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擔(dān)心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雖然我知道,人要跟人有足夠的信任,但是我經(jīng)受了那么多次的陷阱與危機(jī),讓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種機(jī)警,我聽到外面王貴在破口大罵,就皺起了眉頭,雖然聽不懂,但是從他的語氣來看,應(yīng)該是吵架。
過了一會,王貴進(jìn)來了,說:“威脅我,我王貴可不是被威脅長大的。。!
我聽著他的話,就皺起了眉頭,笑著問:“對方來頭一定不小,居然敢威脅王老板!
“陳發(fā)啊。。!蓖踬F不爽的說著。
我聽到陳發(fā)這兩個,就皺起了眉頭,陳發(fā)這么快就知道我來廣東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他說過只要我來廣東就干掉我的事不是說著完的。
我謹(jǐn)慎的問:“王老板,他說什么?”
王老板喝了口茶,說:“讓我?guī)闳ヒ娝,他算什么東西哇?憑什么命令我?我又不是玉石協(xié)會的人咯,我不用聽他的!
我聽著王老板的話,就咽了口唾沫,這個王老板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不用怕陳發(fā),在瑞麗,玉石協(xié)會的會長都要給陳發(fā)面子,這說明陳發(fā)確實很牛逼,但是這個王老板在廣東,居然絲毫不給陳發(fā)面子,我不知道他裝的,還是真的,我心里沒底,所以,這讓我內(nèi)心有點坐立難安。
“邵飛兄弟,我們走吧,先去珠海廣場的玉石大道,然后在飛四會,行不行?”王老板說。
我聽了,心里就有點打鼓,我說:“王老板,旅途勞累,我的兄弟們都累了,還有一個傷員,我想,先休息休息!
王老板看著楊瑞,說:“邵飛兄弟,出門就不要帶老弱病殘了嘛,不過你要休息,也是ok的,啊翠啊,快點進(jìn)來帶他們?nèi)バ菹,啊翠,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我聽到王老板不耐煩的叫喊聲,就站了起來,我回頭看著急急忙忙跑進(jìn)來的女孩子,她換了一身衣服,藍(lán)色暈染短款短袖T恤加上灰藍(lán)間白色短裙還有一雙沙灘鞋肩膀上背著銀色單肩包,很有海邊風(fēng)情的一套搭配,銀色包包增添了時尚感。
她說:“啊爸,我要去上課了。。。”
“上課?上什么課?女孩子上課有什么用啊?我不是讓你不要上課了嗎?浪費錢,還要跟那些臭小子鬼混,快點幫我安排我的客人啊!蓖趵习宀凰恼f著。
“阿爸。。!
她不滿的叫了一聲,但是王老板并沒有買賬,說“快點去啊,我有的是錢啊,等我死了,錢都給你,你上學(xué)有什么用?還不是賺錢,現(xiàn)在幫我做點事不行嗎?快點啦。”
我聽著王老板的話,心里真的有點無語,他的邏輯真的是傳統(tǒng)的男人的想法,讀書沒用,而且,我感覺他有深深的重男輕女的思想,對于他這個女兒,他是當(dāng)傭人用,我看了一下,這么大個別墅,很干凈,但是沒有傭人,打理的井井有條,我想,應(yīng)該是他女兒弄的。
這個女孩把包放下,然后說:“跟我來吧。。。”
她還是妥協(xié)了,帶著我們上樓去,到了樓上,她打開幾間房間,我們走進(jìn)去看了一眼,房間很整潔,床鋪都是干凈的,而且空氣很好,沒有任何味道,我走進(jìn)了房間,她也跟著我進(jìn)來了,說:“房間里有垃圾桶,不要抽煙,味道很難散掉的。”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
她抬頭看著我,有點奇怪,說:“不客氣,你是我阿爸的什么朋友?這么年輕?”
我笑了笑,我說:“他公司的顧問,幫他賭石的。”
“噢,我知道了,難怪每年都不回家,現(xiàn)在回來,都是賭啊,哼,賭那么多錢又有什么用?又沒有兒子。。!
我聽著她的抱怨,就皺起了眉頭,我說:“你阿爸好像不喜歡你啊。”
“沒有啊,我阿爸還是很疼愛我的,只是我不是男孩子而已,對了,你對珠海不熟吧,你可以找我的,我可以帶你出去逛街的!彼χf。
我笑了笑,我說:“你是想找個正當(dāng)?shù)睦碛沙鋈グ??
她聽了有點尷尬,低下頭,很單純的女孩子,傻子都能看出來王老板不喜歡她,但是她還單純的為自己的老爸辯解,是個單純又善良的女孩子。
我說:“你老爸好像不喜歡你出去!
“系啊,他怕我學(xué)壞了,讓我呆在家里,但是我一個人在家里又無聊,我知道他是為我好啦。。!
我笑了笑,我說:“你媽媽呢?”
“過世啦。。!
我看著她的樣子,很悲傷,我說:“對不起,你母親走了之后,你一定更孤獨了,家里這么干凈,你也一定很聽你爸爸的話,不帶外人進(jìn)來是不是?”
“是啊,以前可以跟媽媽在一起,現(xiàn)在媽媽走了,這么大的房子只有我自己了,但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搖了搖頭,很簡單的問題而已,我說:“猜的,對了,你爸爸好像很牛一樣,是不是很多人都怕他?”
我說道這里,她有點奇怪,說:“我爸爸倒是沒什么厲害的,就是知道賭,運氣很好而已,贏了很多錢,要說厲害,我表舅倒是挺厲害的!
“噢?你表舅?誰?”我問。
她奇怪的看著我,說:“你是不是賭石的人呀?我表舅你都不知道呀?我堂叔是玉石協(xié)會會長陳發(fā)呀。。。”
我聽到她的話,當(dāng)時差點就沒噴出來一口老血,我糙。。。
我問:“陳發(fā)是你表舅?”
“系啊?他在賭石圈很有名的勒,你怎么不知道?”她奇怪的看著我,有點懷疑的神色。
我咳嗽了一下,心里不知道該怎么想,如果陳發(fā)是她的堂叔,那么不就是王老板的堂哥,他們可是親戚啊,我糙,我有點掉入陷阱的感覺,心里有點慌張,他們都是親戚,我知道廣東人家族觀念很強大,王貴會不會把我騙來,然后交給陳發(fā)呢?
我有點憤怒,也有點郁悶,人跟人之間的信任都他媽被狗給吃了,我走投無路來找王貴,但是沒想到最后居然會是個陷阱,我糙,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你么事吧?”她看著我,有點擔(dān)心的說。
我笑了笑,說:“沒事,你不是要出去嗎?你爸爸不讓你出去,我?guī)愠鋈グ,正好順便逛逛。。!?
她聽了之后,就很開心,說:“你知道我都是騙你的,你還愿意帶我出去嗎?”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她很開心,伸出手,說:“我叫王翠翠,你叫什么名字?”
“王翠?這名字好土啊。。。”我情不自禁的說。
她有點不開心,說:“那里。。。土!”
我皺起了眉頭,說:“對不起,我們現(xiàn)在出去吧!
我笑了笑,就走了出去,她跟著我,一起出門,王老板看到我們出門,就問:“不是說要休息嘛?”
我說:“出去走走,了解一下!
王老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女兒,說:“是你要出去吧?我說了不要去念書了,你就是不聽?信不信我把你的學(xué)校給拆了?”
“爸爸,為什么呢?難道我連自己的選擇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我又沒有不乖,我喜歡設(shè)計,我學(xué)珠寶設(shè)計以后就可以幫你了啊。”王翠不甘心的說著。
王老板拉著她,說:“你好好在家里呆著,等你到了年紀(jì),出嫁就行了,我不需要你幫忙啊,越幫越忙!
他說著就把王翠拉上樓,不管王翠怎么掙扎都沒用,我看著王老板,他絕對是個重男輕女又霸道的人,連自己的女兒都不心疼。
“飛哥,這個王老板你信不過啊?”張奇問。
我點了點頭,我說:“一切事情來的太急了,如果不是怕你們吃不了苦,我就到緬甸去了,這個王老板跟陳發(fā)是兄弟,表兄弟的關(guān)系!
“我糙,飛哥,那我們不是送到陳發(fā)的嘴里來了?”張奇驚訝的說。
我點了點頭,趙奎倒是有點不同意,說:“飛哥,如果這個王老板要害我們,用不著這么拐彎抹角的,他可以直接在我們下飛機(jī)的時候就搞定我們,也沒有必要帶我們來他的家里了,這多不干凈?”
趙奎的話很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走,也沒有跟王老板翻臉。
“小心點,有什么不對,我們立馬走!蔽艺f。
三個人點了點頭,各自回房間,我回到我的房間里,看著手機(jī),里面?zhèn)鱽砟翘焱砩系匿浺簦衣犞撬盒牧逊蔚慕新,心里就很痛,這一切都是馬欣造成的,她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
我的電話響了,是韓凌打來的,我接了電話,她說:“邵飛,我到昆明了。。!
我聽了,心里很難受,我說:“我在廣東。。。”
“啊。。。!”韓凌失望的說了一句。
我說:“對不起韓凌,我,我有不得已的事要來廣東,你找我媽媽,幫我照顧好我媽媽!
“噢,知道了,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韓凌問我。
我看著時間,我最多躲三天,三天之后就是花街節(jié),過了花街節(jié)之后,我肯定會回去的,但是那時候我也見不到韓凌,我很想她,有一種深深的想念。
我認(rèn)識的女人之中,只有韓凌能夠讓我徹底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去愛她,那天晚上之后,我就非常的想她。
“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