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打架真的夠很,我看著兩個人的手臂被折斷了,他下手都是死手,一招就讓敵人失去戰(zhàn)斗力,柱子把人給丟出去,我看著他們在地上滾了兩拳,就瞇起來眼睛。
我說:“如果你們爹媽沒教過你們怎么跟別人談話,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學學,做人要有點基本的禮貌。”
兩個人在地上趴著捂著手臂,沒有理我,估計也沒有心情理我,我回頭看著大門,深吸一口氣,我希望是我聽錯了,但是陳玲的聲音,我聽了二十幾年了,從小聽到大,我就是瞎了,我也能聽出來他的聲音。
我一腳把門給踹開,里面的嗯突然安靜下來,我走了進去,看著房間里面坐著七八個人,看到我之后,全部都站起來了。
“邵老板。。。”
我看著他們,似乎都認識我,我瞇起眼睛,笑了一下,我說:“喲,感情,都是盈江賭石基地的各位老板啊。”
這些人都是盈江賭石基地的,我看著他們,所有人都面色難看,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站在那里不是,坐在那里也不是。
我看著邊上坐著的女人,我深吸一口氣,脖子有點疼,是陳玲,是他,我哽咽了一下,看著劉輝端著的酒,還在他的面前,我就說:“劉老板,你的手,好了是吧?”
劉輝下意識的把手收回來,說:“邵老板,巧遇,坐。。。大家。。。”
我看著劉輝,我說:“還真他媽不是巧遇,我是聽到我老婆的聲音,找到的這里的,看樣子,你在灌我老婆酒啊。”
我說完就捏著戒指,我低頭看著劉輝,他臉色有些不屑,站起來,說:“邵先生,應(yīng)酬嘛,多少得喝點酒。”
陳玲站起來要說話,但是我瞪著他,我說:“出去。”
陳玲看著我的樣子,說:“邵飛,我只是跟大家談點事情,喝點酒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出去。。。要我說第三遍嗎?我要是說第三遍,這里的人都得有麻煩。”我低著頭咬著牙說。
我心里已經(jīng)爆炸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陳玲會來應(yīng)酬,應(yīng)酬就罷了,還要陪酒?而且還是劉輝這個王八蛋,我還記得當初在盈江賭石基地的時候,他一雙手都被打斷了,求著我給他報仇,現(xiàn)在,居然他媽的來灌我老婆酒?
陳玲果斷的出了,她了解我的性格,他出去之后,柱子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然后拿出來一把槍,頂在門栓上,看著這把槍,所有人臉色都異常的難看。
“邵先生,我們只是來談生意的。。。”
“喝點酒,活躍一下氣氛,真的,我們沒欺負嫂子。。。”
我聽著其他人的話,就看著劉輝,我說:“你怎么說?”
劉輝笑了一下,走道我面前,說:“拿槍嚇唬人啊?了不起?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讓你在進去蹲十年,你信不信?”
我看著劉輝,我笑了一下,我猛然朝著他的頭上撞了過去,劉輝被撞的倒退了幾步,坐在沙發(fā)上,他指著我,罵道:“邵飛,你敢打我?你真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邵飛呢?讓你老婆陪酒,是看的起你,我告訴你,整個云南,我都讓你沒生意做。”
我捏著手指上的戒指,聽到外面陳玲焦急的喊聲:“你別動手,求求你了,別動手,你還進去嗎?你有想過啊召嗎,邵飛,你冷靜點。。。”
我捏著戒指,看著劉輝,他站起來,冷笑著看著我,說:“邵飛,現(xiàn)在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告訴你,我不放權(quán),你們就賣不了股票,想要周轉(zhuǎn)資金,門都沒有,我看你們到時候怎么死,盈江賭石基地,是我說的算,跟你邵飛再也沒有關(guān)系了。”
我看著劉輝,我說:“是嗎?劉輝,咱們走著瞧,今天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一次,你的腦袋上,就我撞你的那塊地方,一定會有一顆子彈穿過去的。”
劉輝聽著,就呸了一口,說:“哼,還真他媽當自己黑社會了,你也不瞧瞧,現(xiàn)在瑞麗誰還聽你的話,看看馬幫的陳馬玲,我打一個電話,人家就來了,信不信我讓馬幫的人揍你。”
“打。。。”我吼了一句。
所有人都嚇的退后了兩步,劉輝也嚇的面色難看,他拿著手機,但是沒有撥號,臉上還不服輸?shù)臉幼印?
“一人少說一句,劉老板,消消氣。。。”
“別沖動,都別沖動。。。”
我還真想看看馬玲會不會過來揍我一頓,所以,我倒是挺期待的,我看著劉輝,我說:“盈江賭石基地是我一手打造出來的,他一定是我的,你好好做。”
我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柱子打開門,我走了出去,看著外面焦急的陳玲,他一出來,我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但是她不服氣的看著我,我那巴掌實在是打不下去,我拽著她出去了,來到了夜總會外面,我看著癩子跟疤瘌在車上,兩個人下車,說:“飛哥,你怎么在這呢?”
我看著兩個人,我說:“老板娘都他媽被灌酒了,你們兩在車里?”
兩個人臉色變得有點害怕,癩子說:“我們不知道啊,那個劉輝劉老板很客氣啊,怎么會。。。”
我笑了一下,說:“他就是個笑面虎。”
我說完,就把人塞進車里,我坐在里面,陳玲說:“你沖動什么?我只是跟他們應(yīng)酬一下。”
“馬上就他媽應(yīng)酬到床上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喝醉了,今天晚上,你他媽的就得被人家輪,他們不是看上你這個女人,而是要我丟臉,讓我沒法做人,你懂不懂?”我咬著牙說。
陳玲甩手給了我一巴掌,我看著她,她哭了,我心里很火,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讓我冷靜下來。
“我就這么不堪嗎?邵飛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會被別人欺負的,你也別把你自己想的太高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你自己看看,別人說的對,還是不對,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公司資金這么緊張,我賣股票都賣不掉,你也知道他是個笑面虎,你要是不給他一點好處,面子,讓他覺得開心了,他能乖乖的把東西給我們嗎?你混了這么久,白混的啊?”陳玲憤怒的說。
我說:“你傻?他只是要我丟臉,放心他絕對不會把股票讓我們給賣了的,再說了,我為什么要賣股票,盈江賭石基地是我創(chuàng)造的,他就是我的,我遲早有一天會奪回來的。”
陳玲深吸一口氣,說:“邵飛,我們買了三塊地,二十億,現(xiàn)在是房地產(chǎn)最高潮的時候,在泡沫來臨之前,我們要大賺一筆,好不容易才拿下三快地,但是我們錢蓋,你覺得合適嗎?盈江已經(jīng)不是你的地盤了,你也不是以前那個邵飛了,清醒一點吧,以后你就不要出來了,不要在打人了,你會再次坐牢的,想想啊召吧,我求你了,行嗎?”
我看著陳玲,打開車門,我說:“記住,不要隨便賣我的東西,以后,再有這種事發(fā)生,我把他們都殺了。”
我說完就走陳玲對我喊:“邵飛,你為什么就是不肯低頭呢?”
我沒有理陳玲,我看著癩子,我說:“帶嫂子回去,以后有這種事,給我打電話。”
兩個人點了頭,趕緊的開車離開夜總會,我看著他們四個從里面走出來,我點了顆煙,靠在車上,四個人看著我,有些不解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個時候,劉輝也出來了,劉輝瞪了我一眼,嘴里罵罵咧咧的上了車,離開了夜總會,柱子說:“他不是以前你商鋪里的一個老板嗎?現(xiàn)在都騎在你頭上了,沒有光哥,你還真的什么都不算。”
我看著柱子,捏了捏耳朵,我覺得有點刺耳,我看著他們四個,我說:“聽到了沒有?我他媽被我以前的手下給干了,丟人嗎?”
“師父,這。。。”李吉說著,眼神里有一股狠勁,說:“師父,我去把他給揍一頓。”
“是啊,師父,我們打架很行的。”阿寶也咬著牙說。
我笑了一下,我看著阿超,我說:“打架再厲害又有什么用?打他一頓,過幾天就好了,再說了,萬一被抓了,我還得賠醫(yī)藥費,還得撈你們,算了,過幾天,我要去緬甸,這是個大場面,到時候帶你們?nèi)ィ葱那椋厝グ伞!?
我說完就上車,我說:“蘇芮跟我上車。”
蘇芮沒說什么,就上了車,我看了一眼阿超,我說:“你叫什么名字?”
“冷超。。。”
我點了點頭,我說:“今天心情不好,你做我徒弟的事,就算了。”
我說完就揮揮手,柱子開車就走了,冷超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他絕對知道我的意思,車子朝著路上開,我打開窗戶,讓風吹進來,這個劉輝從那來的那么多錢?就算公司的估價跌倒了谷底,但是他想要抄底沒有個幾十億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居然能抄底,而且現(xiàn)在還做的那么大,這筆資金的來源,讓我覺得很可疑。
馬玲,珠寶街在支持他?有可能,但是,他為什么敢那么橫?我記得,那天打斷他手的時候,他明顯的都嚇尿了,現(xiàn)在居然橫起來了。
誰給他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