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看著莫無憂這個霸氣十足的樣子微微一笑:“憂兒,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的特別迷人!
莫無憂聽到這話,有些好笑,戳了戳梵音的腦袋:“你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甜言蜜語了?”
梵音環(huán)抱著莫無憂,輕輕地拉著莫無憂的手,語氣里帶著滿滿的愧疚小聲的說道:“憂兒,在我眼里你就是翱翔九天的鳳,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困在這里了,是我委屈你了。”
莫無憂聽見這話,覺得有些好笑,溫柔的笑了笑,在梵音的臉上親了一口:“就算我真的是翱翔九天的鳳,我也該有個窩,飛累了也要回來好好休息的,是不是?”
“是!
梵音笑了:“憂兒,雖然你現(xiàn)在住在皇宮里,但是你是自由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多謝皇上恩典!
莫無憂站起身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
梵音看見莫無憂這么行禮,急了,急忙站起身來:“別,你別拜我。”
“應(yīng)該的!
莫無憂雖然是現(xiàn)代穿越過去的最討厭這些繁文縟節(jié),可是莫無憂也不是一個不清醒的人,之前名分都沒有定下來也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做皇后了,自然就是要有個皇后的樣子的,她不會讓自己成為別人攻擊梵音的理由。
梵音看著莫無憂這個樣子,心里非常難受,走上前去,把莫無憂攬進(jìn)懷里:“才沒有什么應(yīng)該的,只有我愛你是應(yīng)該的,以后不許你在我面前這樣拘謹(jǐn),知道了嗎?”
“姑娘,連翹出事了!”
紅葉從外面慌慌張張的進(jìn)來,看見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奴婢什么都沒看見!
“少廢話,連翹怎么了?”莫無憂從梵音的懷里出來皺眉看著紅葉。
紅葉紅了眼睛聲音都是哽咽的:“連翹姐姐出事了,她被人暗殺,受了重傷,生死一線,青黛姐姐已經(jīng)過去了,我……我怕……”
“馬上出宮!”
莫無憂拎著自己的小藥箱轉(zhuǎn)身就走。
“你還愣著干什么?跟上憂兒啊!”梵音推了紅葉一把。
紅葉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追了出去。
清樓。
“連翹,連翹!”
青黛的手微微顫,看著渾身是血的連翹,眼淚差點落了下來,可是她不能哭,這個時候,她不能哭。
“連翹怎么了?”
莫無憂一路跑馬過來,氣喘吁吁的進(jìn)門。
“姑娘,你怎么來了?”青黛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莫無憂。
莫無憂大步上前,看著渾身是血的連翹,臉色陰沉的可怕,可是卻還是鎮(zhèn)定自若的拿出金針,狠狠地刺進(jìn)了連翹的穴位給她止血。
“馬上準(zhǔn)備手術(shù)!”
莫無憂剛才已經(jīng)探查過了,連翹的內(nèi)臟有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一看就是被內(nèi)力所傷。
“是!”
莫無憂來了,青黛的主心骨也就回來了,馬上開始準(zhǔn)備手術(shù)。
“連翹,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莫無憂輕輕地摸了摸連翹的臉頰,溫柔的承諾。
隨后拿著手術(shù)刀,開膛破肚,開始修復(fù)連翹損傷的內(nèi)臟,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半點猶豫。
“告訴十一,準(zhǔn)備獻(xiàn)血。”莫無憂沒有回頭,只是隨口吩咐了一聲。
十一一直都守在外面,聽見這話,趕緊轉(zhuǎn)身去抽血了。
在清樓輸血已經(jīng)普及了,大家的血型都是有備案的。
之前的時候,十一還不知道莫無憂為什么要這么折騰,現(xiàn)在十一總算是明白了,莫無憂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生命安全著想,關(guān)鍵時刻,這是可以救命的!
兩個時辰過去之后,莫無憂滿頭大汗的從里面出來:“放心吧,連翹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了!
紅葉端了水盆過來:“姑娘,您先洗洗手!
莫無憂洗干凈之后看著十一:“什么人做的?”
“我已經(jīng)派人追查了,是卿裳做的,一共二十個好手,全部都是云南王府的親衛(wèi),連翹誅殺了十三個,剩下七個也全部重傷,傻丫頭,打不過怎么不跑!”
十一說到后面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死死地攥著拳頭:“云南王府,真的是太過分了!”
“很好!
莫無憂丟下擦手的毛巾,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姑娘!”
十一急了,大步上前,抱住了莫無憂的大腿:“姑娘,我知道您生氣,可是不能去,那可是云南王府啊,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恍校恍!”
“行。”
莫無憂一腳踹開了十一,翻身上馬,消失在夜色之中。
“都還愣著做什么?跟上。〔灰耍 笔缓莺莸刎嗔艘谎坫对谀抢锏钠渌恕
“不許去!”
青黛從里面出來低喝一聲:“不許去!”
“青黛姐姐,姑娘尋仇去了,那可是云南王府的客棧,姑娘會有危險的!”十一急了,皺眉看著青黛。
青黛冷哼一聲:“我相信我的姑娘,她不會有事的。”
這是什么邏輯?現(xiàn)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青黛!”
十一急了:“你不知道這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后果嗎?”
“是他們先動手的!”青黛咬牙:“這口氣不要說是姑娘了,就算是我,也咽不下去!”
莫無憂一路狂奔到了云南王府的驛站。
她沒有準(zhǔn)備暗殺,她就是要明火執(zhí)仗的來。
手持雙刀,就這么一路殺了進(jìn)去。
卿裳不可置信的看著渾身是血的莫無憂:“你……你瘋了?”
“敢動我的人,你是自己找死!”
莫無憂冷笑一聲,說不出的嗜血。
“你!你敢動我!我是云南王府的門生,我是世子老師,你敢碰我,云南王府不會放過你的!”卿裳雖然心狠手辣,可是到底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罷了,在武力值爆表的莫無憂面前,說話都是心虛的。
“就算是云南王動了我的人,我也不會放過!”
莫無憂說著,把手里其中一把短刀丟給了卿裳:“你現(xiàn)在自裁,這件事,既往不咎。”
“莫無憂,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卿裳咬牙:“來人啊,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驛站四面八方涌來了三十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莫無憂。
莫無憂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真的是好久不見血了,今天,我便要殺個痛快!”
說吧,莫無憂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自己便率先沖了上去。
“莫無憂,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