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在我這里,我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我沒有讓他感覺到,人走茶涼的感覺,雖然他對我并不是太好,但是畢竟叫一聲阿爸,還是讓他安心的在瑞麗呆下來再說。
我喝了不少酒,跟趙奎他們出來,我說:“張奇,去安排一個清凈一點的地方,找?guī)讉女人伺候他。”
“飛哥,我草,這老雜毛,有權(quán)有勢的時候,對咱們是什么態(tài)度?他為了寵他的那個兒子,可以說是把我們都給賣了,我草,你現(xiàn)在還這么招待他?要是我,一槍就崩了他了。”張奇不爽的說著。
我笑了笑,我說:“他二兒子是背叛他了,但是他大兒子呢?美國黑手黨,如果殺回來,你覺得會是什么結(jié)果呢?暫且不說他還有底子,就算沒有,他已經(jīng)風(fēng)燭殘年了,人家好歹也是在那個層次玩過的,有很多人和事都可以指點我們,再說了,我還叫他阿爸呢,我是個重感情的人,懂嗎?”
張奇點了點頭,說:“就他媽知道你重感情,老子忍了,回頭我給他找?guī)讉老媽子,我看他還弄的動不。”
我們幾個都哈哈大笑起來,回到瑞麗大世界的大廳,這里歌舞升平,我問趙奎:“現(xiàn)在瑞麗大世界誰管?”
“癩子跟疤瘌,他們兩個輪流回來管。”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能用的人很少啊,就你們幾個在身邊。”
“你要是放心,讓馬炮過來。”張奇說。
我撇撇嘴,我說:“馬炮?他能把我喝窮了,這店里的女人估計都得讓他玩?zhèn)遍。”
幾個人都笑笑,但是我覺得馬炮不錯,我就打電話給馬炮,我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電話通了,我說:“炮爺。。。”
“喲,邵飛爺爺,你有事?”
我聽著馬炮的話,就說:“這怎么說的,你是我炮爺,我這有事得求著你幫我啊。”
“一句話,說吧,只要有錢,讓我干什么都行。”馬炮笑嘻嘻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我說:“瑞麗大世界有興趣?來幫我看著店,我給你一成的份額。”
“喲,這他媽的好事啊,你不給我錢,我也樂意,你那個店,瑞麗最大的夜總會,誰不知道啊,但是,田光跟我說了,他說,讓我干公司的副總,但是有個前提,就是不要幫你做任何事。”馬炮說。
我聽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說:“他真的這樣說的?你別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飛爺爺,你是誰啊?你是我的財神爺啊,我挑撥你干什么?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啊?也對,你他媽被關(guān)了三個月,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看看那個阿海,已經(jīng)吃了咱們馬幫大大小小幾十個夜店了,田光還說了,準備把你的瑞麗大世界也給他接手,我挑撥你干什么?”馬炮不爽的說。
我咬著嘴唇,看著張奇跟趙奎還有楊瑞,他們?nèi)齻人都臉色難看,我深吸一口氣,我說:“那你是要做副總啊,還是來幫我啊?”
“屁話,當然是去夜總會了,老子穿西裝打領(lǐng)帶,不爽,每天看文件,盯著那財務(wù)的會計,都她媽的憋死了,那有到你的夜總會爽,酒水免費吧?小妞也免費吧?”馬炮賤兮兮的說著。
我說:“那是肯定的。。。”
聽到我的話,馬炮立馬說:“那就行了,我明天就去,但是,我跟你說好了,我是中立的,我只是幫你看店,你跟田光之間有問題,我不參與,你們兩斗起來,我們馬幫的人都會中立,到時候你別怪我。”
我有點郁悶,我問:“為什么我會跟田光斗?”
“都他媽是道上混的,傻子都能看出來,以前你們兩個好的穿一條褲子,不管做什么事,都在一起,就他媽連馬欣,你們兩個都能站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呢?誰他媽的還能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做事?馬幫文化園那么大的事情,你有參與嗎?你在緬甸被抓了,他連放個屁都沒有,要是我們馬幫去施壓,你覺得你能被關(guān)三個月?都知道你邵飛仗義,腦子一根筋,但是你不會連這點都感覺不出來吧?田光在刻意跟你撇清關(guān)系,我都他媽的看出來了。”馬炮嚴肅的說著。
我舔著嘴唇,我說:“沒有的事,別亂說。”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把手機丟在桌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張奇說:“飛哥,你還自欺欺人啊,馬幫誰都他媽的看的出來,就你看不出來嗎?”
我笑了笑,我說:“別廢話,做好眼前的事。”
聽到我的話,三個人都點了點頭,我去了馬玲的別墅,在馬玲的別墅住了一夜,老雜毛的事情,我也安排了,現(xiàn)在,我要看魏敏的動作,以及緬甸那邊怎么處理魏敏。
早上,我拿著報紙,看著上面的中緬邊境新聞,都是打仗,和談的內(nèi)容,沒有關(guān)于魏敏的新聞,但是這件事鬧這么大,不可能沒有的,或許,是刻意的被掩蓋下來了吧。
“飛哥,電話。。。”趙奎拿著電話給我。
我看著電話,就皺起了眉頭,是魏敏的電話,這個王八蛋,居然打電話來找我,我擦了一下嘴,把紙巾丟在盤子里,接了電話,我說:“喂。。。”
“邵飛,你的手段厲害啊,哈哈哈。。。”
我聽到魏敏淫賤的聲音就覺得反感,我說:“你也不差,不過,你比我狠,連最疼愛你的老子,你都出賣,我就是不知道,你賣了你老子,以后你惹事,誰還幫你兜著。”
“嗯,謝謝你的關(guān)心,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們還是談生意吧,你是商人,我知道,現(xiàn)在我跟克欽人鬧翻了,手里的那塊原石,只有賣給你們了,我知道,你肯定對這塊原石求知若渴,怎么樣?想談?wù)剢幔俊蔽好粜χf。
我聽著就點頭了,那塊木那料子很好,如果我能拿到手,或許,又更大的用處,但是魏敏既然找我,那就肯定不會讓我輕易的拿到那塊原石,真的是悲催,原石是我花錢挖出來的,但是最后卻要被人威脅。
我說:“想怎么樣?直說。”
“兩個人,十個億。”
我聽到魏敏的話,就問:“兩個人?”
“李瑜,我爸爸,我直接,你也爽快一點,你別說李瑜是你老婆,我調(diào)查過你,李瑜根本不是你老婆,只是你玩的女人而已,這個女人,我也想玩,你給我玩一次,我們的恩怨就算了,以后你在緬甸做生意,我罩著你,雖然我沒有代替我老爸的位置,但是我現(xiàn)在也算是礦產(chǎn)委員會的委員,我有權(quán)利審批礦業(yè)的,你懂,這意味著什么吧?”魏敏威脅著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魏敏,我送你一句話,去你媽的。”
我說完就要掛電話,但是魏敏說:“邵飛,退而求其次,把我老爸交給我,我知道他現(xiàn)在在你那里,交給我,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你都已經(jīng)把你父親害的那么慘了,你現(xiàn)在還要你父親做什么?”
“這就不用你管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草擬嗎的,跟他多說一句,我都覺得惡心,這個王八蛋,現(xiàn)在把他老爸給賣了,他估計是害怕他大哥,所以,就準備要我把他老爸交給他,不管是囚禁還是如何,總之是不能讓他老爸把這件事告訴他大哥吧,看來,魏敏還是挺害怕他這個大哥的。
“媽的,現(xiàn)在對我們不利,魏敏做了什么礦區(qū)委員會的委員,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可能是那邊的商務(wù)部的重組了之類的,由一個人管理礦區(qū),變成了很多人,但是不管怎么樣,只要魏敏在那個位置,我們都不會好過的。”我皺起眉頭說。
趙奎皺起了眉頭,說:“大哥,魏敏既然投降了,那么他的兵肯定就要被收編的,最后跟老雜毛一樣,是個光桿司令,我們可以找人到緬甸干掉他。”
我聽了就點點頭,但是魏敏被設(shè)計了一次,相信肯定會很小心,想要干掉他,很難,我走來走去,想不出來一個辦法,最后,我覺得只能妥協(xié)一些事情,只是,老雜毛我并不能送走,而李瑜也不能送走,我握著拳頭,媽的,先等等在說,就算不能做那筆生意,我也不能把他們給賣了。
“飛哥,我覺得最后還得靠王靜。”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王靜是一步好棋,不管怎么樣,我覺得魏敏想要殺的人,王靜肯定在里面,只是現(xiàn)在我沒有好時機跟好辦法而已。
我的電話又響了,我看著電話,是太子的,我就接了電話,我說:“喂?”
“大哥,班輪會去找你,他之前聯(lián)系過我,他并不同意背叛阿爸,所以,就沒有跟我二哥同流合污,現(xiàn)在他找到我,希望能跟阿爸在一起,等待好時機,幫阿爸東山再起,我已經(jīng)嘗試聯(lián)系美國的大哥了,只要大哥出面,二哥就無所遁形了,到時候我們一起收拾他。”太子說。
班輪?這個人是老雜毛的干兒子,沒想到對老雜毛還挺忠心的,我說:“行,我會派人去接他的。”
我掛了電話,張奇很不爽,他說:“媽的,我們馬上快成收容所了。”
我笑了笑,沒在意,如果班輪能跟著我,我覺得是一件好事,想想他的手段,我也算是服了,且不說班輪,如果老雜毛的大兒子回來,我們的路就好走的多,所以現(xiàn)在收留他們,就是等于投資,并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