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安然看著她,有些不放心。
視線從程翔身上移開,轉頭看著安然,嘴角輕輕扯開笑,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不會有事。”
安然看著她,不說話,也不點頭也不搖頭。最后由身后的葉梓溫拉著他離開。
再從林麗家出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幾許涼風吹來,讓人不禁覺得有些涼意。
身旁的葉梓溫問道:“喂,不打算回去啊,你的東西還在餐廳里呢。”
安然看了他眼,再轉頭看了看身后的大廈,嘆了口氣,最終點點頭。
兩人攔了車,安然坐進車里便就一直轉頭看著外面,一句話都不說。
葉梓溫看了看她,靠在椅背上,淡淡的開口,“你現在的心情的了解,這樣的經歷我也有過,當年我也親眼目睹了別人的背叛,更巧的是,那三人都是我好朋友。”
聞言,安然轉頭看著他。
葉梓溫撇了撇嘴,說道:“這種感覺很糟糕。”
安然苦笑,“是非常糟糕。”
兩人再回到餐廳的時候蕭應天他們的還在喝,黃德興和蕭應天似乎聊得很高興,急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安然和葉梓溫兩人離開太久了點。
安然又在包間里坐了會兒,但是里面的氣氛坐得她有些煩悶,最后抱歉的朝大家笑笑,說想先離開。許是因為她是蘇奕丞太太額身份,蕭應天和黃德興都沒有多說什么,點點頭讓她路上小心。
葉梓溫別有深意的看了她眼,然后端著酒杯朝黃德興敬酒了一杯。
安然直接打車回了家,蘇奕丞還沒有回來,給蘇奕丞去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回來,讓他不必擔心。沒開燈,直接然后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幾次將林麗的號碼從手機里調出來,卻幾次始終沒有打過去。她想知道她跟程翔談的結果,想告訴她不管她做了什么決定她都會在她身后支持她,給她力量。但卻也知道,這件事也只能靠她自己去面對去接受,別人能做的實在是少之又少,而這個時候該多給她點時間。
突然間有些想喝酒,隨手抓掉那扎著的頭發,讓它散落披在肩膀上,脫掉身上那穿了一整天,略有些重的套裝外套,起身去了廚房找酒,住進來這些天,只做過幾次面和幾次早餐,所以她對這里的廚房并不熟悉,她不知道酒在哪里,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有酒,可是她真的想喝,一個櫥柜一個櫥柜的找著,終于,在她打開滴三個櫥柜的時候終于在那里面找到了酒。
有洋酒有紅酒,還有葡萄酒,洋酒太烈,雖然也去過幾次酒吧,有時候應酬上也有,但是安然一直沒有喝習慣,紅酒在酒會喝道的最多最常見的酒,當然,喝會喝,但是并不會品。完全喝不出什么酒,喝不出好壞。
隨手拿了瓶紅酒,沒看年份也沒看牌子,從廚房的消毒柜里直接拿了杯子,直接找了紅酒起子,到了大半杯,沒有醒酒,直接仰頭一干而盡,然后,又拿過紅酒,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蘇奕丞將車子在地下室停好,才開門下車,包里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是葉梓溫的電話。
“阿丞,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遇到了誰。”電話那邊,葉梓溫說得有些激動。
蘇奕丞捏了捏有些酸疼的眉間,說道:“我沒有時間跟你猜謎,今天開了一天的會,晚上的飯局直到剛剛才散掉。”邊說著提著公文包下車,直接朝出口走去。
“哈,說來都叫人難以相信,有些事還真的冥冥中有注定。”葉梓溫說道。
“我可不記得你什么時候開始相信什么命中注定了。”蘇奕丞直接拆穿他的話,“遇到誰了,心情這么好。”
“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們在一家咖啡廳遇到的女生嗎?”葉梓溫問道。
蘇奕丞皺了皺眉,問道:“什么女生?”
“就是那個相親遇到了極品男的那個,跟我一樣也搞建筑的,我今天在公司遇到她,原來她是‘精誠’的,今天跟著那黃德興來我們公司開會,談好之后我舅請他們吃飯,正好上去拿點資料,然后就被叫上一起去了,還真別說,我對她印象真的還挺深刻,一眼就認出來了。”葉梓溫說著,情緒有些興奮。
聞言,蘇奕丞下意識皺了皺眉,他當然記得葉梓溫口中說的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就是他老婆,可是這話從別人口里聽過來,怎么就那么有些不爽。“嗯,然后呢?”
“我發覺她還挺有意思的,你也知道,很少有人會擋得了我的魅力的嘛,不過她竟然好像真的對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我猜她這是欲擒故縱。”葉梓溫想當然的說道。
那眉頭皺得更緊了些,語氣也瞬間變得冷淡,“她不是那種人。”
不過某人似乎還沉醉在自我陶醉之中,并沒在意他說了什么,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決定了,明天開始我要展開攻略,不管她是欲擒故縱還是什么,反正她已經成功的引起我的興趣了,哈,好久沒有一個女人能讓我這么激動了。”
葉梓溫完全不知道電話那邊的蘇奕丞此刻的眼神變得有多可怕,說得躍躍欲試的,很是激動。
蘇奕丞嘴角冷笑,幾乎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是嗎。”
可惜某人并沒有聽出來,情緒仍然還在亢奮激動,繼續說道:“估計這段時間因為她朋友的事她會郁悶上好一陣子,不過這或許是我趁機而入的最好時機,哈哈,雖然有些卑鄙。”
蘇奕丞冷笑,“確實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