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或許她有什么難言之隱。我覺得岑雪和流鳶兩個人都非常的別扭,問什么都不說,你說說他們兩個是不是很般配?”喬以沫問。
“這樣的人會比較辛苦吧!毙f。
“感覺任何人在一起都會經(jīng)歷辛苦,除非孤獨一生!眴桃阅f。
“是啊,想要看到彩虹,總不能不經(jīng)歷風(fēng)雨,那是不科學(xué)的。”肖書妍說。
“嗯,非常有道理!眴桃阅f。
“所以,你不準(zhǔn)備去問流鳶了?”
“問啊!
“我以為你不問了,果然你很八卦。”肖書妍說。
“沒辦法,流鳶怎么都是對我家九九忠心耿耿的,如果他有感情上的問題,我如果能幫那就幫幫吧,沒什么的!眴桃阅f。“對了,我下午就去墨氏集團(tuán)打探一下情況。”
下午的時候,喬以沫去了墨氏集團(tuán),門口看到了流鳶,和往常沒什么區(qū)別。
喬以沫故意臉板著,“我聽說岑雪身體不舒服請假了,這樣可真不好。才來工作幾天啊,就開始請假了?真是太隨便了,讓我很不開心的。”
“你說什么?請假叫隨便?”流鳶聽了不舒服了。
“是啊,又沒什么大事,請什么假?其實我知道她為什么請假的,不就是女人的那點事么?”
“什么事?”流鳶蹙眉。
“你不知道啊?痛經(jīng)啊。”
“不是這個。”
“那是別的?”
“她昨晚上被人跟蹤,嚇得她摔了一跤,腳扭了。”流鳶說。
“啊?不要緊吧?”喬以沫沒想到是這個。
“現(xiàn)在沒事了,在休息。”
“那她腳扭了還說請一天假?腳扭了會好這么快么?”喬以沫問。
“她說請一天假?”
“書妍那么說的!
“真是胡鬧!
“額,對了,你不是說不會和她聯(lián)系的么?為什么又聯(lián)系了?”喬以沫想到什么,問。
“這能一樣么?”流鳶氣憤。
“為什么不一樣?”
“她有事情,我不去,她不是要出事么?”流鳶問。
“你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喬以沫才不會相信他這是什么發(fā)善心的行為呢。
“我一直都是這么好!绷鼬S沒好氣。
喬以沫憋笑,真的是死鴨子嘴硬的。
“你多給她放幾天假!绷鼬S說。
喬以沫看著他,“當(dāng)然可以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給她多放幾天假的,放心吧!
流鳶怎么聽這話是那么的別扭呢?
“不過……”
流鳶有個不好的預(yù)感——
“既然喜歡別人,那么緊張別人,為什么不和別人在一起呢?你家九爺又沒有說你不能談戀愛。”
流鳶知道自己為什么不能和岑雪在一起,昨天晚上他都好了,以后不會再跟她接觸的。
這次主要是因為有事,他不得不過去。
否則岑雪就危險了。
回神,發(fā)現(xiàn)喬以沫一直在看著他,說,“誰跟你說我喜歡她了?我已經(jīng)說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過去也是因為我和一起吃過飯,算是認(rèn)識的,去幫助她一下,不過分吧?”
“可是你的眼神里流露出,我好喜歡她啊!
“喬以沫!”流鳶要發(fā)火了,辦公室門打開了,讓他想說的話硬生生地咽回去。
墨慎九冷眸看著兩人,“說什么?”
喬以沫笑著上前摟著墨慎九的手臂,“沒說什么!
進(jìn)去后,喬以沫見墨慎九老大不高興的,只好跟他說實話,“岑雪請假,就是畫廊里的那位,流鳶喜歡她,卻不承認(rèn),不知道什么意思。所以我就多問了幾句!
“嗯。”喬以沫問,“你都不關(guān)心一下下屬的感情生活?”
“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墨慎九說。
“好吧!眴桃阅浪膊粫䜩砉苓@種事情。
墨慎九自己都忙得很。
流鳶又不是小孩子,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那是他自己決定的,而不是墨慎九。
反正就跟喬以沫說的一樣,墨氏集團(tuán)沒有規(guī)定說不能談戀愛的。
下午時間喬以沫就和墨慎九在辦公室里膩歪。
然后和墨慎九一起回家。
喬以沫讓肖書妍給岑雪打電話,多給她幾天假的。
沒想到隔天岑雪就來了。
肖書妍問,“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跟你說了,現(xiàn)在不需要過來么?”
“我扭傷不嚴(yán)重的。”
“走路都一瘸一瘸的,你這樣不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員工的,你快回去吧!”肖書妍趕人。
“我沒關(guān)系的。”岑雪說!澳憧纯次业哪_踝,是不是不怎么腫了?而且我問過醫(yī)生,醫(yī)生說也不要緊!
“這可不行,看著你走路一瘸一瘸的,我可是要內(nèi)疚的,等以沫來了還是會讓你回去的,我是真的,你回去吧!
“那好吧,等消腫好了,我再來……”
肖書妍無奈地笑,“放心,不會開除你的!
“好,拜拜!
肖書妍看著岑雪走,不得不佩服,都這樣了,還來工作,這是多擔(dān)心把她開除了?
喬以沫來了之后,她又跟喬以沫說了這個事情。
喬以沫相當(dāng)驚訝,“她可真敬業(yè)。”
“就是,你說我能讓她瘸著腿工作么?你說她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啊?帝都的治安還是很好的啊。”
“那是你覺得很好。岑雪住的地方都是小地方,很很多那些彎彎繞繞的巷子,她又長那么漂亮,會被人盯上不是很正常的嘛!
“你說她是不是應(yīng)該換個地方住?”肖書妍問。
“也是。我給流鳶打個電話!眴桃阅f著,就號碼撥過去了,“流鳶,你在干什么?我跟你說,岑雪住的地方是不是治安不好?我覺得你應(yīng)該重新給她找個好點的小區(qū),要不然下次又要出問題。”
“不用了!
“為什么不用?”喬以沫奇怪。
“說不用就不用。”
“為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我?guī)退!?
“已經(jīng)找好了,她住進(jìn)去了,很安全,你不就是想聽到這句話么?還有什么事?”
“沒了!眴桃阅徽f,那邊就掛了。
喬以沫瞪著手機(jī)屏幕轉(zhuǎn)黑,“這王八蛋居然敢用這種惡劣的態(tài)度跟我說話?看來我是要跟我家九九吹點什么枕頭風(fēng)了!”
肖書妍笑,“你想怎么吹?”
“你看看他,這么無禮。”
“他說什么了?”肖書妍問。
“他說……他已經(jīng)給岑雪找了房子,治安比較好!眴桃阅f。
“這挺好的啊,到這個時候,流鳶還不承認(rèn)他喜歡岑雪么?”肖書妍問。
“誰知道呢?”喬以沫說,“反正他這個人我也看出來了,特別的別扭。我去,喜歡一個人就喜歡啊,為什么這么遮遮掩掩的,弄得岑雪也不開心!
“我覺得兩個人都別扭!毙f,“但凡一個把話說清楚了,還能這樣?”
“就是,我還操心,你看,人家都已經(jīng)想好了!
“完全不需要我們操心!毙呛。
喬以沫在店里待了兩天,倒不覺得無聊,可以畫畫,一旦開始畫,時間就會過得特別的快。
她正畫著的時候,肖書妍湊過來,“下午逛街去?”
“不去!
“……真的不去?”
“不去!
“去吧。”
“別煩我。”
“真是的,我不去買衣服了行不行?”肖書妍還不知道她為什么不去么?
喬以沫表示狐疑地看著她,“真的?”
“比真金還真!我要是買衣服,你把我的卡給搶了,行么?”
“這個好。不過我覺得還是明天去。”
“為什么?”
“明天出去找大餐吃,然后下午玩,F(xiàn)在都快兩點鐘了!
“也行!
“你不會是想買什么東西吧?”喬以沫問。
“沒有!就是想出去放松放松,劉玨,你在這里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吧?”
“放心,有問題打電話給你們!
“好的。”肖書妍說,真是懂事。
晚上,喬以沫走出大廳,因為她沒有看到懸梁上的流鳶,就想四處找找的。
都轉(zhuǎn)到滑雪場了,愣是沒有看到流鳶的人。
“你找我?”
“喝!”嚇得喬以沫一抖,“你干什么?神出鬼沒的?”
“神出鬼沒的是你吧?”流鳶說。
“流鳶,你信不信我去給你家九爺吹枕頭風(fēng)?”
“我知道,李煜掃廁所就是你吹了枕頭風(fēng)。”
“那我也讓你掃一下如何?要不然就讓李煜掃,也太偏心了,對吧?”
“……”流鳶臉色難看。
“你沒去看岑雪么?”
“沒有。”
“為什么不去?”
“沒必要!
“沒必要?承認(rèn)你喜歡她會死?”喬以沫問,“你到底是什么事這么的別扭啊?”
“我和她……注定是不可能的!绷鼬S望向遠(yuǎn)處的黑暗!拔业氖澜,和她的世界不一樣!
“我敢確定,咱們都是在地球上!眴桃阅f。
流鳶瞥她一眼,“她那么干凈,我配不上她。”
“那你親她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哦,你把一個女人的心給撩撥起來,然后你就放手了?你這樣是不負(fù)責(zé)任!
“總比讓她以后后悔一輩子的好!绷鼬S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喬以沫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流鳶為什么要拒絕岑雪了。
他這是對自己的自卑么?
他覺得自己就應(yīng)該過現(xiàn)在這樣孤獨的日子是么?
岑雪是很美好,可是美好的事物就是為了被擁有的,被呵護(hù)的,要不然美好的存在意義在哪里?
喬以沫沒想到流鳶第一次動心,居然還要考慮那么多。
難道不是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么?
唉,好歹也是跟著她家九九那么多年了,居然一點干脆都沒有學(xué)到。
看看墨慎九,想要直接逼著她動彈不得,必須嫁給他,否則就是世界大亂了。
流鳶又回到了懸梁上躺著。
他不愿意去接觸岑雪么?
非常的想。
可是他有自己的職責(zé)。
他的喜歡智能放在心里。
以后他會一直跟著九爺,不可能會跑去成家。
成家可以,可他總是會忽略一方。
九爺對他恩重如山,他不可能會離開。
而岑雪他也喜歡,他難道讓她天天在家里獨守空房么?一個人照顧孩子?
流鳶不想這么的自私。
岑雪那么的美好,她適合和另外一個人結(jié)婚。
適合擁有更好的婚姻……
隔天下午喬以沫就和肖書妍去逛街了,手上一人端著一杯飲料。
進(jìn)女裝店,肖書妍看衣服,但是喬以沫要求,只準(zhǔn)看,不準(zhǔn)買。
肖書妍一想開口,就看到喬以沫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她。
大有只要她敢買,她就把她的卡都搶走的趨勢。
所以,她只好放棄。
“你知道為什么流鳶喜歡岑雪有不和別人在一起么?”喬以沫湊上去,離肖書妍更近,跟監(jiān)督似的。
“為什么?”
“流鳶自卑。他覺得自己配不上岑雪!
“。吭瓉硎且驗檫@個?”
“他覺得自己給不了岑雪幸福!眴桃阅f。
“這個邏輯很奇怪,但也是有很多人會考慮的一點!毙f。
“所以,由他們?nèi)グ。”喬以沫說。
“你不管了?”
“我怎么管啊真是的……”喬以沫低著頭,咬著吸管,然后液體滴在了白色的裙子上。
正看裙子的肖書妍一愣,抬頭,就看到喬以沫鼻子里的血,嚇得臉色都變了,“仰著頭!”
喬以沫完全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又流鼻血。
仰著頭,肖書妍一把扯下那件裙子給喬以沫壓著鼻子。
“挺好的,這裙子很好看,誰也別想買了!眴桃阅f。
“你別說話。你今天吃橘子了么?”肖書妍問。
“沒有啊。”
“那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喬以沫說。心想,奇怪了,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流鼻血,不對,是頻繁流鼻血第二次。
也不對,她從來不流鼻血的。
“你好好想想,你吃了什么?”肖書妍問。
“沒吃什么啊,我中午飯還是在家里吃的,現(xiàn)在就手上的飲料也是我以前喜歡喝的,不至于現(xiàn)在喝就容易流鼻血吧?”喬以沫也是想不通。
導(dǎo)購問,“要不要緊?”
喬以沫說,“應(yīng)該是不要緊……”
“要不要叫救護(hù)車?”導(dǎo)購問。
“不用,別那么夸張,就是流鼻血!眴桃阅f。
“你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肖書妍提醒她。
“你說我不會真的又什么絕癥吧?”喬以沫問。
“……”
喬以沫看著肖書妍呆掉的神情,笑出來,“瞧給你嚇得,不會有的,我前段時間剛查的,你忘記了?還是黃琪。我想我這鼻子是不是變成習(xí)慣性的流鼻血了?”
“那天你鼻子沒檢查么?”
“檢查了,連血管都檢查了,說血管壁薄,就是不知道什么造成的。大概率是因為上火……好了好了,應(yīng)該是不流了。”喬以沫將鼻子上的裙子拿下來。頭抬起,問,“還流么?”
“沒流了。”肖書妍說,“你給九爺打個電話吧。你搞得我好緊張!
“緊張什么?都不流了。”
“可是為什么又流了?”
“又流了么?”喬以沫忙要堵鼻子。
“不是,我說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流了!毙f,“不逛了不逛了,抱歉,這個衣服我們買單,結(jié)賬!
導(dǎo)購便給她刷卡,買下了衣服。
然后衣服扔掉了。
喬以沫也沒有爭論什么。
上次跟墨慎九說的,如果有不適,哪里不對都要跟他說。
雖然覺得不會有下次,可話還是要說的。
畢竟人不可能會一輩子都沒有一點的事情吧。
所以看吧,這次又流鼻血了。
第一次說上火吃了二十幾個桔子,現(xiàn)在呢?都找不到理由了。
“以沫,你怎么不說話?”開著車的肖書妍問!澳阍谙胧裁?不會有事的!
“你以為我在想什么?我在想,我家九九又要夸張了!
“我覺得那不是夸張啊,誰都會緊張的吧!
“有什么好緊張的,黃琪都沒有查出我有問題,尤其是血液問題,都很健康的。”喬以沫說。
“那是因為什么呢?”
“不知道。反正是要跟他說的,不然我的日子不好過!眴桃阅瓏@氣。
“你要是不說我也是會說的,這次我可不會聽你的!
“喂,算是朋友么?”
“就是因為是朋友我才要說的,就算是習(xí)慣性流鼻血也是不好的!
“知道了知道了!眴桃阅f。
到了墨氏集團(tuán)樓下,肖書妍問,“我要在這里等你么?”
“等我干什么?你回畫廊吧,我家九九肯定要帶我去醫(yī)院,有消息告訴你!
“別忘了。”
“知道了!眴桃阅崎_車門下車,關(guān)上車門,對肖書妍揮揮手。
看著肖書妍離開,喬以沫才轉(zhuǎn)身看著墨氏集團(tuán)的大門。
她都頭大。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跟墨慎九說這個。
沒事當(dāng)成大事的感覺非常的不好。
喬以沫從樓下到墨慎九的那層仿佛走了半個小時。
就是磨磨蹭蹭的,不想上去面對墨慎九。
喬以沫先去洗手間里用清水洗了下自己的鼻子,讓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可疑和問題。
本身就要告訴墨慎九的,這樣的掩飾真的是沒有必要。
可是喬以沫還是想干干凈凈的去找墨慎九。
喬以沫走到墨慎九的門口,遲疑又遲疑。
流鳶看著她,心想,這表情看起來不對。
“你怎么了?”流鳶忍不住問。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這是什么回答?
“嗯,就是不知道!
“出事了?”流鳶問。
“我還以為你對我只有拽得二五八萬呢!眴桃阅f。
流鳶蹙眉,她這么有氣無力說話的方式是要干什么?
“不說了,我進(jìn)去了!眴桃阅苯油崎_門,進(jìn)去了,進(jìn)去就對上墨慎九一直看著門這邊的黑眸,喬以沫對他笑笑,和往常一樣趴在他的辦公桌上,“我來看你了,開心么?”
“開心。不是去逛街了?什么都沒買?”墨慎九看著她的手,連他的都沒買。
“九九,有個事情我想跟你說……”喬以沫玩著自己的手指,也不看墨慎九,盯著自己細(xì)白的手指看。
“怎么了?”
“我……我剛才又流鼻血了!
墨慎九的身體猛地一震,“為什么又流了?你又吃橘子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吃,我就是逛街逛街,就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墨慎九很是緊張,站起身,繞過辦公桌,摸她的額頭,查看她的鼻子,里面還有沒有擦干凈的血。
墨慎九隱忍著內(nèi)心的無法壓抑的顫抖情緒,拉著喬以沫的手,“去醫(yī)院。”
“有必要去么?我不是給黃琪檢查過么?什么都沒有!
“別說好。”墨慎九聲音嚴(yán)厲。
帶著喬以沫離開墨氏集團(tuán),流鳶坐上副駕駛就聽到九爺說去醫(yī)院,他愣了下,看向喬以沫。
喬以沫對他撇嘴,什么都沒說。
到了醫(yī)院后,黃琪也是立刻給她做檢查,可是各項檢查都做了,什么毛病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可第二次呢?
也說巧合?
“總不會變成習(xí)慣性流鼻血吧?”黃琪琢磨。
“她身上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黃琪,不要放過任何一處可疑!蹦骶啪o張地說!八龔膩頉]有流過鼻血,這次才過多久?流了兩次鼻血。這能正常么?”
墨慎九對自己的事情別說緊張了,連個情緒起伏都沒有。
可喬以沫的事情,讓他感覺緊張,甚至是恐懼。
“九爺,別擔(dān)心,我會仔細(xì)檢查的!秉S琪看向喬以沫,“不好意思夫人,我想再抽點血,從您的腳心抽!
“什么?”喬以沫嚇得站起身就要跑,被墨慎九一把抓住。
“別怕!
“我怎么能不怕?從腳心抽血?這太可怕了!”喬以沫臉色蒼白,她從手背上扎一針都害怕,何況是腳底。
“夫人,和在手臂抽血差不多的,相信我的技術(shù)!秉S琪說。
“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自己啊。”喬以沫說著,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黃琪,就不能在別的地方抽么?”
“抱歉,我從腳底抽血有我的用意。”
喬以沫咬著唇,可憐地看著墨慎九,“九九,你看我像有事么?我只是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