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想要跟周瑤擁抱,但是她直接從我身邊走了過去,然后進(jìn)了包廂,我有點(diǎn)尷尬,但是笑了笑,轉(zhuǎn)身就房間。
畢竟,我現(xiàn)在的地位在瑞麗是人盡皆知,周瑤可不是個什么腦殘粉,她只敬佩比他厲害的人,你要是被她騎到頭上,你一輩子都不會被她瞧得起的。
我走進(jìn)來,看著所有人都站起來了,我說:“認(rèn)識一下你們的大師姐,珠寶街玉石協(xié)會的副會長,年輕有為,他叫周瑤。。。”
我說完,幾個人都驚訝的看著周瑤,李吉說:“師姐好。”
“哎,別亂認(rèn)親戚,我可沒有承認(rèn)是你們什么師姐,看看你們的穿著,跟我的穿著,我們明顯是兩個世界的人。”周瑤嚴(yán)肅的說。
李吉臉色很難看,看著我,我笑了一下,我說:“人不可貌相。”
“但是連衣服都穿不起的,就一定沒有臉,人靠衣裝,等你什么時候能穿得起我這身衣服的時候,在來叫我?guī)熃惆伞!敝墁幚浔恼f。
她說完就坐下了,我說:“周瑤,不要看不起誰,說不定這里面,以后就會有一個人超越我,成為新的翡翠大王。”
“哼,我期待,找我什么事。”周瑤問。
我笑了一下,我讓他們坐下,李吉似乎有點(diǎn)屈辱,站了一會,但是還是不甘心的坐下來了,我看著李吉,他是自尊心極強(qiáng)的人,剛才只是想要問好,卻被這么羞辱,如果是我,我心里也不會高興的。
這是好事,我拿周瑤來刺激他們,就是想要他們上進(jìn),一個人窮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上進(jìn)心。
我說:“周瑤,吳彬的緩刑期到了,我不在的這兩年,他做了很多動作,現(xiàn)在珠寶街已經(jīng)在他手里了,而且根深蒂固了,你想要爬上去,似乎很難了。”
“所以呢?”周瑤問我。
我看著他,我說:“扶我起來,我?guī)湍隳孟滤!?
周瑤看著我,說:“靠這幾個蝦兵蟹將?”
“你。。。”李吉想要說話,但是我伸手打住,讓他閉嘴。
我看著周瑤,我說:“龍王也得靠蝦兵蟹將才能威風(fēng),蝦兵蟹將沒什么不好的,我要你幫我做件事,馬上我會參加緬甸的公盤,到時候,我贏的料子,你要全部收購,但是需要隱蔽,找一些信得過的人來收,不要讓吳彬知道。”
“我為什么要幫你?”周瑤問。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是你師父,我還記得你當(dāng)初崇拜我的眼神,別在我面前裝冷漠,做清高,沒有人能逃的過我的眼睛,你這樣的姿態(tài),無非是想要占據(jù)一個合適的位置跟我討價還價而已。”
周瑤聽了臉色變得有點(diǎn)難看,她看著我,說:“真希望你的眼睛有一天會瞎掉。”
我笑了一下,我說:“眼瞎心不瞎,我知道,你也不想看著我是一個窩囊廢,你也希望我在天上飛,是不是?”
周瑤苦笑了一下,說:“我可以幫你,但是,別指望我跟這些蝦兵蟹將有什么關(guān)系,以后,也不準(zhǔn)你們叫我?guī)熃悖辞宄銈兊牡匚弧!?
周瑤的話,刺激了三個人,我看著他們?nèi)齻,面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李吉,臉都憋紅了。
“吳彬跟你的妞合作,把瑞麗跟廣東的市場打通了,現(xiàn)在珠寶街跟廣東直接合作,貨源共享,賺了很多錢,北京幫,天津幫還有海派的哪些人,苦不堪言,這兩家盤剝的更厲害,以前冰種的料子十萬一公斤,現(xiàn)在漲到了二十萬,你要是不買,可以,斷你三個月的貨,我們自己到那邊開店,所以,那些翡翠商人都大罵我們是奸商,不過,我們賺了很多錢,現(xiàn)在珠寶街,每個人都是富豪。”周瑤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哼,本來以為市場打通了,其他人就會好過些,但是其實(shí)是兩頭餓狼結(jié)合了,這下吃人就不吐骨頭了。”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聯(lián)合其他人來抗?fàn)帯!敝墁幷f。
我搖頭,我說:“我憑什么要為別人的利益來抗?fàn)帲俊?
“你,那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憑什么翻身?”周瑤生氣的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我要別人來求著我。”
“你,你真的是狂妄,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那個邵飛呢?真的應(yīng)該多判你幾年,你就知道現(xiàn)在這個社會的殘酷。”周瑤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行了,找你來,就是確定一件事,現(xiàn)在確定了,你可以走了。”
周瑤看著我,說:“難道你就不想請我吃個飯?跟我交交朋友,我一直聽聞你,你起家都是靠女人起家的,我爺爺雖然把錢都捐出去了,但是你要是做了我爺爺?shù)膶O女婿,你會好辦許多事的,至少,珠寶街有一半的人會幫你。”
我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不會犯花癡了吧?少他媽來擠兌我,滾。。。”
周瑤看著我,眼神很生氣,我說:“別他媽給你好臉,你都不知道誰是師父誰是徒弟了,回去把事給我辦好了,等著我消息。”
周瑤站起來,看著我,說:“師父,你真的是我?guī)煾福湍氵@橫勁,我得跟你學(xué)一輩子,你還真是不上當(dāng),我等著你起飛的那一天,你要是飛不起來,我打斷你的腿。”
她說完就跑,我看著她那慫樣,就笑了一下,她是不敢跟我胡來的,因為他知道我有多狠,那次賭石,一刀死一個人,讓她徹底的服了我,雖然嘴上說的難聽,但是我知道,她害怕我,也服我,更指望著我。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們?nèi)齻,都垂頭喪氣的樣子,我說:“打起精神來,人家是天生的富貴,爺爺是會長,身家百億都捐出來了,從小養(yǎng)成的嬌生慣養(yǎng),眼光很高的,要是不服氣,就坐起來給他瞧瞧。”
“知道了師父。”李吉咬著牙說。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我現(xiàn)在需要一筆錢,李吉,還記得之前你十萬塊賣掉的那塊玻璃種的料子嗎?今天我要幫他買回來。”
“什么?買回來?怎么買?”李吉問我。
我揮揮手,柱子把包裹拿出來,打開了之后,里面都是錢,我拿出來一疊錢,丟給了李吉,他看了一眼,說:“師父,是冥紙啊,什么意思?”
我說:“你們不是拿冥紙跟老緬買石頭嗎?現(xiàn)在拿冥紙去把那塊石頭給買回來。”
“可是,可是你教我們,做人不能。。。”李吉結(jié)巴的說著。
我笑了一下,我說:“有些事要變通,你不能主動去害別人,但是你可以報仇,是他先騙你的,所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個道理,你要懂。”
“對,師父說的對,這件事我擅長,我來做,男人都好色,我們可以利用蘇芮的美色來迷惑他,把他灌醉了,然后在交易,實(shí)在不行,我們就來一次仙人跳,捉奸在床,但是,那就要犧牲蘇芮了。”冷超看著蘇芮說。
我笑了一下,媽的,這個冷超的鬼點(diǎn)子還真多,我看著蘇芮,我說:“你行嗎?”
“底線,不能上床。。。”蘇芮咬著牙說。
我把包裹丟給冷超,我說:“事情辦的漂亮點(diǎn),好好對你們的師姐,辦砸了,公盤,你們就別去了。”
“知道了師父。”冷超興奮的說著。
我把名片拿出來,我說:“去他的店里,指明了要那天開出來的玻璃種的料子,蘇芮,怎么勾引,你看著辦,李吉,阿寶,你們兩個保護(hù)著點(diǎn)。”
兩個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芮說:“我這次要分十萬。。。”
我捏著蘇芮的臉,我說:“分多少錢,我說了算,你沒資格,懂嗎?”
蘇芮捂著自己的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看著他們?nèi)齻,我說:“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這世界聰明人太多了,所以別自作聰明,會死人的,乖一點(diǎn),在學(xué)著裝傻一點(diǎn),不吃虧的,去辦事吧,我在盈江賭石基地等你們,李吉,完事了,我叫你賭其他的料子。”
李吉聽了,很興奮,說:“知道了師父,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揮揮手,讓他們出去辦事,幾個人都出去了,我捏著眉頭,柱子說:“你有很多辦法弄到錢,為什么選一個最有風(fēng)險的?”
“一把刀剛出來是遲鈍的,必須打磨才能鋒利,必須長久的磨礪才能順手,那樣殺起人來快,這條路雖然兇險,但是能磨礪他們,我們現(xiàn)在是用人的時候,光哥的兄弟都被抓了,就算他能出來,手底下也沒什么可用的人,馬幫的人雖然感激我,但是痛恨光哥,我們不能指望以前的人氣,必須要自己培養(yǎng)起來,只有賭這把雙刃劍,才能快速的磨礪他們,賭贏了,他們的自信就起來了,賭輸了,就丟了。”我有點(diǎn)疲憊的說。
柱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光哥說你很聰明,也好賭,一點(diǎn)都沒錯,但愿他們是可以用的人。”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走吧,去盈江,今天就讓他們豪賭一次,讓他們看看,他們以前活的日子是多么的悲慘!”
我說完就走出包廂,但是我沒有退包廂,因為當(dāng)我回來的時候,我要在這里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