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中文不算很好,但是能跟我進行簡單的正常交流,我覺得能在異國他鄉能遇到一個跟自己講中文的我該慶幸,所以即使他比較煩人我也沒有冷面把他趕走。
其實這次旅行我根本就沒什么目的性,只是純粹的散心,所以離開希臘我并不知道我下一個目的地是哪。
沒有電話我好幾天沒有跟張經理聯系了,我并不知道餐廳里現在狀況怎么樣,其實一件事情做久了就是有感情,‘悠然居’從我最初時的愛好現在已然已經變成我的事業,我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了。
我用酒店的電話給張經理打過去,詢問這段時間來餐廳的情況,張經理跟我匯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進度,我們聊了好一會兒,最后臨掛電話的時候,他在電話那邊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什么要講。
我并不是一個有很好耐性的人,最討厭人說話說一半或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我直接冷著聲音問他究竟還有什么要說的。
見我動怒,張經理也不敢再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直接利索的跟說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葉梓溫來店里找過我7次,最初兩三天一趟或者打電話問我是不是有回去,到現在天天在店里守著看我什么時候出現。
我聽了后一愣,有些弄不太明白了,不明白他為什么找我,而且還找得這么的勤快!他不是最討厭我煩他嗎?他不是甚至為了不讓我煩他直接換了號碼嗎?現在又為什么找我?!
關于他為什么突然找我這個問題我想了一晚上,最后才抱著懷疑的態度也許我之前那場自己跟自己打的賭局我是贏了。他心里可能是有我的,他對我可能不僅僅只是兄妹之情的!
但是我終究是太膽小了,我只能懷疑自己可能是贏了,卻根本不敢肯定自己是贏了,所以又在想要是我會錯意理解錯誤那該怎么辦?!
我糾結在回去與不回去之間,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頂著兩只熊貓眼和一臉的不爽去大廳吃早餐,正好遇到吃完早餐準備回房的JOHNSON。
JOHNSON告訴我說他在希臘這邊的拍攝計劃已經完成了,今天買了機票明天就要回美國。
聽他說要回去的時候我的小腦袋突然一轉,頓時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我問他接下去馬上有工作安排沒有,他很老實的說他有半個月的假期。
我在心里大喜,老天都在幫我。
于是我邀請JOHNSON讓他跟我回國,拿我們祖國大好的秀麗風景來引誘他,這招果然是很有用的,他明顯的很心動似乎下一刻就想跟我走似的。
但是最后他拒絕我,而他拒絕我的理由是他的經費不夠,中國太大,要去的地方太多,他不夠經費去太多的地方!
有一句話說的是,只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于是我果斷的跟他說他要是想去中國的話我可以包了他所有開銷和費用!
他瞪著他那藍眼珠子問我說是不是真的。
我想都沒想的果斷答應說比真金白銀還要真。
他一聽我這樣說,立即就應下了,說只要我出費用他就跟我去中國。
費用我出當然沒問題,但是我有個條件,我要他扮我的男朋友。
最后我跟JOHNSON一起回的國,在我跟他坐上出租車準備去‘悠然居’的時候我在車上看到了最近的報紙,這才知道原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哥哥被那個凌苒竟然整上了頭版頭條!
顧不上其他,我拉著JOHNSON直接改道回了大院,還好哥哥和嫂子看起來并沒有因為報紙的事情而關系變得不好掉。
我故意在大家面前跟JOHNSON扮恩愛,甚至故意帶著JOHNSON去隔壁找葉媽媽聊天,告訴她JOHNSON是我的男朋友,另外打電話告訴張經理我已經回來,讓他再見到蘇奕丞的話直接告訴他我在大院。
我想葉梓溫要是真的對我有意思,那么他便會來找我,如果真的只當我是妹妹,那有JOHNSON在,我也不至于輸得太沒面子。
好在我這一把是賭贏了,因為葉梓溫第二天便沖沖的來了家里,然后進門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句話不說揮起拳頭就朝JOHNSON的臉上打去,那拳頭力道很重,打到JOHNSON的臉上我都覺得替他痛。
我沒見過這樣的葉梓溫,他平時除了嘴巴壞點,但從來不動手,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打人,也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對人動手。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去拉開他們,我心里有些暗喜,卻也對JOHNSON感到很抱歉,因為我的關系他平白無故的挨了這么打。
確定了我在葉梓溫的心里是有地位的,于是我為了給JOHNSON報仇故意心疼的問他是不是被打痛了。
果然葉梓溫氣得直跳腳,我突然有種陰謀得逞的感覺。
我并沒有得意太久,因為葉梓溫像是真的被我氣得不輕,直接拽過我的手拉著我就走了,甚至不給我反抗的機會。
我開車帶我到了一處空曠的場地,方圓幾里都看不見一個人影,他質問我說JOHNSON是怎么回事。
我氣他之前讓我這么委屈,嘴硬說JOHNSON就是我男朋友。
我到那一刻才發現他根本就是個野蠻人,因為他二話不說拉過我就堵住了我的嘴。
被他親吻著我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明白自己這么多年的堅持和努力原來并沒有白費,不過越是到這一刻我越是替自己過去的一幕幕而感覺委屈,便忍不住的伸手去拍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