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虞蕭兒的病房,想起早上虞柏安到訪,為虞蕭兒帶來的刺激,他就氣的牙癢,當時恨不得沖進屏幕打他一頓。 顧澤楷站在虞蕭兒病房玻璃窗外,等著醫生。
他看著還在熟睡中的虞蕭兒,面色慘白,緊閉的嘴唇,連著也將眉頭一同皺起。
顧澤楷也不自覺的將自己的一對劍眉攏起。
床上的虞蕭兒彷佛陷入了噩夢,她咬緊牙關,手指抓住床單,一松一放,像是在拼命的抵抗。
她每抓起一次,顧澤楷的心也跟著一同揪起,“檢查情況如何。”
醫生翻開虞蕭兒的病歷簿,“虞蕭兒持續引起頭痛,可能是心理問題導致。我們給他做過頭部CT檢查時,發現有過微整痕跡。”
“通過時間推算,整容時間在三年前,爆炸案案發之后。”
顧澤楷心口狂跳,心中的質疑過的問題,此時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從在風城遇見虞蕭兒開始,記憶空白的她跟著他來到落城開始生活,每一天都像在撰寫新的篇章。
她偶爾會對自己時不時溢出愛慕的眼神,又是那樣的像極了虞安然。
回憶起當初,他竟然一切都以為是巧合。
顧澤楷感覺有一口氣提在心口,帶著醫生快步走向暮暮的病房。
“馬上安排,我和暮暮的DNA鑒定。”
醫生點頭接應,抱起文件夾就迅速離開,剩下顧澤楷一人,看著病房里的暮暮沉思。 她了,身上臉上的紅疹好像已經開始漸漸褪去。
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他已然將暮暮當成他親生女兒看待。
他暮暮活下去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卻久久無法幫她解決,為她披荊斬棘。
最終,那雙猶豫不決的手,沒有推開病房的門。
只是坐靠在病房外的長椅,消磨時間,等著DNA檢驗結果。
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靜思。
“先生,虞柏安在唐韻的目前自殺了。”助理帶來的消息,讓顧澤楷登時坐直身體,心臟狠狠地抖了一下,“虞柏安只留下了一封遺書給您。說對不起虞小姐她們母女三人。”
顧澤楷深深的吸氣,試圖調勻呼吸,可是空氣里消毒水的味道,讓他有些堵塞。
“嗯,將虞柏安的死訊,也順便告訴唐慈一聲,隨時關注她的舉動。”
另一邊,唐慈剛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告訴她,她姐夫去世了,請她安排時間來參加虞柏安的葬禮。
不論真假,卻還是嚇得她渾身發抖,趕緊看向還在沙發里看報紙的顧震東。
唐慈立即掛斷電話,便跑到花園里立刻給虞宅里她的親信傭人打去了電話。
“姐夫真的去世了?”唐慈捂住話筒,壓低了聲音,將心中的疑惑吐露。
“是的,二小姐。老爺自殺了。”傭人帶著哭腔回應。
真的死了?
唐慈身上忽的起了一層戰栗,步子有點松動地向后移了半步。
“那他……那姐夫有沒有留下什么遺物?”
“有,不過遺物什么的,根據老爺的遺囑,遺書、遺物都交給澤楷小姑爺去打理了。”
聽到顧澤楷的名字,唐慈心中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隨后,唐慈手抖的立即撥通顧澤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