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科學(xué),女人到底為什么會喜歡女人?
我坐在車里一直無法思考這個問題,馬欣掙扎著要坐起來,我沒有把馬欣交給垛堞,而是帶著他離開了,這個垛堞讓我摸不透,真的,她也沒有攔著我,對于到嘴的肉,她肯松口,這是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居然放我們走了。
馬欣捏著鼻梁,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清醒,我說:“你喝醉了。。。”
“狗屁,一杯。。。龍舌蘭。。。就想。。。灌醉我嗎?”馬欣憤怒的說著,她的吐字有點含糊不清,看來還沒有醒透。
我看著馬欣,無力的靠在后座上,很憤怒的樣子,我說:“發(fā)生了什么?”
“看,郵票的時候,她給我聞了一種。。。精油,是法國的牌子,我聞了之后,就昏昏沉沉的,我感覺,有人在入侵我。。。”馬欣后怕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難怪屋子里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原來是精油,看來垛堞是老手啊,以前也經(jīng)常干過這種事,否則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就得手了。
我笑了一下,我說:“所以啊,何必要搞那么多藝術(shù)呢?藝術(shù)本來就是勾引你們女人心甘情愿脫掉衣服的魔鬼啊,就算你們不心甘情愿,魔鬼也會強行把你們的衣服脫掉的。”
“我好熱。。。”馬欣說。
我看著馬欣的樣子,臉色緋紅,雖然清醒了一點,但是身上在冒汗,我伸手摸了一下,很熱,那種熱不是發(fā)燒的熱,而是一種燥熱,她抓著我的手,朝著胸口放,一直放到那禮服的深處,讓我有點驚訝。
“舒服。。。”馬欣喘了口氣說著。
我的手有點涼,在的她胸口很快就變得熱了起來,我說:“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這是催情精油,你不懂嗎?”馬欣斥責(zé)我說。
我聽著有點訝異,我說:“我怎么會懂?”
馬欣無力的翻眼看著我,說:“真的高估你了,這種精油添加了一些催情的成分在里面,人體吸入之后會產(chǎn)生燥熱的感覺,隨后就會動情,我需要降溫,她點燃的時候,我并不知道,所以我吸入的太多了,腦子有點重,法國人很喜歡用的。”
我聽了,就舔舔嘴唇,我說:“也就是說,垛堞也會跟你一樣?”
馬欣點點頭,我笑了一下,我捏著下巴,我說:“早知道就不壞了她的好事了,正好可以看看你們女人到底。。。”
馬欣瞪著我,眼神無力但是憤怒,我笑了一下,說:“開玩笑。。。”
“她有沒有碰我?”馬欣很在乎的說。
我搖頭,說:“人格發(fā)誓,絕對沒有。”
馬欣深吸一口氣,說:“換一只手。。。”
我立馬把手抽出來,然后把另外一只手送過去,她抓著,按在胸口,我很舒服,相信她也很舒服,我說:“既然都這樣了,何必徹底的釋放一下。”
“野外?我不是野人,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我也沒有跟你在車里做的癖好。”馬欣憤怒的說著。
她的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難受,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將衣服給打濕了,身體的玲瓏曲線全部一覽無余,但是我卻生不起任何壞心,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我就伸手撩撥她的頭發(fā),心里很憐惜。
這就是美女跟丑女的區(qū)別,美的女人,在受難的時候,你只是會想要憐惜,但是丑女。。。
車子開回了酒店,我下車,把馬欣抱下來,然后朝著酒店去,上了樓,回到房間,馬欣說:“浴室,冷水。。。”
我把馬欣放在浴室里,然后開了冷水,馬欣不停的澆灌著自己,我看著她的身體被淋濕了,就有點心疼,我說:“要幫忙嗎?”
“出去,把你要做的事情做好,我再也不想來緬甸了。。。”馬欣痛恨的說著。
我看著她憤怒的樣子,只能尊重她了,我走出了房間,剛好看到田光過來,我說:“她現(xiàn)在不想見任何人。。。”
田光皺起了眉頭,說:“你做了什么?”
“額,什么都沒做,真的,垛堞沒得逞,只是給她吃了藥,我剛好及時的趕到,把她帶回來了,真的,現(xiàn)在她在降溫。”我急忙解釋說。
田光點了點頭,說:“事情怎么樣?”
“垛堞可能妥協(xié)了,但是這個女人很狡猾,我們不能只憑一面之詞,到時候在說。”我說。
田光很為難,說:“這里是緬甸,你找一個無法搞定的女人,還要到時候在說,我覺得你的做法非常非常危險。”
我搖頭,我覺得反而很好,垛堞有貪欲,我才能控制她啊,一個是錢,一個是女人,這兩樣我都有,她想得到,必須經(jīng)過我,我說:“光哥,相信我。”
田光深吸一口氣,沒說什么,直接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我趕緊走,免得他又出來罵我。
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我看到張奇跟兄弟們正在打牌,見到我回來了,就說:“飛哥。”
人都在,就最好了,我說:“明天,我們下礦,阿麗,你幫我找將近五百個可靠的人,我要從死亡谷帶一批原石回去,每個人,走完那條路,我給三百塊錢,將近五十美元,兩天賺這么多,合適吧?”
阿麗搖頭,說:“不夠,至少一百美元,當(dāng)?shù)亻e置的礦工才會冒險。”
我聽了,就有點皺眉頭,我說:“可以,但是你要告訴他們,要是敢?guī)业呢浱优埽蛘哂惺裁雌渌氖虑椋揖蜌⒘怂麄儯撕谜覇幔俊?
阿麗點點頭,說:“很好找,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雨季了,各大礦區(qū)也在減產(chǎn),所以有百分之二三十的礦工會停產(chǎn),只要有錢,他們就會冒險的。”
我點了點頭,我說:“張奇,你帶所有的兄弟們負責(zé)運輸那批原石。”
“我草,那條路那么難走。。。”張奇有點抱怨的說。
我瞪了張奇一眼,他立馬說:“放心吧,交給我好了飛哥,但是,飛哥,沒有我在,你行嗎?”
我掐著腰,我說:“做好你的事情,大家好好休息,接下來的幾天,你們要走一條死亡之路,很艱難,回去之后,我給你們每個人發(fā)十萬塊,好好玩玩。”
“謝謝飛哥。。。”
他們聽了,都很高興,紛紛離開了房間,我拉著張奇走出去,我說:“你第一次自己做大事,我相信,精心一點,也狠一點,誰敢動,就打死誰,跟楊瑞接頭之后,把貨運到馬玲那,等我回去處理。”
張奇點了點頭,說:“放心吧飛哥。。。”
我推著他,讓他回去休息,我回房間,啊里過來,看著我,有點著急,說:“沒有錢做押金嗎?”
我打開門,把阿麗推出去,我說:“要多少?”
“給我十萬吧。。。”阿麗說。
我笑了一下,說:“找趙奎拿五萬。。。”
我說完就把門關(guān)上了,我知道阿麗需要錢,光明正大的需要,我倒在床上,沒有再說什么,我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明天開始,我就要跟惡魔戰(zhàn)斗了,周老大,我們本無過節(jié),但是,注定只能你死我活。
一覺醒來,天空方亮,我佛國的鐘聲在響,我從床上爬起來,手機一直在響,我看是垛堞的電話,就笑了,按耐不住了。
“喂?”
我聽到汽車疾馳的風(fēng)聲,她說:“準備好下礦,先做生意,做完生意,在做其他事情。”
她說完就掛了電話,很率真,我把電話丟掉,洗漱,出去,田光比我起的還早,在樓下跟馬欣喝早茶,我看著馬欣,精神已經(jīng)好很多了,看到我之后,就翻了白眼,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我說:“光哥,下礦。”
田光站起來,說:“啊欣,你留在這里。”
“當(dāng)然,我在也不愿意看到那個女人惡心的嘴臉。”馬欣憤怒的說著。
我笑了一下,我說:“以后我們的生意還要多靠你跟垛堞聯(lián)系,你一定要適應(yīng)。”
馬欣瞪著我,我說:“等你知道原石的生意有多暴力的時候,你就會迫不及待的爬上垛堞的床了。”
田光看著我,皺起了眉頭,說:“你確定你沒吃藥?”
我笑了起來,我說:“我很興奮而已。”
我舔了舔嘴唇,我內(nèi)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即將做一件大事,內(nèi)心怎么能不激動,田光深吸一口氣,說:“畢竟年輕。。。”
他說完就扣上西裝的扣子,帶著柱子出門,我招呼兄弟們跟著,出了門,我就看到了垛堞站在車子前,我草,居然穿著軍裝。
我看著垛堞,穿上軍裝的她,容光煥發(fā),猶如女將軍一樣,英姿颯爽,但是很有一種制服的誘惑的感覺,那纖細的身材,在軍裝的緊身包裹下,顯得異常苗條。
“馬欣小姐呢?”垛堞問。
我說:“噢,你的龍舌蘭很厲害,所以她到現(xiàn)在還很難受,所以,就沒辦法下礦了。”
垛堞聽了,就很遺憾,說:“那好吧,等做完生意,我在跟馬欣小姐道歉吧,上車吧。”
我上了垛堞的車,其他人開著我們自己的車走,上了車,我說:“你居然穿軍裝?”
垛堞看著我,說:“我很喜歡軍人作風(fēng),現(xiàn)在要打仗了,我當(dāng)然要穿軍裝。”
我笑了一下,我說:“有多少人?”
“一百人的私人武裝夠嗎?”垛堞認真的問。
我聽著就捏著下巴,一百人,很多了,非常多了,打他個措手不及,應(yīng)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