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云有大佬的樣子,也是個講原則的人,就算是他現(xiàn)在要拼命,也是有道義的拼命,我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跟李瑜到底有什么樣的情感因素,讓這個大佬,能這么癡愛她,這讓我很敬佩。
但是這重要嗎?不重要,在我心里,他連個屁都不是。
他跟著我,我們走樓梯,沒有坐電梯,我問他:“李瑜到底給過你什么樣的希望,讓你這么癡愛她,她是個美人,優(yōu)雅的氣質(zhì),迷人的身體,足以讓男人愛上她,但是,她不給你機會,你是沒有勇氣對他糾纏下去的,告訴我,她到底給過你什么機會?”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管,對于你,我并不懼怕,如果不是因為陳振的生意,或許,我已經(jīng)殺到瑞麗,除掉你這個惡魔了。”仇云憤恨的說著。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仇云,我稀奇的問:“你根本不知道,我跟李瑜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我知道,你的手段,我都知道,不要為你的手段解釋什么,一將功成萬骨枯,我不覺得你做的有什么錯,我只是痛恨你,把一個女人,逼到那個絕路上,你知道李瑜有多痛苦嗎?你知道她有抑郁癥嗎?你知道她人格分裂時候是什么樣子嗎?你知道她痛苦的時候,喊的是誰的名字嗎?”仇云咬著牙對著我吼著。
我被他吼的有點心煩,我曾經(jīng)看到過李瑜吃一種抗抑郁的藥,我知道他有點抑郁癥,但是對我來說,抑郁癥是什么東西?只不過是女人的矯情吧罷了,我能夠給他快樂。
仇云抓著我的衣領,說:“她最痛苦的時候,也是喊著你的名字,你永遠都不知道,你給他帶來多少痛苦,她在病發(fā)的時候,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你把一個優(yōu)雅,高貴的美人殺死了,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是為他會好,你根本就不愛她,所以,你沒有資格占有她,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光,完全是在折磨她,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已經(jīng)平復下來了,但是你的出現(xiàn),又讓她陷入了一種。。。”
我看著仇云,我推開他,我說:“什么?陷入了什么?”
“病態(tài),她不止一次的來我這里,告訴我,你有多恐怖,尋求我的保護,讓我解救她,我對你做過調(diào)查,陳振也對你感興趣,希望在翡翠行業(yè)有建樹,如果不是如此,我一定會干掉你。”仇云說。
我笑了起來,我說:“噢,原來,你才是夾在中間最難受的那個啊,你一面要為了你愛的女人干掉我,但是另一方面,又要為了你的兄弟跟我合作,所以,你才對我那么謙卑,但是又不能放棄你的原則,哈哈,你真?zhèn)ゴ蟆!?
聽到我的話,仇云瞪著我,我沒有說完,朝著辦公室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我打開了門,里面沒有人,我說:“請進。”
仇云朝著辦公室里走,說:“今天,我務必要帶走她,否則,你別指望能把這場拍賣會。。。”
他還沒有說完,我拿著門后面的棒球棍,朝著他的后背就打了一棍,仇云倒在地上,想要爬起來,我朝著他的后背又打了一棍,他趴在地上,嘴里發(fā)出沉重的悶哼,我蹲下來,我狠狠的說:“你永遠都不了解李瑜,我并不是惡魔,她才是,你想看清楚你愛的女人是什么德行嗎?你想看看,你在她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樣嗎?癡情種。”
他轉(zhuǎn)頭看著我,眼神里都是惡毒,我站起來,從柜子里,拿出來膠布,把仇云給捆綁起來,兩棍子下來,仇云已經(jīng)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我把他綁好了,丟在了柜子里,我看著他,我說:“我們都是她的棋子,我甘愿做他的棋子,是因為我欠她的,但是你為什么要做她的棋子呢?沒必要。”
我說完就關上了柜子,站起來,解開西裝的扣子,吐了口氣,我坐下來,點了一顆煙,把自己的頭發(fā),撩起來,等著,平復自己的心情,我舔著嘴唇,是時候攤牌了,是的,這場戲碼,我夠了。
門被敲響了,我說:“進來。。。”
柱子帶著人進來,我看著李瑜,我說:“坐。。。”
李瑜看我很嚴肅的樣子,有點奇怪,問我:“怎么了?”
“剛才仇云來找我了。”我說。
李瑜的表情有點難看,說:“他又找你干什么?他這個人,很瘋狂,也很煩人,骯臟,他總是纏著我,讓我難受,你早就應該做掉了,為什么,為什么還沒有動手。”
我聽著李瑜的話,她很不耐煩,我說:“他之前跟我說了一些話。”
“他說了什么?我都跟你解釋過,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愿,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不希望你在因為他,而對我產(chǎn)生任何不公平的想法,他是他,我沒有給過他機會,他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廂情愿,邵飛,我們之間的裂痕,是他造成的,干掉他,才能彌補我們之間的裂痕,你早就說,要動手了,為什么,你還不動手?”李瑜憤怒的說。
我看著李瑜,她有點憤怒,有點急不可耐,有點,絕情。
我抽著煙,把煙頭按在煙灰缸里,我說:“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會動手,把他丟進河里,然后喂魚,對了,你抑郁癥的事情,怎么樣了?”
“我沒病,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我像是有病嗎?”李瑜憤怒的說。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不像,但是,你為什么要撒謊。。。”
李瑜聽到我的話,就笑了,他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說:“我有什么好撒謊的。”
我坐過去,伸手摸著她的脖子,一點點的摸下去,然后解開她領口的扣子,她穿的連衣裙,包裹的很嚴實,上次,也是這樣,她每次包裹自己的時候,都是想要掩飾一些東西。
她抓著我的手,很抗拒,我狠狠的猛然扯了一下,將她的衣服拉扯下來,我看著她身上的淤青,像是被皮鞭狠狠的抽過,留下的痕跡一樣,我看著那皮鞭,一直順著她的肩膀,蔓延到她的后背,胸口,我鼻頭都在發(fā)抖,觸目驚心。
她想遮掩,但是我抓著他的手,我問:“這是仇云抽打你留下的?告訴我,是他做的,是嗎?”
李瑜推開我,快速的穿上衣服,她惡毒的看著我,我站起來,我吼道:“明明是你自己抽打的,但是你在我面前,說是他打的,但是轉(zhuǎn)眼就到他的面前,說我是個惡魔,這些傷痕是我留下的,到底誰是惡魔?誰?誰是?”
李瑜看著我,眼神很惡毒,但是很快,她笑了起來,笑的很可怕,很詭異,我看著她,我說:“承認了是嗎?我以為,我們可以,回到過去,我愿意,付出一切,來彌補之前對你的傷害,你也愿意接受,我們難道好好的走過這一切,不好嗎?”
“回到過去?回的去嗎?我爸爸死了,四大家族也快死絕了,你告訴我,怎么回去?回不去的,一切,都只是你的異想天開,而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脫。”李瑜平淡的說。
我有點震驚,我說:“你說,你告訴我,可以,我邵飛可以把命給你,但是沒必要牽連別人啊,你知道,仇云對你有多癡情嗎?”
“他就是個混蛋,你們男人都一樣,自以為自己同情弱者,能給弱者心里上的安慰,但是你們的同情,讓我覺得惡心,讓我時時刻刻都在告訴我自己,我沒有能力阻止那一切的發(fā)生,沒有能力,你永遠都不知道,我在經(jīng)歷什么,那天晚上的噩夢在我腦海里成為了什么。”李瑜憤怒的吼著。
我看著她失控的樣子,就笑了起來,我說:“所以,你就利用他,來對付我?”
李瑜慢慢的變得平靜下來,說:“可惜,他說的愛,都是假的,他不敢對你動手,所以,我只好讓你過來找他了。”
我聽著,覺得可怕,我說:“你跟我的見面,也是一個局?哼,你讓啊翠打電話給我,給我們初次見面,布置了一個局,我就說,你怎么那么容易,就讓我爬上你的床,那么容易,就再次俘虜了你。”
“啊翠是個笨女孩,她太單純了,我說什么她都信,而且還時時刻刻的可憐我,哼,我輪到她可憐我。”李瑜好笑的說著。
我看著李瑜,我深吸一口氣,我說:“就是因為他單純,所以,她說什么,我都信,所以,你才能得逞。”
“對,邵飛,就是因為這樣。”李瑜說。
我坐下來,捏著鼻梁,頭很暈,我抬起頭,很傷心的說:“是不是你找人砍我的,那是不是一場戲?”
“是,是我找人襲擊我們的,我害怕你相信仇云的話,所以,我演了一場戲,我占時打消你的疑慮,但是,我知道,你不會永遠的相信我的。”李瑜笑著說。
她的笑容很可怕,可怕的讓我不寒而栗,什么是最毒婦人心,我現(xiàn)在總算是領教了,我的內(nèi)心,很崩潰,那一刀,讓我自責,痛心,讓我無條件的相信她,但是。。。
這卻是個計。
真的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