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瑞麗回來之后,我好像就沒有聽到瑞麗有什么大的風(fēng)浪,那次打架的事情很大,但是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我只能說,五爺?shù)目刂屏軓姶螅蝗恢g掀起一股巨浪,然后瞬息之間又抹平的風(fēng)平浪靜。
他們的手段,不能想,有多深,我永遠(yuǎn)不知道。。。
“這件怎么樣?”
我聽到韓凌問我,急忙回過神,看著她指著的東南亞風(fēng)格的裙子,顏色很鮮艷,但是不適合她,我說:“不適合你。。。”
韓凌撅著嘴,說:“不適合嗎?我覺得挺適合的啊,我要不要試一試?”
我笑了笑,我說:“我怕你當(dāng)婚紗穿啊。”
韓凌聽了,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稍后就很生氣,追著我打,說:“我就那么矮嗎?真可惡啊你。。。”
我故意讓她追到我,然后在我身上打來打去的,打了一會,她才噘著嘴,我在她嘴上親了一下,摟著她走,她還有點不甘心的樣子,我只好推著她了。
這種感覺挺好的,無憂無慮的,享受著兩人之間的愛情,我走到一家鞋店,是香奈兒的品牌店,服裝,鞋子一條龍銷售,都有,我跟韓凌走了進(jìn)來,里面的裝修很亮眼,給人一種富貴逼人的感覺,我們的到來也沒有引起服務(wù)員的注視,只是對我們禮貌性的鞠躬,然后微笑,并沒有其他店鋪的銷售人員熱情。
“哇,這個包,三萬多。。。”韓凌驚訝的說著,害怕丟人,又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
我看著這個包,短款的手提包,花皮色的,很好看,但是要三萬,就有點夸張了,我又四處看了一眼,這個店里,就沒有低于一萬的東西,我還想往里面走,但是韓凌急忙拉著我要出去。
我說:“都來了,干嘛記著走。”
韓凌沒有說話,而是用口型告訴我:“太貴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在外面風(fēng)風(fēng)雨雨這么久,好像還從來沒有瀟灑一下,我跟馬玲相比,簡直就是土鱉,她花錢,甩手就是幾千萬,而我呢,連這幾萬塊的東西都買不起嗎?
我沒有走,而是摟著韓凌,硬拉著她到鞋柜前,我看著韓凌,表情很痛苦,因為每一雙鞋子都很漂亮,設(shè)計十分俏,但是一分價錢一分貨,最便宜的一雙是一雙矮跟的平底皮鞋,八千九,但是韓凌又不會穿矮跟的。
突然,韓凌看到了一雙坡跟的鞋子,她看著有點走不動路,因為受力面積大,因此坡跟鞋在穿起來的時候少了幾分痛苦,走起路來也更加穩(wěn)當(dāng),所以韓凌比較鐘情于坡跟的高跟鞋。
而這一雙更是俏麗的很。
熒光色系的坡跟涼鞋,顏色主要集中在鞋面的位置,并形成較為特別的款式,而根部的地方,則為復(fù)古的駝色,兩者配合起來很有夏季海灘風(fēng)的效果,在鞋底面有香奈兒的標(biāo)志,讓韓凌看的愛不釋手。
“穿著這雙鞋去海邊,一定很好。”韓凌呢喃的說了一句。
我聽了,就說:“那就這雙吧。”
韓凌聽了,有點愣神,嘴里說:“五,五萬多呢。。。”
雖然她這么說,但是沒有想要撒手的意思,我笑了笑,讓服務(wù)員過來把鞋子拿來給韓凌試,對方也很禮貌,把鞋子拿給了韓凌,但是卻要韓凌穿上鞋套,這也算是規(guī)矩吧。
韓凌并沒有拒絕,穿了鞋子,站起來,高了一大截,她來回走了一圈,我看的有點愣神,白色的上衣,淡淡的印花圖案加重了清純的氣質(zhì),搭配紅色的裙子,高腰與百褶的版型,均使氣質(zhì)變得既有女人味,同時散發(fā)著甜美的氣息,最后加入的復(fù)古色系鞋子,顯得十分素雅。
韓凌走到我面前,期待的說:“怎么樣?”
“很好看,也高了不少。”我說,說完就伸手放在韓凌的頭上,她不開心的推開我的手,矮,可能是韓凌唯一對自己不滿意的事情吧,但是我覺得挺好的,很嬌小。
我拿著卡給服務(wù)員,我說:“就要這雙了。”
韓凌聽著,覺得不可思議,說:“邵飛,真的要買嗎?五萬多啊。。。”
我看著韓凌,我笑了一下,我悄悄的在她耳邊說:“你知道我上次送你的鐲子多少錢買的嗎?”
韓凌搖了搖頭,一副傻兮兮的樣子,我說:“一百萬啊。。。”
韓凌聽到我的話,瞪大了眼睛,急忙看著自己的手腕,她驚嚇的說:“一百萬?不是五千嗎?我洗碗的時候還帶著呢,天吶。。。”
我看著韓凌的樣子,就苦笑起來了,真是傻的可愛,那對紫羅蘭的鐲子那么美,怎么可能就五千塊?有點常識的人想想都會知道不可能的,但是她卻傻乎乎的,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噓,別告訴我媽媽,要不然她肯定該罵我了。”我說。
韓凌寶貴的把手腕上的鐲子藏起來,說:“哼,你真是敗家,一百萬買這個石頭。。。”
我搖了搖頭,韓凌雖然這么說,但是卻挺高興的,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斷過。
結(jié)算過之后,我就帶著韓凌離開了店鋪,韓凌腳上的鞋子沒有換,直接就穿著了,挺好看的,走起路來也嘚瑟了許多。
“看,我不會倒,不會倒。。。”韓凌嘚瑟的說。
我笑了笑,猛然拉了一下韓凌,她身體一歪,倒在了我的懷里,她生氣的打了我兩下,說:“真壞啊你。。。”
我摟著韓凌的腰,把她摟緊,我說:“倒在我懷里不好嗎?”
韓凌撅起嘴,罵了我一句:“真自戀啊。。。”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下午了,但是太陽還是很大,我們?nèi)チ艘患铱Х葟d,在咖啡廳里等周娜還有趙奎他們,但是我剛坐下,我電話就響了,我看著是田光打來的。
我急忙接了電話,我說:“喂,光哥。”
“聽說你出來了,最近很忙,陳希的地盤,有很多人還不服氣,忙的我有點昏頭了,所以沒顧上去接你,來我這一趟吧,商量點事情。”田光有點疲倦的說。
我聽了就說:“光哥,我回昆明了,下個星期會回去。”
“昆明。。。呼,還有九天就公盤了,我們有很多事情要準(zhǔn)備,錢,地盤,生意都要照顧好,你回昆明干什么?”田光不滿的說。
我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我還在瑞麗,什么事都沒有,我說:“考試,期末考試,有什么事,你在電話里說,我吩咐我兄弟去辦。”
“最重要的事,是錢的事情,你小弟能解決嗎?我現(xiàn)在滿打滿算能空出來的資金只有五千萬,你有多少?”田光問。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一千萬。”
“那不就得了,你小弟能幫我們賺到一個億嗎?你也知道公盤上沒有幾個億,你敢出手嗎?”田光生氣的說。
我捏了捏嘴巴,站起來,韓凌看著我,有點郁悶,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走到了一邊,四處看了看,我說:“光哥,咱們沒錢,可以從別人身上拿,就看你敢不敢了。”
我聽到田光喝酒的聲音,說:“只要不搶銀行,沒什么我不敢的。”
我說:“宰肥羊,宰五爺,宰馬欣,宰陳希。。。”
我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田光,就是害怕我如果宰了他,以后我們之間就會產(chǎn)生一個永久的裂痕,這對我來說是不劃算的,也是不能做的,畢竟,他是我大哥,而且,如果我跳過他直接去宰五爺馬欣,我估計我不會有好下場,所以,我還是決定跟田光說,讓他跟我一起去宰,但是我心里很忐忑,我不知道田光會不會答應(yīng)我,如果不答應(yīng),那么我下一步就很難了,只能從陳希身上下手了。
如果他答應(yīng)了,那么我就好辦多了。
“有計劃嗎?多大的把握?”田光問。
田光的話,讓我很震驚,他都沒有考慮,直接就問我有沒有計劃,這讓我有點蒙圈了,我四處看了一眼,又拍了拍我的臉蛋,我以為我是在做夢。
“光哥,你,你真的要。。。”我有點結(jié)巴的問。
“你跟我開玩笑嘛?”田光不高興的問,聲音很低沉,讓我有點害怕。
我說:“當(dāng)然不是,計劃有,我已經(jīng)在布置了,只是,我覺得你跟馬欣還有五爺之間的關(guān)系。。。”
“邵飛,出來混,不要太天真,你以為五爺這次讓我贏就是要把一切都交給我嗎?你太天真了,這是交易,是他當(dāng)總鍋頭的籌碼,所以,你不要覺得我跟他的關(guān)系好到了一定的地步,就算我有一天真的跟馬欣結(jié)婚了,你也要記住,除非五爺他自己退休,我做馬幫的總鍋頭,否則,我們永遠(yuǎn)不會穿一條褲子。”田光說。
田光這么直白的跟我說這些,他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讓我不要猜忌,他把自己的真心都給我看,這樣,我就會對他更加的死心塌地,他也是告訴我,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不要有換船的想法,否則,會翻船的。
我笑了笑,心里很開心,我說:“知道了光哥,我現(xiàn)在就著手準(zhǔn)備,怎么做,到時候通知你。”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走了回去,心里很開心,不知道為什么,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很多,有田光這句話,馬欣啊,你想不脫這層皮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