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得更緊了些,盯著兩人看了會兒,他承認自己沒風度,跟一個感冒生病的小鬼搶人,而且那個小鬼還叫他爸爸,但是他沒理由結了婚有了老婆還要連著四天獨守空房啊!
想著,往下身子輕輕的將她懷中的小人移開,然后攬腰將睡得正熟的女人抱起,直接就朝自己的房間過去。
睡夢中林麗感覺自己正在坐飛機似得,有種騰空的感覺,而且這架飛機似乎很奇怪,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就連那座椅,似乎都帶著熟悉的溫度。
將林麗輕輕的放到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周翰這才轉身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洗簌過后從浴室里出來,看著床上安睡著的人,周翰心中突生起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從床得另一側掀被躺進去,伸手繞過她的脖頸,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圈過她的腰,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林麗迷迷糊糊間被他有些動醒,皺了皺眉,微微的睜開眼來,這才看見自己眼前那放大了的臉,有些意外更有些不確定,“周翰?”
間她醒來,周翰低頭親吻了下她的唇,低著嗓音問道:“吵醒你了?”
林麗嘴角微微的揚起笑,眼睛還有些沉重,不停眨了好幾下,搖搖頭,說道:“你回來拉。”其實認真說起來,兩人雖然住在同一間房子,周翰也每天都回來沒有留在外面過夜,不過自從他因為新的項目而開始忙碌,而她也因為小斌的事情沒有去上班,所以兩人竟然也好幾天沒有打過照面了,基本是他回來,她睡著了,她起來,他已經出門了。
“嗯。”周翰輕聲應著,低頭親吻她,一下子似乎所有的疲憊全都沒了,只想好好的親吻她。
當然周翰并不是一個只光想著而不去做的人,立馬付諸行動,微則著身子低頭親吻她,牙齒輕咬著她那柔軟若棉花糖的唇,舌尖趁她吃痛微呼的時候趁機探入,霸道且深情,當然也不是溫柔。
突然林麗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將他推開,“小,小斌。”轉過頭去找小家伙,這才注意到這哪里是小家伙的兒童房,這床又哪里是小家伙的兒童床。
這才轉過頭看著此刻正半壓著自己的男人問道:“你,你怎么把我抱回來了。”不禁有些擔心小家伙要是半夜醒來看不到她會不會害怕。
周翰低頭張嘴懲罰的咬了下她的鼻子,“你是我老婆,整天讓我獨守空房算是怎么回事?!”那語氣一整個就跟‘怨夫’似的。
林麗好笑的拍了他下,說道:“還‘獨守空房’呢,我可哪都沒去,天天在家里,也不知道是誰早出晚歸的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周翰也笑,翻身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那健壯的大腿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她,低聲在她耳邊問道:“那你是在埋怨我‘冷落’了你咯?”那低沉的聲音和那曖昧不清的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讓房間的溫度一下就竄上去了好幾度。
林麗咽了咽口水,臉紅紅的整個人的溫度也上升了好幾度,伸手推了推他,“你,你想干嘛。”
周翰一把將那擋在兩人中間的手拉開,直接高舉過她的頭點,一只大掌禁錮著,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著,親密的沒有一點縫隙,周翰暗啞著嗓音在林麗的耳邊響起,“前幾天疏忽‘冷落’了你……”
林麗吞咽著口水,哪里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想推開,卻完全使不上力氣,也不知道是真的使不上厲害,還是連自己也不想將他推開。
周翰張口含住她的耳朵,舌尖描繪著她那肉肉的耳垂,邊說道:“那今天好好補償你……”說著放開她的耳朵,順著她的耳際向下滑去。
林麗顫抖著,為他的沒一個吻而悸動著,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想將他拉得更近些。
僅剩下的一絲理智,林麗將埋在自己胸口的臉捧起,胸口起伏著,喘息著問道:“你,你不累嗎?”早上那么早出去,晚上怎么晚回來,一天十六個小時以上的工作量,她擔心他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周翰低頭,親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的過來,林麗那最后一絲的理智也終于在他這密密麻麻的親吻中徹底的崩塌,完全陪著他沉淪之前,聽到他在她的耳邊說道:“別在床上問男人說累不累。”
她輕笑著承受著他給予的全部的熱情,覺得他有時候認真的可愛。
林麗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身邊周翰已經不在,整個人渾身跟散了架似地,酸疼得緊。回想起昨晚,林麗的臉不禁又有些發燙。
抬手看了看表,這才驚覺已經快9點了,想到小家伙,也顧不得腰上的酸疼和無力的雙腿,翻身從床上起來,衣帽間里拿了衣服換上簡單的梳洗過后便出了房間。
當林麗急急到小家伙房間的時候,小家伙已經起來,此刻正坐在他自己的小書桌前看書,見她開門進來,放下手中的書就朝林麗跑過來,一把將林麗抱住,“阿姨!”
林麗回抱著他,手輕輕拍撫著他的背,安慰著他說道:“小斌,對不起啊,阿姨起晚了。”
從林麗的懷里退出來,小家伙定定的看著林麗,問道:“阿姨,你身體好些看嗎?”
“呃?”林麗怔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什么?”
“爸爸說你也生病了,需要休息。”說著,小家伙拉著林麗帶她朝他自己的小床過去,讓林麗坐在床上,說道:“阿姨,你還不舒服的話就再睡會兒,我已經好了,喉嚨也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