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奕丞輕笑,卻還是聽話的接過她手中的換洗衣物,轉身進了浴室。
安然邊悠閑的擦拭著頭發,一邊看著一本八卦雜志上的冷笑話。所以待蘇奕丞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只見安然半干著頭發,自己坐在梳妝臺前,對著一本雜志時不時的發出笑聲。
蘇奕丞從身后將她擁住,邊在她耳邊問道:“在看什么?”
安然輕笑的指著雜志上的一則冷笑話,說道,“你看,這個笑話真的好冷哈。”
身后的蘇奕丞并沒有在意那個冷笑話到底冷不冷,搞笑不搞笑,此刻他有另外一件事要忙,實在是疼不出時間來看。唇輕輕的在她耳邊吹著氣,大掌開始有些是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到處電話燃燒。
安然猛的一把將他的手抓住,咽了咽口水,紋大盤:“你干嘛?”
蘇奕丞輕笑,手稍微一抬,掙脫開她的手,吻順著她的脖子慢慢往下,邊與她的肌膚做著嘴親密的接觸,邊說道:“媽媽說她想抱孫子。”
“這,這事得順其自然。”安然在他懷里扭捏著,這男人的體力未免也太好了,昨晚剛折騰過,今天又來,他體力好是一回事兒,問題是也得看她的體力跟不跟得上啊!
“我覺得媽說的有道理,主要還是我不夠努力!”蘇奕丞邊輕吻她耳邊的軟肉,邊懶懶散散的說道。
安然簡直想翻白眼,他還不夠努力!根本就沒有哪一對夫妻會像他們這樣重欲的,一個星期幾乎都不間斷的!
想著,安然剛想轉頭抗議,只是那抗議的話還沒說出,一下全都被他吞進了肚子,然后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再醒來身邊的男人早已經不在,窗外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鉆進來,安然還是覺得困意非常,可是看看床頭放著的鬧鐘,上面的時間提醒她如果再不起來,即使她家住的再近,她上班估計也會遲到。
掀開被子翻身想下床,整個人酸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安然“嗷嗚……”撐坐不起來,又重新癱坐在床上,安然有些懊惱的小聲罵道:“該死的蘇奕丞!”
最終費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從床上爬起,簡單的去浴室里沖洗了下,雙腿還是有些不住的顫抖。再站到浴室的梳妝鏡面前,安然驀地瞪大了眼,那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無不向眾人告知著昨晚他們的那場歡愛有多門的激烈!最最可惡的還不是這個,蘇奕丞竟然,竟然是她脖子上也種了‘草莓’,那紅痕讓人看著有多么的曖昧,而且還不止一個!
瞪著鏡中那個吻痕密布的女人,安然簡直有些欲哭無淚,這讓她怎么出門,現在可是要夏天了呢,大家都越穿越清涼,難道讓她在這樣的大熱天里,圍條圍巾,裹得跟粽子似得出門?
越想越覺得生氣,浴室里,安然有些暴怒的叫道:“蘇奕丞!”
“怎么了?”聞聲,蘇奕丞忙從外面進來,身上還圍著圍裙,顯然剛剛他正在廚房為他們兩人的早餐而忙碌著,不過聽到房里她的叫聲,趕忙關了火跑來。只是……
有些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只是她現在這樣的畫面未免略有些刺激人點吧,難道不知道男人早上的時候總是特別的亢奮嗎?
此刻的安然剛沖過澡,圍著浴巾就出來了,胸前露著大片的雪白,而她那纖細修長的雙腿更是引人遐想。
安然似乎并沒有自知,氣惱的瞪著大眼看著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說,你這讓我怎么出去啊!”
蘇奕丞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目光讓自己的眼睛只盯著她脖子以上的位置,看著他脖頸出昨晚被自己種下的‘草莓’,摸了摸鼻子,輕咳的說道:“咳咳,那個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知道你結婚了,應該,應該都能理解的。”
“你,你這什么歪理!”安然真的急得快哭了,難道真的要圍著圍巾去上班,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激動的蘇奕丞有些為她身上圍著的那條浴巾擔心,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不會好心的提醒她,“安然,你要不要先換衣服?”
安然愣了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搖搖欲墜的浴巾,好一會兒,“啊,你個色狼!”
即使有一百個一千個不想不愿意,最后安然還是很悲催的圍了圍巾來上班。她甚至能察覺到走進公司的那一剎那,前臺的小妹奇怪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她進辦公室。她幾乎是紅著臉誰都不看直接進的辦公室。
“呼……”長長的呼了口氣,安然在位置上坐下,開電腦,將公文包放到桌上,把昨天帶回去的資料從包里拿出。
這還沒等喘口氣過來,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是陳澄。
安然揚聲朝門口喊道:“進來。”
陳澄推門進來,將手中的文件遞給她,說道:“這是昨天去的工地那里的工程進度報告。”
安然接過,隨手翻看著,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下午你跟我一起去找陳工吧,關于莊園這個項目,到時候你一起去看看,有什么意見和建議大家也可以一起好好討論。”
“你現在就準備讓我參與你的項目?”陳澄有些意外,畢竟她才過來,她甚至做好打算第一個月給她端茶遞水拿文件什么的。
安然抬頭,看了她眼,淡淡的問,“你沒信心?”嘴角是淡淡的笑。
“當然有。”陳澄篤定的說道,對于她的專業,她向來是自信滿滿的。
安然點點頭,從抽屜里將設計圖的復印稿遞給她,“這是設計圖,你先拿回去看看,下午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去樣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