾噩噩的轉過身,一步一步離開了唐琳的視線,原以為三年的時間,改變的只是彼此之間的想法,卻沒想到改變的遠比想法更復雜。

他的心是痛的,卻不是因為唐琳的改變而痛,而是因為他的妻子,他該怎么面對她。

白云公館內彌漫著沉重而悲傷的氣息,上官瑞一回到家,司徒蘭心就焦急的問他:“你昨晚去哪了?”

他看著她的妻子,心是被刀絞得痛,因為想過要到死都對她忠誠,他沒有了向她坦白的勇氣,沙啞而疲憊的說:“昨晚跟朋友喝多了,睡在了酒吧里。”

家里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所以司徒蘭心并沒有過多追究他話里的真假,而是急急的上前說:“晴晴走了。”

他怔了怔:“去哪了”

“你看。”

司徒蘭心把今早發現的小姑子留下的字條遞到他面前。公公婆婆已經出去找了,只有她在家里守著電話,看看小姑子會不會打電話回來。

上官瑞顫抖的把視線移向紙條:“爸爸、媽媽、哥哥、嫂嫂、我走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經過了一次生命的洗禮,讓我開始想要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我的理想是什么?我的追求是什么?我的人生定位在哪里?不要試圖找我,我會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上官晴晴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而那種生活必須是沒有父母的庇護,沒有哥嫂的疼愛,沒有季風的存在。等我蛻變成一個不依賴你們也能獨立生活,即使失去愛情也能活得驕傲的上官晴晴時,也許三年、也許五年,到那個時候,我就會回來。”

上官瑞痛苦的閉上眼,手中的紙條飄到了地上,他向前兩步,輕輕的將司徒蘭心抱進了懷里。

頭埋在她的發間,他的身體在顫抖,司徒蘭心能感覺到,剛想掙脫出來問他該怎么辦,上官瑞將她又抱緊了一點。

“什么都不要說,讓我抱一會就好。”

此時此刻,他真的是太心痛了,為妹妹,為自己,為蘭心。

上官晴睛最終還是真的走了,上官汝陽動用一切關系,也沒能將女兒找回來。

上官老夫人整日以淚洗面,原本溫馨熱鬧的家里,突然間就冷清了下來,每個人都沉浸在晴晴離家后的陰影中走不出來,以至于上官瑞未歸的那一夜,漸漸被忽略,沒有人懷疑過那一夜,到底發生過什么。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上官老爺把全家叫到客廳,鄭重而難過的宣布:“從明天開始,停止尋找晴晴,這個家里恢復如常吧。”

司徒蘭心震驚的睨向公公:“爸,晴晴還小,若不將她找回來,她一個人”

“也許她的想法是對的,從小到大我和你婆婆都將她捧在手心里,也是時候讓她開始學著獨立了。”

“那她要是遇到壞人怎么辦?”

讓她獨立沒有錯,可是這個世界卻不是隨便可以讓人獨立的美好世界。

“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不管經歷什么都要自己承擔,我們不可能保護她一輩子。”

老夫人傷心的哭了,司徒蘭心走過去抱住婆婆:“媽,不要難過,晴晴雖然沒吃過什么苦,可是她很聰明機靈,即使離開你們的庇護,應該也能照顧好自己。”

上官瑞坐在一邊什么也沒有說,他的表情是木然而僵硬的,自從晴晴走的那一天到現在,整整七天他都是這樣的表情,司徒蘭心只當是因為妹妹的離家出廠讓他心里難受,卻不知道這只是一小半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心里的負罪感,是無法面對司徒蘭心的自責感。

雖然不是出于他的自愿,可是他心里清楚,事情發生了,結果比過程更重要。

家庭會議結束,司徒蘭心又安慰了婆婆一會,才疲憊的上了樓,很意外的,這一晚上官瑞沒有拼命的工作,而是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心事重重的抽著煙。

面前的茶幾上,放著精致的煙灰缸,里面已經扔了三四根煙頭,閃耀著星星點點的未被完全掐滅的火光。

“今晚不用工作嗎?”

司徒蘭心坐到他身邊,聲音柔和的詢問。

上官瑞搖頭:“恩,有點累了,今晚想休息一下。”

她心疼的撇他一眼,將他拉起來:“我們坐那邊去。”

司徒蘭心將上官瑞拉到凳子上坐下,然后站到他身后,體貼的替他捏起了雙肩:“我知道晴晴走了你很難過,其實仔細想一想,爸爸說得也有道理,是時候讓她學著獨立一下了,更何況季風假接受她感情的事被揭穿后,她留在家里只會傷心,換個環境的話對治愈心傷不失為一種好的方式。”

上官瑞沒說話,她繼續說:“現在晴晴的手術也成功了,再也不會有什么能威脅到她生命的東西存在,憑她的聰明可愛,無論到哪個地方,一定都會很受歡迎。”

她靈動的雙手,突然被上官瑞握進了手中,上官瑞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坐下,眼神專注的望著她說:“蘭心,你信任我嗎?”

司徒蘭心怔了怔,木然點頭:“信任啊,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隨便問問。”他牽動唇角苦笑笑。

“對了,你上次跟唐琳見過面了吧?”

“見了。”

“她有沒有怎么說?”

“沒怎么說,把證據交給我了。”

司徒蘭心驀然瞪大眼,有點不可思議:“不會吧?那可是她唯一能威脅到我們的籌碼,她會輕易交出來?”

“是真的交出來了,你不信可以去看看,在我書房中間的抽屜里。”

上官瑞的聲音平淡而無力,眼神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空洞。

“你該不是有什么更重要的把柄被她握在了手中,所以她才會把證據交出來吧?”

司徒蘭心只是一句玩笑話,孰不知,卻在上官瑞的心里激起了千層浪花。

他凝望著她,很想坦白,卻一開口說出來的卻是:“沒有的事。”

司徒蘭心笑笑:“知道不會有那樣的事,只是逗你玩而已。”

她坐到上官瑞腿上,雙手攀著他的脖頸,閉著眼睛說:“既然她已經把證據交出來了,以后就不要跟她見面了好嗎?”

“好。”

上官瑞沙啞的點頭。

很久之前當他知道了司徒蘭心隱藏的秘密時,他很憤怒很不能理解,甚至一度因為她沒有向他坦白而傷心失望,那時候他真的是不理解她的,甚至后來兩人好得如膠似漆時,他想到那些事也依然不能理解,直到這一刻,在經歷同樣的心境后,他才終于理解了,理解了一個人沒有辦法向另一個坦白的苦衷和無奈。

“蘭心。”

“恩?”

司徒蘭心睜開眼,頭歪著打量他:“怎么了?”

“我明天要出一趟遠門,可能要一個月后才回來。”

“這么久?你要去哪里?”

司徒蘭心慵懶的意識突然清醒,震驚的質問。

“沙特。”

“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想在那邊辦個石油工廠,一年前就有這個想法了。”

“為什么要去那么遠的地方辦工廠,我們家的生意不是已經做的夠大了嗎?”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企業也是一樣,在國內站住腳是不行的,要在國際打響品牌才是真正的成功。”

司徒蘭心雖然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學教師,對商業的事并不是很了解,可她很清楚一個男人的野心有多大,事業才能做多大,而做為成功男人身后的女人,除了無條件的支持外,就是無條件的鼓勵。

“恩那好吧,可是一個月會不會太久了?”

“我也不想離開你那么久,可是為了做事業,兒女情長的事只能擱一擱。”

司徒蘭心抿了抿唇,試探著說:“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行嗎?反正我暫時也不用回學校工作。”

她以為他會向上次提出去公司幫忙一樣答應,卻不料上官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這次去會非常忙,我抽不出一點時間陪你,更何況晴晴才離家出走,我們都走了的話,媽一個人在家里肯定會很難過。”

雖然有些小失落,但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樣,小姑子剛走,婆婆還處在傷心的階段,這時候無論如何,都是應該陪在她身邊的。

“那你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哦?”

“放心,我會的。”

“不忙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一天一次不奢望,但至少一個星期要打一次。”

“好。”

夜深了,兩人躺到床上,司徒蘭心枕在上官瑞的手臂上,茫然的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深深的嘆了口氣。

“睡不著嗎?”

她失落的回答:“想到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我就獨守空閨了,怎么能睡得著”

“只是暫時的,別胡思亂想了,快點睡吧。”

“恩。”

她翻了個身,面朝上官瑞,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困意漸漸來襲,正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聽到耳邊傳來一句:“蘭心,從跟你認識到現在,我從來沒有瞞過你什么事,如果偶爾一次我對你有所隱瞞,也請你原諒我。

“噢”

她昏昏沉沉的答應,下一秒,便陷入了夢境之中。

第二天一早,上官瑞醒來的時候,司徒蘭心已經把他的行李都收拾好了,見他醒來她走過去問:“我們是不是到現在都沒有一張合影的照片?”

“恩?”

上官瑞愣了愣,有點沒反應過來。

“看這里。”

司徒蘭心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臉頰貼到他的臉上,咔嚓一聲,就用上官瑞的手機拍下了一張兩人親密的合影。

“哇,不錯不錯,以前沒合影過不知道,現在一看還真是有夫妻相呢。”

她把手機遞到上官瑞眼前:“怎么樣?是不是很般配?”

上官瑞寵溺的笑笑:“恩。”

“好了,快起來洗瀨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司徒蘭心不會知道,上官瑞一直到凌晨六點才睡著。

她想送他去機場,卻被他拒絕了,說害怕到了機場就舍不得讓她走了,結果兩人只好在家門口依依不舍的道別。

季風開著車子送上官瑞去機場,一路上,上官瑞一句話也沒說,到了機場后,他拍拍季風的肩膀:“公司就交給你了,多費心一點。”

季風沉沉的點頭,在上官瑞轉身的瞬間,喊了一聲:“瑞總,對不起。”

“怎么了?”

“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因為我,晴晴也不會離家出走,真的對不起”

這些天,季風心里很不好受,每天都活在自責中,總覺得晴晴離家出走,都是因為自己的過錯。

“不管你的事,別內疚。”

上官瑞又拍拍他的肩膀,這才拎著包進了機場大廳。

登上飛機的那一刻,心里是窒息的難受,這七天對他來說,真的是一種痛苦的煎熬,以前不管在公司多忙多累,回到家只要看到司徒蘭心所有的疲憊都會煙消云散,可是現在不行了,他害怕回家,害怕面對司徒蘭心,不見她的時候想她,見她的時候又覺得痛苦,那種矛盾的心理已經快要把他折磨的瘋掉了,所以,他才臨時決定以辦工廠為由,暫時逃避這一切,希望給自己一個月的時間,好好調整心態,忘記那些不愉快的經歷,重新回到過去面對司徒蘭心時幸福的狀態。

沒有了上官瑞的日子,司徒蘭心百無聊賴,這天無意中翻看日歷,算著上官瑞已經走了幾天,卻赫然發現是林愛的生日,她一拍腦袋,真是個見色忘義的家伙,每天光顧著想老公,把朋友的生日竟然都給忘記了。

她連忙拿出手機撥打林愛的電話,卻是關機提示,頓時更為內疚,以為林愛是生她的氣才故意關的機。

換了身衣服拎著包奔出家門,到市區一家商場給林愛買了只大大的狗熊,然后便匆匆趕到了林愛與江佑南住的公寓,按響門鈴等了半天才看到一個瘋頭瘋腦的女人過來開門。

“你怎么這個時候還在睡覺?”

司徒蘭心不可思議的瞪著她,簡直無語至極。

林愛揉揉凌亂的頭發,打著哈欠說:“一般周末我都是這樣啊,別整得好像今天才認識我似的。”

她指指沙發:“隨便坐,我去洗洗。”

司徒蘭心一把揪住她的睡衣下擺,將她扯了回來,把手中的大狗熊塞到她懷里:“生日快樂!”

她笑著親了親狗熊:“謝了啊,就知道除了你沒人會記得今天是我生日。”

“你爸媽也不記得?”

“我是說現在我身邊的人。”

“江佑南也不知道?”

林愛聳聳肩:“他知道才怪。”

“你不跟他說他當然不知道了。”

“我怎么沒跟他說,我暗示他兩回了,第一回我說:七月二十號我想辦個party。他問:辦party干嗎?我說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他就說:哦,那隨便。”

“沒了?”司徒蘭心挑眉。

“沒了啊。”

林愛一臉委屈:“你說這人是不是太沒人情味兒了,我都說的這種地步了,好歹要問一下是一個什么值得紀念的日子對不對?結果就云淡風輕的說一句隨便,隨便他大爺個頭,氣死我了。”

“那第二回呢?”

“第二回就是昨天晚上,我殷勤的替他泡了杯熱茶端到書房,然后跟他說:明天能不能抽出一天時間?他問我:有事嗎?我說希望他明天可以陪我出去玩玩,因為明天是個特殊日子,這是我第二次跟他提及是個特殊的日子了,結果他還是沒有問我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反而問我:你幾歲了?”

司徒蘭心眨了眨眼:“這什么意思?”

“是啊,我當時也很困惑,就問他你問我幾歲干嗎?結果你猜他怎么說?”

“他怎么說啊?”

“他說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要纏著大人帶出去玩,整得他就跟我爸似的,差點沒把我氣得吐血。”

司徒蘭心聞言哈哈大笑,戲謔的說:“看來你跟江佑南相處得不錯嘛。”

“不錯什么啊,在學校我連話都不敢跟他說,在家里他就像是我的長輩,管我吃喝拉撒,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夫妻間該有的情調。”

“你們有那個嗎?”

“哪個?”

“就那個?”

“那個是哪個啊?”

切,司徒蘭心沒好氣的哼一聲:“別給我裝純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骨子里就一悶**。”

林愛被她揭穿偽裝,氣呼呼的說:“你見過爸爸跟女兒那個的嗎?”

“什么爸爸啊,人家就問了你一句幾歲了,就把人家當爸爸啦?也是怪你自己,拐什么彎子嘛,對于江佑南那種榆林疙瘩你就應該直接告訴他明天是你生日,讓他看著辦,這樣不就簡單明了了。”

“我才不要。”

林愛倔強的仰起下巴:“他要是對我有一點心的話那就該明白我話里的意思,否則我直接告訴他,出于禮儀他一定會答應的。”

“那不就行了。”

“行什么行啊,完全是出于禮儀的約會,你認為即使出去了我會高興嗎?”

“你對他期望太高了,本就該慢慢來的。江佑南不是那種會輕易對女人獻殷勤的男人。”

“哎”林愛嘆口氣:“如果換作是你,我想即使不說,他也會記住這么重要的日子。”

“好了,別一副看破紅塵的德性,快去梳洗一下,我陪你出去玩。”

司徒蘭心和林愛出了公寓后先去吃了一頓美味的小吃,然后又去了森林公園游了一下午泳,說是游泳其實就是林愛教司徒蘭心游泳,傍晚時分,林愛從泳池里爬出來,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這哪是幫我過生日,簡直就是給你當奴隸。”

司徒蘭心不好意思的笑笑:“好了,改天會補償你的。”

“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學游泳了?”

“上官瑞之前總取笑我是不會游泳的旱鴨子,這次趁他出國,我想好好學習一下游泳技術,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對我刮目相看。”

呵,林愛沒好氣的哼一聲:“敢情利用我的生日,來給你的婚姻增加樂趣啊。”

“放心放心,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

“最好不要忘記,我可是為了教你大腿都抽了n次筋。”

“抽了n次筋你還能活著,真是奇跡啊。”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各自感嘆,有朋友真好,至少在沒有男人的時候,可以彌補心中的空虛感。

“時間不早了,你要不要回去?”

林愛搖頭:“周末江佑南很忙,不是去參加這個會就是去參加那個會,我回去也是一個人,還是跟你在一起好了。”

“那行,我們去吃飯吧,吃了飯去k歌。”

“ok。”

兩個姐妹手牽手出了森林公園的游泳館,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青春洋溢的大學時代。

一直哈皮的晚上十點整,兩人才準備分道揚鑣,司徒蘭心不經意的提醒:“你的手機怎么一天都沒響,人緣不會比我還差吧,至少有個同學或是朋友發個生日祝福的短信才像話呀。”

林愛郁悶的從口袋里摸出手機:“靠,關機?”

“你一天都沒開機嗎?”

司徒蘭心翻翻白眼,以為只是她打電話那會她的手機關機了呢。

“我給忘了。”

她趕緊開機,滴滴滴,短信提示個不停,她一邊往前走一邊翻看著。

“都是未接來電提醒吧?”

“恩,也有幾條短信。”

“未接來電有沒有江佑南的?”

“有,一條。”

司徒蘭心笑笑:“很好了,至少有一條就代表這一天他有想過你一次。”

“誰稀罕他想這一次。”

林愛揮揮手:“我走了,拜拜。

回到家,客廳里的燈是開著的,她探頭望了望,沒看到江佑南的身影,徑直走到書房,從虛掩的門縫里探頭一望,靠,又在看書,簡直快成書呆子了。”

她郁悶的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想著江佑南到底還是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心里就是憋一肚子氣。

從浴室出來后,跟江佑南撞個正著,她很不客氣的問:“要洗澡嗎?”

“恩。”

江佑南點頭。

她沒再說什么,一邊系浴袍的帶子一邊走了出去。

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時候,聽到江佑南喊她:“林愛,麻煩你幫我手機拿過來一下。”

她沒好氣的問:“洗澡的時候要手機干嗎?”

“有個重要的電話要打,在我書房的抽屜里,拜托了。”

“事真多。”

她不情不愿的走進他的書房,嘴里埋怨聲不斷,拉開第一個抽屜沒手機,第二個抽屜也沒手機,第三個抽屜,還是沒有手機,可是第三個抽屜里,卻放著一份精美的禮盒,上面還插著一張卡片:“生日快樂。”

剛剛還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在看到禮物后,突然間就心花怒火了,她迫不及待的拆開禮盒,里面是一款精致的戒子,她怔了怔,第一個反應就是婚戒,跟江佑南結婚到現在還沒有收到過戒子,以至于常常被同事笑話沒有婚戒的婚姻早晚要散,她興奮在書房里跳了起來:“太美了,太美了,尺寸剛剛好,剛剛好啊!!”

一屁股坐到江佑南的椅子上,激動的像個瘋子似的哈哈大笑,驀然的,耳邊傳來柔和的嗓音:“喜歡嗎?”

她猛一轉頭,視線睨向佇在門邊的江佑南,實在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夸張的奔過去,一把抱住他:“喜歡,太喜歡了,喜歡得不得了啊。”

江佑南被她摟得幾乎喘不過氣,沒好氣的說:“能不能先松開我再說?”

她這才將他松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失控了,眼神不經意的往他手上一掃,竟發現他戴了一款跟送給她的一模一樣的婚戒,頓時心情再度澎湃,兩人戴著同樣的婚戒,這不就證明要將她白日化了嗎?

頭腦一熱,她再度失控的抱住江佑南,這次更夸張,兩條腿都纏到了他身上,甩也甩不開

終于有名分了,只要有名分,其它的早晚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個月是漫長的,好在總算熬過來了,上官瑞回國的那一天,司徒蘭心早早候在了機場,看到上官瑞從vip入口出來后,她揮舞雙手,他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她,兩個小別的人像新婚夫婦一樣緊緊的抱在一起難舍難分。

“你黑了,也瘦了,在那邊很辛苦嗎?”

司徒蘭心心疼的撫摸上官瑞消瘦的臉頰,無法想象這一個月他有多辛苦。

“還好了。”

上官瑞笑笑,確實是辛苦,只是辛苦的不是身體,而是心中壓抑的對她的思念。

“爸媽身體都好吧?”

“恩,都好,媽已經接受了晴晴離家的事實,這些天心情好轉了許多。”

“你呢?也好吧?”

司徒蘭心點頭:“當然了,我也很好。”

上官瑞的歸來,令原本沉悶的家里活躍了很多,上官老夫人吩咐傭人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一個勁兒的往兒子碗里夾:“多吃點,怎么瘦成這樣”

“沙特那邊的合作一切都順利吧?”

父親跟兒子談論的永遠都是工作的話題比較多,盡管心里其實也很關心兒子在那邊的生活。

“恩,很順利。”

上官瑞點頭,把碗里堆的像山一樣的菜分撥到司徒蘭心碗里:“你也多吃點。”

老夫人沖老公笑笑:“咱兒子怎么一點也不像你,多會疼老婆。”

“你的意思我對你不好嗎?”

“你就會顧著自己吃,什么時候替我夾過菜?”

“他們那是生分,咱倆老夫老妻幾十年了,還需要做那些表面工作嗎?”

呵呵,一家人不約而同的笑了,似乎又回到了上官晴晴在的時候。那種輕松的氣氛。

吃了晚飯上了樓,司徒蘭心替上官瑞整理行李,指著浴室說:“去洗個熱水澡吧,乘飛機最累人了。”

“好。”

上官瑞進了浴室,站在花灑下,任冷水從頭淋到腳,一個月的冷靜已經讓他心里不再那么沉重,再機場看到司徒蘭心的瞬間,他的心里除了對她滿滿的思念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想法,負罪感,自責感,內疚感,隨著時間的流逝,都被遺忘在了沙特那個遙遠的國家。

他暗暗決定,要把那個秘密永遠藏在心底,以后加倍對司徒蘭心好,來彌補那一夜的虧欠。

出了浴室,司徒蘭心已經把行李整理好,拿了一條干毛巾說:“我幫你擦頭發上的水吧。”

上官瑞坐在凳子上,司徒蘭心站在他面前,很溫柔的,很盡心的,替他從擦拭著每一根發絲,她已經換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知道今晚一定會是個浪漫的夜晚,分別了一個月,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都是多么的想念對方。

她擦了很久,上官瑞卻都按兵不動,她不禁有些奇怪,索性坐到他腿上,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慢慢的,慢慢的,想要主動親吻他。

上官瑞的腦中出現了短暫的錯覺,他的眼前十分模糊,好像看到了那一晚,唐琳慢慢向他靠近的樣子,突然反彈似的跳起來,將司徒蘭心推到了一邊。

“瑞”

司徒蘭心驚詫的望著他,不明白他突然為什么會對她這樣。

上官瑞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一把抱緊她,抱歉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太累了。”

“沒關系。”看到他眼中的疲憊,司徒蘭心并沒有過多計較,而是指著床說:“快休息吧,黑眼圈這么重,我都懷疑這一個月你是不是沒睡過覺。”

事實上,這一個月上官瑞睡得確實很少,因為心中太過煩悶,他每每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司徒蘭心指責他的眼神,那是怎樣的眼神,憤怒而絕望。

“蘭心,我最近好像有點失眠,你給我唱首歌吧”

司徒蘭心抱住他的頭,一邊撫摸他的頭發,一邊唱著小時候媽媽經常唱給她聽的搖籃曲在她輕柔的撫摸和溫潤的嗓音催眠下,上官瑞終于好好的睡上了一覺。

這一晚,他沒有半途醒來,已經整整一個月,他沒有這樣踏實的睡過,他果然,是不能沒有司徒蘭心的。

同一片夜空下,佇立在落地窗前的一抹窈窕身影,聽著身后的人的跟她說:“上官瑞回來了。”

女人回轉頭,月色下,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笑容,“那么,好戲就要開場了。”

一清早,上官瑞精神特別好,或許是睡了一覺的原因,刮了胡子后與昨天判若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個英俊瀟灑的男人。

他與司徒蘭心并肩下了樓,替她拉開凳子,兩人坐下來,美好的早晨就從美好的早餐開始。

“哇,兒子與媳婦的待遇就是不同,兒子一回來,無論是晚餐還是早餐都豐盛的過分。”

上官老夫人笑笑:“瞎說,哪頓餓著了你不成?”

“餓著倒不至于,但至少不會這么豐盛吧”

司徒蘭心拿起一塊三明治,夾了塊五分熟的牛排一起吃,不知是味道確實不錯,還是上官瑞回來的緣故,她竟吃得特別香。

“喝點牛奶。”

上官瑞撇她一眼,怕她吃的急噎著了。

“恩。”

司徒蘭心端起牛奶剛送進口中,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喧囂聲:“小姐,我還沒有通報,你不可以進去。”

“我有急事要見上官瑞。”

“你先等我通報一聲,若我們少爺讓你進來你再進來。”

“走開。”

唐琳面色陰沉的瞪一眼面前的警衛員,氣勢洶洶的沖進了客廳。

“你來干什么?”

一行人已經從餐桌上出來,齊唰唰的站到唐琳面前。

唐琳目光凌厲地掃一眼人群,冷笑:“很好、都在,那我們就可以把話一次性說清楚了。”

上官瑞疾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切齒的說:“跟我出來。”

“我不出去,我要說的話他們有必要知道。”

唐琳甩開他的手,視線睨向前方,淡淡的說:“我懷孕了。”

氣氛在瞬間被凝結,所有的人都震驚的望向她,司徒蘭心只覺得心跳好像漏了一拍,臉色唰一下慘白。

“你懷孕管我們家什么事?”

上官汝陽最先冷靜過來,憤憤的質問。

“上官瑞的孩子。”

砰一聲,司徒蘭心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蘭心!!”

上官瑞驚慌的沖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你不要聽她瞎說,她已經瘋了。”

“是不是我瞎說,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需要我把證據拿出來嗎?!”

唐琳歇斯底里的咆哮。

她無法忍受她曾經的戀人當著她的面把別的女人當寶。

“你給我滾出去!”

上官瑞憤怒的吼道,沖著一旁呆若木雞的警衛員說:“把那個瘋女人給我拖出去!”

兩個警衛員這才反應過來,一手拉一個胳膊將唐琳往外拖,唐琳奮力掙扎,切齒的吶喊:“你以為這件事是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嗎?你不承認我就向媒體曝光,讓所有的人都看看你們上官家有多么冷血無情不負責任,你們不要臉面我也就豁出去了!”

“放開她!”

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老夫人,一步一步走到唐琳面前,冷冷的問:“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懷的是我們上官家的骨肉。”

“這是b超檢查單,我已經懷孕一個月,我跟你兒子是六月十八號晚上同的房,你們可以算算日子對不對的上。”

“呵,僅憑一張b超單就想證明你懷的是我們上官家的骨肉?難不成你不知道二十年前,你母親也曾經這樣威脅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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