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馬欣,我莫名的感受到一種被權(quán)利壓榨的恐懼感,她的得失心,勝負(fù)欲望太強(qiáng)烈了,桑靈,萬龍,一次次,她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不擇手段,殺人,陷害人,所以,我不想讓她在迷失在權(quán)利的漩渦之中。
或許,讓她安靜下來,是更好的選擇。
我轉(zhuǎn)身就離開病房,我沒有在看馬欣的眼淚,鱷魚的眼淚不值得同情,我去通知醫(yī)生,如果五爺醒了,直接打電話通知我。
隨后我就去田光的病房,站在病房門口,我看著柱子扶著田光拿著椅子在走,田光在嘗試著下床走動,看到我之后,就笑著說:“進(jìn)來坐。”
我走了進(jìn)去,坐在沙發(fā)上,田光還是在走,頭上微微出汗,我沒有說話,等著他運(yùn)動完,他走了幾圈,就把椅子放下,然后拿著毛巾擦汗,我拍手,說:“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想的美,難得休息一下,我要好好休息。”田光開玩笑的說。
柱子給他拿水,他喝了一口,問:“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我聽了田光的話,就笑了一下,他比誰都著急想要回去上班,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還是著急的。
我說:“都搞定了,我跟太子拜了把子,東馬那邊只要時機(jī)成熟,就能并入我們北馬,現(xiàn)在公司一帆風(fēng)順,我準(zhǔn)備跟公司的人慶祝一下,然后就去緬甸休息了,你快點(diǎn)去上班吧,不要在偷懶了,我很累。”
田光笑了起來,說:“好,我知道了,我盡快回去。”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五爺今天醒了一次,但是什么時候在能醒過來就不確定了,你好了之后,就上位吧,名正言順才能做好事情。”
“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我覺得你做總鍋頭也很合適。”田光認(rèn)真的說。
我笑了起來,站起來說:“光哥,被逗了,累死人的,你看我身上的傷口,比你還多,我還想多活幾年啊,你多辛苦,你上吧。”
我說完就要走,田光也沒有留我,我出了門,去看張奇,他已經(jīng)醒了,但是我只能在無菌室外面看他,他看到我了,就跟我擺手,幅度很小,我做了個讓他別動的手勢,他乖乖的放下,不得不說張奇的命真他媽硬,這樣都還活著,不過活著就好,如果他死了,我心里會非常難過的。
醫(yī)生過來讓我走,我只能在病房里看幾分鐘而已,我被醫(yī)生趕走之后,就下樓,跟趙奎開車去瑞麗大世界,我聯(lián)系了馬炮,太子,還有馬幫的一幫老東西,約他們出來聚一聚,玩一玩,大家相互認(rèn)識一下,順便慶祝一下。
這幾天,我們的運(yùn)氣變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我們是應(yīng)該好好慶祝一下。
到了瑞麗大世界,我看著有點(diǎn)亂,站街女在我們門口拉客,還有人在打打鬧鬧的,我問:“現(xiàn)在誰管瑞麗大世界?”
“跟小咪鬧翻了之后,他就跟老五走了,后來是癩子跟疤瘌在管,但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住院,就交給下面的人管了,不過管的不怎么樣。”
我聽了就點(diǎn)點(diǎn)頭,我說:“我也沒有去看他們兩個,回頭,你帶幾個兄弟去慰問一下,等好了,以后瑞麗大世界就交給他們。”
趙奎點(diǎn)了頭,但是卻奇怪的說:“老五那個人有點(diǎn)傻,他跟著小咪混,最后能得到什么?現(xiàn)在瑞麗沒有人能容得下他,瑞麗大世界他又回不來了,在珠寶街,人們又不需要他這樣的草莽,真想看看他現(xiàn)在混的怎么樣。”
我笑了一下,走進(jìn)電梯,我說:“墻頭草的最后下場是什么?”
趙奎搖了搖頭,我說:“當(dāng)然是墻倒人亡了,他會死的很難看的。”
電梯到了樓上,我走到包廂里,看到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看到我來了,就站起來,馬炮說:“邵飛,你來了,今天是慶祝是吧,媽的,酒,女人,我什么都沒看到,慶祝什么啊?”
他說完就看著其他人,一副要怪罪我的樣子,我說:“最近小弟受傷的太多,都在醫(yī)院里,招呼不周,趙奎,快點(diǎn)去準(zhǔn)備。”
趙奎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出準(zhǔn)備,很快,就有女人跟酒來了,馬炮很高興,摟著女人就去跳舞唱歌,自然的,手腳不老實(shí),隨便吃豆腐,灌酒。
我坐下來,幾個老東西都點(diǎn)了煙,馬文說:“現(xiàn)在公司一片大好,就差賺錢了,你什么時候有項(xiàng)目啊?”
我說:“最近休息一下,太累。”
“年輕人太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在搞,媽的,我看還是賭石來錢,上次我投資了三千萬,你給了我一千萬的利潤分紅,這一個月不到賺一千萬,搶劫也沒這么快,靠我們那些死的產(chǎn)業(yè),溫泉,茶樓,就是他媽的把哪些小姐給磨出來繭子,一個月也賣不到一千萬啊。”五叔笑著說。
馬炮笑著說:“五叔,你他媽的能行嗎?小姐只會越磨水越多,怎么會起繭子?我看你是很久沒有來那活了,都生疏了吧,來來來,這里有的是,我看你還行不行。。。”
馬炮的話,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特別是那些女人,笑的很開心,五叔很憤怒,站起來,指著馬炮說:“你他媽的小兔崽子,你拿我開涮是不是?媽的,信不信我照臉打你?”
“喲,生氣了,來來來,我馬炮給你臉打,我看你能打的響嗎?”馬炮不爽的說。
我看著兩個人有點(diǎn)斗氣的樣子,就說:“好了,別鬧了,今天有客人。”
聽到我的話,五叔就不爽,坐下來跟馬文說:“你能不能管管你兒子?我好歹也是他叔叔輩的,他這么說我,我怎么服眾啊?”
馬文撇撇嘴,說:“我覺得沒說錯啊?你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這里這么多女人,又不要你花錢。”
“你,媽的。。。”五叔憤怒的說著。
馬炮立馬指著他,說:“我靠,不會吧,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那些女人跟著笑呵呵的,五叔惱了,站起來,吼道:“笑什么笑?媽的讓你們?nèi)珣言校屇銈儧]活做啊。”
我聽著也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其他人笑的更歡了,五叔老臉通紅,坐下來大口喝酒,這個時候趙奎進(jìn)來了,說:“飛哥,太子來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趙奎就出去把太子請進(jìn)來了,我看著太子一個人進(jìn)來,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都嚴(yán)肅的看著太子,我說:“不用緊張,太子是我拜把子。”
“各位長輩好,我是邵飛兄弟,以前有什么誤會,都過去了,我跟邵飛拜把子,他有事,我跟著扛,我有事,希望各位也能盡心盡力。”太子嚴(yán)肅的說。
“就不知道你老子知道不知道啊。”馬文不屑的說。
太子笑了一下,說:“我是我,他是他,東馬歸我管,我說話就算話。”
“好,就憑你這句話,老子就要跟你喝,一打,敢不敢喝?不喝的是孬貨。”馬炮囂張的說著。
太子當(dāng)然不受激了,就說:“拿盆來。”
幾個女人起哄出去拿盆,然后開酒,把酒都倒進(jìn)盆了,馬炮把盆端起來,說:“先干為敬。”
他說完就把盆往嘴里灌,太子也絲毫不示弱,端起來盆就喝,兩個人如牛飲水,看的我們都有點(diǎn)咋舌的。
女人們都在拍手叫好,我看著覺得真牛逼,我是不能這么喝,過了一會,馬炮把盆放下,太子也放下了,說:“不爽啊,在來一打吧?”
馬炮有點(diǎn)驚訝,說:“歇歇,歇歇,唱唱歌。。。”
我聽著就奇怪,我說:“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恨不得別人跟你喝,今天有人跟你喝,你居然還要歇歇?認(rèn)慫?”
“去你媽的,你背后被開一刀你試試看?”馬炮不爽的說著。
我聽著就點(diǎn)頭了,馬炮被太子砍了一刀,也難怪,太子說:“對不住了兄弟。”
“哎,別說對不住,不打不相識,你挺牛逼的,老子喜歡你,來,抽煙,我們?nèi)鸨保琅啵憧矗际敲琅砩洗驇讉?”馬炮拉著太子說著。
我看著太子跟馬炮玩的也挺好,就放心了,我還擔(dān)心馬幫的人沒辦法接受太子,但是顯然我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我也跟著太子他們喝酒,唱歌,大家都玩的很開心,今天就是慶祝的,大家吃喝玩樂,開心就好,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跟太子之間能成為兄弟,一個星期之前,我還在想著怎么弄死他,他也想著怎么對付我,但是一個星期之后,我們就成了兄弟。
我玩的正開心的時候,趙奎走了過來,拿著電話說:“飛哥,醫(yī)院說五爺又醒了,這次清醒的時間很長,好像還在說遺囑的事情。”
我聽到趙奎的話,立馬站起來,跟著趙奎走了出去,我沒有跟其他人說,五爺雖然醒了,但是神智是不是清醒的很難說,關(guān)于遺囑的事情很重要,我不想馬欣在五爺面前搞什么鬼,害怕他在五爺不清醒的時候教唆五爺修改遺囑,所以,我必須要盡快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