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了仰光富人區(qū)垛堞的別墅里,我下了車,跟趙奎站在門口,垛堞的老管家過來給我開門,我走了進去,跟趙奎一起來到了客廳里,我等了一會,看到垛堞下來了,我看著垛堞,有點意外,性感的深V領(lǐng)晚禮服,朦朧的蕾絲花紋,花型曼妙,極具立體感的蕾絲搭配閃亮A鉆,點綴其中,成就她的高貴奢華氣質(zhì)。
我第一次看垛堞穿著種衣服,之前看她穿裙子已經(jīng)很驚艷了,但是現(xiàn)在看著她的穿著打扮,完全提升了一個檔次。
垛堞揮揮手,趙奎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趙奎就出去了,垛堞走下來,我伸出手,抓著她的手,親吻了一下,雖然她感覺到了有一點不適應(yīng),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抗拒我。。。
我笑著問:“我很好奇,我親你的時候,你是什么感覺?”
“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那位大兄弟要抓著你的手親吻的時候,你是什么感覺!倍廛φJ(rèn)真的說。
我聽著,就點點頭,確實,她這種取向,跟男人一樣,所以男人親吻她,就等于是男人在親吻男人,有點惡心。
垛堞走到櫥柜前,打開一瓶龍舌蘭,然后給我倒了一杯,走到我面前,說:“恭喜你,除掉了魏敏,可惜,老雜毛也死了,我們的利益鏈,斷掉了一環(huán),需要補齊,很難。”
我喝了一口酒,很烈,我坐下來,我說:“哼,如果你們高密的時候,能精確一點,說不定,就是我死了,那時候,魏敏活下來,你們的利益鏈就能完整了!
聽到我的話,垛堞走到我面前,看著我,說:“告密?你說我?”
我看著垛堞,她似乎很無辜的樣子,一臉的知情,我一把抓著垛堞的手,猛然一拉,將她拉到我的懷里,然后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垛堞有點慌亂,推了我一下,想要站起來,臉色也很難看,顯然她很抗拒。
但是我死死的抓著垛堞,喝了一口酒,我說:“不是你嗎?那是誰?”
“哼,你懷疑我?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告密?他拿了我的利益,我還要去討好他嗎?一個只知道進,不知道出的貪婪的吸血鬼,你覺得,我會跟他合作嗎?”垛堞憤怒的說。
我沒有理會垛堞,大口大口的喝酒,把杯子里的酒都喝掉,那辣心的滋味,真的讓人燒的難受,但是很過癮,垛堞想要站起來,但是我猛然翻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我狠狠的說:“那你要怎么證明你的清白?”
垛堞看著我,說:“你無理取鬧,放開我!
我笑了起來,我說:“你穿成這樣,不是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嗎?哼,現(xiàn)在又要我放開你?門都沒有!
“不,不是這樣的,你應(yīng)該對我斯文一點,你不能強迫我,你要我自己接受。。!
垛堞憤怒的說著,我搖了搖頭,我說:“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斯文的人,你知道的。。!
我猛然撕扯掉他的衣衫,垛堞想要躲,但是我抓著她的雙手,死命的按著,她想要掙扎,但是占據(jù)上位的我,已經(jīng)占據(jù)了所有的優(yōu)勢,垛堞沒有掙扎開的可能,我說:“今天,我要跟你做個了結(jié),如果你反抗,那么,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合作可言了!
垛堞瞪著我,但是隨后閉上眼睛,一副任由我處置的樣子,我親吻過去,垛堞嘴里發(fā)出難受的抗拒聲音,我沒有放手,他沒有反抗,雖然她覺得很惡心,但是依舊沒有反抗,我覺得很驚訝,她是在忍受,并不是要改變自己的取向,我對他做的,就像是我在強迫一個男人跟我做一樣。
我的心里也覺得毛毛的,那種感覺,并不是因為垛堞是個女人,我就覺得對他做那種事順利應(yīng)當(dāng),而是在心里,我也有抗拒的心里,就如他說的一樣,在本質(zhì)上,她是一個男人。
我強迫我自己去跟她有個了斷,我撕扯她的衣服,強迫我自己去掠奪,去占有,但是,我內(nèi)心產(chǎn)生了那種陰影之后,到了一定地步,我就放棄了,我坐起來,看著垛堞,他咬著牙關(guān),一動不動,我咽了口唾沫,我說:“你證明了。。。”
垛堞睜開眼,坐起來,看著我,她也不在乎自己暴露的身體,或許,在他眼里,我跟他一樣,都是男人的身體吧,雖然她的身體是女人,但是實際上,她是個男人,所以,我怎么都下不了口。。。
我看著垛堞,突然,她甩手就給了我一巴掌,打的我臉火辣辣的,她打完就笑著看著我,說:“我感覺到你難受的心情了,你是不是覺得很惡心?”
我苦笑起來,我說:“對,其實,你他媽就是個男人,只是長了一副女人的身體而已,我。。。也是沒辦法接受的!
“啪。。!
垛堞又給了我一巴掌,說:“我也是一樣,我也覺得你惡心,這一巴掌是討回公道的。”
我笑了起來,沒有說什么,我說:“給我倒杯酒,我覺得,我們還是說點正經(jīng)事比較好!
聽了我的話,垛堞就站起來,給我倒酒,她自己也倒了一杯,我看著她大口喝酒的樣子,真的,對她的任何幻想都破滅了,腦子里亂的一塌糊涂。
垛堞把酒端給我,我說:“要大選了,知道嗎?”
“我當(dāng)然知道,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管是軍人當(dāng)家,還是文人當(dāng)家,我開我的礦,他們做他們的事,我賺錢,他們也賺錢,這樣就行了,現(xiàn)在老雜毛死了,魏敏也死了,我頂多賺錢的時候,辛苦一點罷了!倍廛φf。
我皺起了眉頭,我問:“什么時候能開工?”
“下個月雨季就要結(jié)束了,一結(jié)束,我就會開工!倍廛φf。
我喝了一口酒,我說:“我的礦區(qū),好像有全新的排水設(shè)備吧,能不能提前開工。”
垛堞意外的看著我,問我:“為什么?”
“我有我的計劃,我需要足夠的原石儲備,你懂我的意思嗎?”我說。
垛堞笑了笑,說:“你好像忘了,你沒有礦區(qū)的股份了。”
我看著垛堞,無奈的喝了一口酒,說的也對,我的礦區(qū),已經(jīng)全部給別人了,我是為了抽身,但是現(xiàn)在也有點后悔,只是我不愿意在要回來,因為,這里確實不是好地方。
“雖然你有全新的排水設(shè)備,但是,龍肯礦區(qū)的料子并不好,上次給你的料子,聽說全部都鋪路了,要是好料子,還是老坑的好,可惜,魏敏那個雜碎,壞了我們所有的事,讓我們也白忙一場。”垛堞憤恨的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需要貨,而且是好貨,但是現(xiàn)在得不到,垛堞看著我,就說:“想跟跟克欽人合作嗎?他們手里有上等好的原石,上次的好幾噸料子都是他們買走的,還有,他們這些年,也囤積了不少的料子,現(xiàn)在他們正想出手!
我皺起了眉頭,跟克欽人合作,我覺得不妥,因為一腳踏兩船實在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克欽人手里有好料子,是肯定的,現(xiàn)在緬甸要大選,所以緬甸在對于這些反叛軍的控制,可能會相對較弱一點。
我喝了一口酒,我問:“安全嗎?”
“你忘了,我是什么人?我也是克欽人,如果你了解一點歷史的話,我們克欽人是你們內(nèi)地人,在克欽,我們被稱為華夏遺民,克欽人從來不打內(nèi)地人,所以只要不被政府軍抓到,就沒有任何問題,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但是要給我十分之一的交易費。”垛堞說。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你想做洛斐?”
“我只是想賺錢,合作不合作,你自己決定,反正,我現(xiàn)在沒什么事情可以做。”垛堞說。
我考慮一下,現(xiàn)在我必須要鋌而走險,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加快進程,因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我說:“可以,幫我聯(lián)系吧,要克欽人拿好料子,我會當(dāng)場開貨的,如果賭的一批全部都是垃圾料子,我也沒有興趣,價格無所謂,最好大料子多一些!
垛堞點了點頭,說:“原石是克欽人唯一的收入,被政府軍斷了之后,他們的存貨都會拿出來的,放心吧!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沒有要留的必要,但是我突然想起來矮子的事情,垛堞我可以放心了,她并不是叛徒,她為了跟我合作,連床都愿意跟我上,所以我也沒有懷疑她的必要,畢竟,如果她要是個女人,我會懷疑她,但是她是個喜歡女人的女人,這種妥協(xié),是很難的,不是真心的,實在是無法改變的。
我問:“我讓看著矮子,你有沒有打聽到什么?他有什么奇怪的舉動沒有?或者有秘密的聯(lián)系什么人之類的?”
垛堞沉默了一會,說:“我在他身邊安插了兩個重要的眼線,有一個人告訴我,他最近見了一個瘸子。。!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知道是誰,是老劉,他們兩個,看樣子是要勾結(jié)在一起了。
“但是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垛堞說。
我點了點頭,她就說:“我的人說,矮子帶著那個瘸子去見了一個人,神神秘秘的,那個瘸子去的時候是好好的去的,但是回來的時候,斷了一根手指,而且,我聽我的人說,矮子好像也被揍了一頓。”
我聽到垛堞的話,心里猛然一緊,我草,他們見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