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不是敵人的敵人,又或者說,我們本來可以成為朋友,但是最后一定要成為敵人的人,是非常強(qiáng)大的。
南馳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公司,非常有實力,雖然,這兩百億,政府給了多少補助我不知道,但是至少他們敢拿出來說,著就說明,他們真的有實力,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一開始來廣東之前,我只是以為,李瑜被一個惡棍給纏著,而這個人,就是個惡棍,但是,我親眼看到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不是,雖然也是道上的,但是至少有道義可言。
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背后,是南馳實業(yè),這個就厲害了,如果,我跟南馳實業(yè)合作,那么,我就很容易,很順利的,就成了三大商會的會長,真正的坐實了翡翠皇帝這個名號。
但是,現(xiàn)在,完全因為李瑜的存在,我們變成了敵人,不是敵人的敵人。
這里面的水很深,深到能淹死人,我不想去誤會李瑜什么,但是,現(xiàn)在她把我弄的騎虎難下,左右為難。
但是,爺們也不是害怕事的人。
翡翠市場,從來都不是有錢就能左右一切的市場,一切,都拿貨來說話,沒有貨,你有再多的錢,也沒用,你有錢,我也讓你給我趴著。
周歡捏著下巴,說:“師父,他們的規(guī)劃,都已經(jīng)做出來了,你看,這是他們的規(guī)劃圖,按照”資源集約化、經(jīng)營規(guī)模化、運作產(chǎn)業(yè)化、銜接鏈?zhǔn)交钡睦砟,將亞洲玉都分為加工區(qū)、經(jīng)營區(qū)、拍賣展覽區(qū)、科研區(qū)和生活區(qū),規(guī)劃建設(shè)成為包括生產(chǎn)、加工、貿(mào)易、博覽、鑒賞、休閑和娛樂等多種功能,并集產(chǎn)、銷、研和住于一體的城市綜合區(qū),很現(xiàn)代化,如果他們做成了,我們就算擁有一席之地,也不能和他們抗?fàn)幜!?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規(guī)劃圖,做的很詳細(xì),規(guī)劃建設(shè)內(nèi)容包括已建成的玉器展銷中心、陽美新村、外商休閑娛樂中心、16層四星級陽美國際大酒店、古喬玉城珠寶貿(mào)易廣場首期工程和正在規(guī)劃建設(shè)的精鋪裝和適量綠化點綴的開闊廣場、珠寶商會樓、會展中心、豪華展銷中心以及分別采用不同國家建筑風(fēng)格建設(shè)的緬甸街、印度街、日本街、泰國街、馬來西亞街、老撾街等,真的是大手筆,真的是要把陽美給打造成一個現(xiàn)代化玉都。
我捏著下巴,突然警醒,我不無可惜的說:“我們已經(jīng)失去先機(jī)了,南馳已經(jīng)在輿論上,占領(lǐng)了陽美了,就算我們在陽美,把市場給做起來,但是,我們最后卻失去了整個大的商業(yè)團(tuán)體。”
聽到我的話,王貴點頭,說:“是啊,我們失去了先機(jī)了,南馳真的有錢,他們完全是拿錢開道,這里的人,不用搬遷,又能拿到補助,如果我們突然殺進(jìn)來,破壞南馳的生意,我們一定被人攻擊的,這種擋人財路的事情,當(dāng)然不能做了。”
周歡皺起了眉頭,說:“那看看能不能尋求合作,如果與南馳合作,我們還是能賺錢的,以師父你的能力跟名聲,我相信,一定能占到先機(jī)的,他們一定肯跟你合作的,光是翡翠皇帝這四個字,就能成為招牌吧?”
我聽著,心里很不爽,當(dāng)然了,如果能與他們合作,當(dāng)然能占到先機(jī)了,我們還是雙贏,而且,他們給我畫了很多紅利,但是現(xiàn)在,我不能跟他們合作,人也打了,仇怨也結(jié)下來了,所以,我們只能成為敵人了。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兵貴神速,棋下險招,陽美我們失去了先機(jī),但是喬西他們沒有任何染指的念頭,我們就拿喬西!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都很震驚,王貴說:“這可不行啊,喬西的工很貴,而且,那邊不做翡翠,就算你是翡翠大王,也不見得你能招攬到客人,邵飛,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我聽著就搖頭,我說:“那不一定,我有足夠的資源,人脈,我就是造,也要造一個市場出來,回喬西!
聽到我的話,兩個人都皺起了眉頭,我們上車,直接回喬西,喬西的市場,沒有陽美的人多,而且,這里賣和田玉,也不賣翡翠,現(xiàn)在翡翠當(dāng)紅,所以,生意有點慘淡。
我們走在玉器大都的街道里面,我問:“你們覺得,買哪里比較合適。”
“啊,我請個師傅來算算吧?”王貴說。
我聽著,就有點不爽,我說:“這有關(guān)系嗎?”
“我們廣東人很信的,買商鋪,都要找先生的。”王貴說。
我聽著,就覺得胡扯,雖然之前我覺得有那么點什么,但是,我可不會相信什么鬼神之力。
我站在大街上,看著街口的那棟大樓,不是很高,但是挺干凈的。
“師父,那棟樓,是喬西的古喬白玉市場屬于公辦私有兼有,不過都是以白玉為主,不做翡翠!敝軞g說。
我聽著,就朝著那棟樓走過去,我看著樓下的告示,都是張貼出售店鋪的告示,大樓周圍很干凈,沒有什么人氣。
我四處看了一眼,這里跟玉器市場,前不挨著,后不搭著,是一個典型的辦公樓形式的商鋪,很獨立,而且,門廳外面,很寬敞,非常的寬敞,是四車道大馬路,這家商鋪,我看著非常喜歡。
而且,整個大門外面的告示牌上,貼的都是張羅賣店鋪的,剛好合我意,如果我想買,而沒有人要賣,那就是有問題了,現(xiàn)在,我剛好要賣,別人也剛好要賣,那就是對頭了。
我走了進(jìn)去,兩個人很郁悶,我知道他們?yōu)槭裁从魫,因為,在一個根本就不賣翡翠的地方賣翡翠,這簡直就是找死嘛,但是,我要置死地而后生。
我走到店鋪里,整個大廳,非常的富麗堂皇,而且布置的很干凈,我喜歡整潔干凈的柜臺,看到我們進(jìn)來,一家服務(wù)員就過來了,說:“先生,要買玉嗎?我們家的昆侖玉,和田玉,都是最好的!
我聽著就笑了,我問:“你們老板要賣柜臺是嗎?”
“噢,是啊,先生,你,有想買嗎?”他問。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這里好好的,為什么要賣?而且,我感覺,生意也不差啊!
“先生,你是外地的吧?你可能不知道,最近幾年,翡翠的價格攀升,而且也逐漸占據(jù)玉石市場,現(xiàn)在南馳準(zhǔn)備在陽美投資兩百億搞翡翠,我們的生意,還怎么做?所以,我們老板就準(zhǔn)備賣商鋪,清貨到陽美買柜臺,準(zhǔn)備做翡翠生意,先生,其實,我們內(nèi)地的軟玉也挺好的,我給你介紹幾款吧!
我聽著,就笑了笑,我說:“不用了,謝謝你,對了,你們商廈的老板在什么地方?”
“噢,你要做什么呢?”她問。
我說:“把你們的大廈買下來!
她聽了,就笑了起來,有點不可置信,但是還是告訴我,說:“在頂樓的辦公室,你可以上去找他。”
他說著,就回自己的柜臺去了,我搖了搖頭,她是不信我能買下來這棟大樓,但是,我偏買下來給他看。
我們走到電梯口,上了頂樓,王貴走在走廊里,跟我說:“邵飛,我覺得,你還是要考慮清楚,你看,所有的人都在往陽美跑,你反而往喬西跑,這是反其道而行,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我沒有說話,而是走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我看著前臺有秘書,他看到我,就問:“先生,你找誰?有預(yù)約嗎?”
我說:“告訴你們老板,翡翠皇帝邵飛,要找他談一筆生意。”
他聽著,就笑著要說話,但是我立馬拍桌子,她嚇了一跳,我說:“噓,還是我自己進(jìn)去好了。”
我說著,就闖進(jìn)去,他趕緊打電話報警,我也沒有管,來到辦公室門口,我敲了敲門,這種事,本來可以不用我做,但是為了顯得尊敬,我還是親自做比較好。
門開了,我看著一個秘書站在門口,奇怪的看著我,說:“有事嗎?”
我沒有跟他說話,而是推開他,走了進(jìn)去,他很驚訝,我身后的保鏢,沒有給他抗拒的機(jī)會,我走進(jìn)來,房間的辦公桌前,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看著我,皺起了眉頭。
我伸出手,我說:“我是邵飛,翡翠行業(yè)的人都抬愛,叫我一聲翡翠皇帝,你好,冒昧打擾,希望海涵!
他聽到我的話,眉毛一挑,急忙站起來,跟我握手,笑著說:“你就是邵飛,難怪眼熟,榮幸,榮幸,我是韓聰!
我笑了一下,從他的態(tài)度看來,顯然,他認(rèn)識我,這個時候外面來了不少保安,都被韓聰給支走了,他急忙請我到待客區(qū)坐下來,吩咐人去倒水。
我坐下來,靠在沙發(fā)上,他看著我,有點奇怪,問我:“邵先生不是在瑞麗嗎?怎么突然來找我?我有什么能幫忙的嗎?”
我聽著就說:“不是你幫我,而是我?guī)湍恪!?
聽到我的話,他很奇怪,就問我:“幫我?”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今天是要跟你談一筆生意,我要買下你的大樓!
聽到我的話,他眉頭一挑,臉色立馬就變了,很自然的就笑了,我知道,這筆生意,已經(jīng)成了,只是錢多錢少的因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