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月沉憤怒叢生的模樣,謝淑影感到報復的痛快。
她是故意那么說,她知道蕭月沉就站在黑暗里。
蕭月沉并非多在意她,只不過沒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所屬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曖昧。
她原本就是月尋的未婚妻,可惜被蕭月沉拆散,縱然她愛蕭月沉,依然止不住的恨他。
為了曲凝煙,他不愛她又要占有,毀了她余生寧靜的幸福,那就一起痛,一起墮入深淵。
“謝淑影,你該死。”蕭月沉鼻端氣息沉重灼熱,他的眸子不斷睜大,掐著脖子的手在顫抖,卻始終不敢用力。
謝淑影無畏無懼,看到蕭月沉因為羞辱而憤怒的模樣,淑影越加肆無忌憚,“我是該死,你拆散我們就不該死,那么大的軍工就用來棒打鴛鴦,為了你的寶貝,你當真下得起血本,大男人,有種做這種無恥的事,竟然沒種承認,還厚顏無恥誣賴冤枉我,冤枉我去求貴妃,我是多想嫁給你,蕭月塵,我詛咒你們......”
她真的沒料到,從來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男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無恥的事。
為了利用她替曲凝煙解毒,破壞她和月尋定好的婚事,又厚顏無恥誣陷,冤枉她求著姑姑破壞他蕭月沉和曲凝煙的幸福,人怎么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她愛他什么,是瞎了眼吧。
蕭月沉的牙關顫抖,看著身下女人嘲弄的笑,面色蒼白,憤怒中,連嗓音都在顫抖,“你終于承認了,謝淑影,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口口聲聲說愛我,卻背地里又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你下賤得令人發指。”
攜著憤怒,男人的手掌失去理智,將身下人,周身繁瑣的華服用力撕裂,那些布料的精織密絞,成了他發泄憤怒的障礙。
“滾開......”淑影怒吼,甚至惶恐,在宮外,他竟然也敢對她行如此禽獸之事。
悔恨荒蕪的余生,痛恨焦急中,淚水不斷滑落。
手腳被他制住,不能掙扎,反抗。
她覺得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她感到恐慌,害怕。
他失了耐心,急于發泄,憤怒地咬上她的唇,不再憐香惜玉,撕咬中,大手掀開繁瑣的衣裙,撕裂的聲音在冰冷朦朧的車廂內響起。
裹著衣衫,在淑影無助哭喊聲,恨他的心已被恐懼吞沒。
求饒沒有用,一瞬間,被貫穿,那般羞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馬車停靠在皇城內的樹林小道上。
一片森冷蕭瑟中,慘白的月光從樹枝中穿透,灑落在不斷搖晃的馬車身。
凄厲無助的哭喊聲回蕩在幽暗的小樹林子內。
他從未如此蠻橫占有,撞擊,如此發泄,依然怒不可歇,“我真沒想到你這么下賤,是不是很后悔,后悔這么壓著你的人不是他,下輩子,你做夢,生生世世你都別想脫開我的折磨,你注定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淚水早已被風干,謝淑影躺在馬車內,如破碎的布偶,沒了靈魂沒了生息,任由他肆意占有折磨。
他依然在沖刺,發泄,神思全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陡然一只利箭,破空而出,穿透車窗,精準射向男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