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看在他第一次有了喜歡的女人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這一副討債的模樣,說,“嗯,不想說。”
“你!喬以沫!”
“你再吼我就告訴你家九爺。”
流鳶忍著,瞪著她。
“態度好一點,什么時候我就跟你說了。”
“我態度還不好?”
“你態度好?”喬以沫朝遠處看了眼,“去泳池照照自己的臉,就差把我吃了。去吧。”
說完,她就跑了。
流鳶還真的去泳池里照自己的臉了。
他左看右看,都覺得自己的臉非常的英俊,態度非常的好。
喬以沫到底哪里看出自己的態度不好了?她是沒有見過他對別人的態度么?
他又不是做什么送溫暖的工作!
喬以沫心情極好,哼著歌去找兒子了。
墨麟夜在做功課,看到喬以沫叫了聲媽咪。
喬以沫過去,對著他額頭上親了下,“這么認真。窟有多少沒有完成?”
“差不多了!
“有不會的么?”
“沒有!
“好吧。”喬以沫在旁邊坐下陪著他。
唉,一點做媽咪的成就感都沒有的。
人家父母教孩子能教導進醫院的,而她兒子,從來沒有問過她功課,比如說媽咪這個我不會做,媽咪那個我不會做。
從來沒有的。
“兒砸。”
“媽咪?”
“你有不會的問過你爹地么?”
“沒有!
“不問么?”
“我可以查手機。”
“……”喬以沫手指抓了抓腦袋,也是,手機,電腦,他都可以查,完全不需要她和墨慎九。
想著墨慎九也沒有做爹地輔導作業的成就感,喬以沫心里稍微的平衡了些。
晚上喬以沫趴在墨慎九的懷里,說,“流鳶喜歡一個女人。就是今天在畫廊里的那個,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
“流鳶那是非常的有眼光。你有沒有覺得那女人特別的漂亮?跟仙女似的!眴桃阅瓎。
“五官端正。”墨慎九說。
“……”五官端正?這是什么評價?“難道你不覺得好看啊?”
“好看是她的事!
喬以沫笑,咬他堅硬的下顎,咬得墨慎九心里蕩漾。
翻身將喬以沫壓在身下。
“干什么?”
“你說呢?”
“我還在跟你說話!
“你在勾引我!
“……我沒有。”
“有!
“咬你下顎?”
“嗯!
“那我不是都不能碰你了?”喬以沫問。
“可以,但是下顎不能隨便碰。”
“上次我碰你胸口,你也是這么說的,碰你耳朵你也這么說,請問,你身上還有我能隨心所欲觸碰的么?”喬以沫問。
“都有!闭f完,墨慎九的唇就吻了過去。
而喬以沫也沒法再說話。
隔天在墨氏集團,進門的時候,墨慎九問,“你有喜歡的人?”
被問的讓流鳶愣了下,因為此刻九爺的身邊就只有他,這一聽就知道是喬以沫告訴的,“就是有感覺。”
“查了么?”
“沒有,沒準備在一起!绷鼬S說。
墨慎九并沒有再說什么了。
流鳶知道,身邊的人,九爺都會查。
誰都不能限免,比如李煜的女朋友沐晚晚,都是經過調查的。
是李煜親自將調查資料送到九爺面前的。
如果他要和岑雪在一起,也是要經過調查的。
以免引發什么事端。
但是流鳶說的也是真的,他不會再和岑雪在一起,所以也沒有必要調查。
岑雪想在畫廊工作,那是她的事。
晚上他就懊悔,為什么那么迫不及待的去問喬以沫?
反正都不會在一起了,最好是連朋友都不要做。
那么,還有什么資格去過問?
流鳶只想一個問題,岑雪是因為他去畫廊工作的么?
應該不是吧?
他沒有這么的重要。
他們只是在一起吃過飯,而他親吻的也是她的額頭,并無其他……
流鳶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想著事情,被人推了下才回神。
李煜看著他,“想什么呢?這樣子你不怕有別人家去。俊
“抱歉。下不為例!
“有心事?”
“沒有!
李煜便沒有再問,敲門進辦公室。
流鳶蹙眉,內心還帶著怒火,他為什么又走神了,連李煜到面前都不知道。
真是該死。
如此,他就更不可能會和岑雪有什么了。
這么想著的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流鳶拿出看了眼,本來想不接聽的,但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
接聽,“什么事?”
“我現在在畫廊工作!贬┱f。
“我知道了!
靜默了會兒,岑雪問,“你不問我點什么么?”
“沒有什么可問的。”
“……那畫,你還要么?”
“不要了,扔了吧,我拿回來也沒什么用!
岑雪遲疑了下,問,“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你生氣的事情?”
“以后我們就跟陌生人一樣,不要聯系了。”
“朋友也不可以么?”岑雪問。
“對!绷鼬S這么回答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岑雪靠在墻壁上,看著被掛斷的轉為黑色的屏幕,有些發愣。
肖書妍走過來,“怎么了?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贬┬。
肖書妍看出她的笑有些勉強。
“我去忙了!
“好。”
喬以沫那家伙吃了午飯晃悠悠地來了。
嘴里還咬著一個蘋果,咬了一半。
“你一邊吃蘋果一邊開車?”肖書妍問。
“沒啊,司機送我過來的。”喬以沫說。“我哪里敢這么開車?被九九知道了,家里的那些車我一輛都不許開。嗨岑雪!
岑雪對她笑笑。
“他怎么會知道?”
“因為我車上有監控器啊。”
“……”
“干嘛這么一副受驚的表情?”
“那上次我說了那么多不合適的話!你怎么不提醒我。俊毙タ窳。
“你指的是哪一次?”
“……喬以沫我要跟你絕交!毙逕o淚。
“淡定,監控而已,不是聲控!
“啊,嚇死我了!毙嬷约旱男⌒呐K,跟坐云霄飛車似的。
“哈哈,早知道不跟你說了。嚇嚇你。”
“你有這樣的么?快去干活!毙f!澳銇碇,又賣了兩幅畫。”
“全賣的我的?”喬以沫問。
“不是,都不是我們的。”
“作孽。”喬以沫走到沙發處坐下,肖書妍跟過去,“岑雪感覺怎么樣?”
“挺好的啊!
“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流鳶問我岑雪的情況。”
“他問什么?”
“問岑雪為什么會在畫廊里!
“你怎么說的?”
“我說不告訴他。”
“你為什么不告訴他啊?”
“誰讓他一天到晚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喬以沫說。
“他確實有點二五八萬。不過他這么關心岑雪干什么?不是說不喜歡人家么?哦,或許是朋友!
“錯了,就流鳶那個性子,就算是朋友,他也不會那么急切地問我的!
“很是急切么?”
“對啊!如果不急切那也沒什么,可是他急切。后來我就問,是不是喜歡人家,你猜他怎么說?”
“不喜歡?”
“喜歡。”
“真喜歡?”
“可不就是。他再二五八萬,也斗不過我。不過奇怪的是,今天他反而不急了,因為昨晚上我沒有告訴他岑雪的事,我說看我心情!
“可能他想繼續二五八萬。不過今天早上岑雪打了個電話,然后就一副失戀的樣子,我感覺那個電話應該是和流鳶有關系。要不然你去探探岑雪的底?”肖書妍問。
“她會愿意說么?”喬以沫問。
“看她那么難過的樣子,說不定是想找個人傾訴的,你知道的,她在這里可沒有朋友的。”肖書妍說。
“你為什么不去問?”
“流鳶是你家的人,你不問難道我去問么?”
“我又不是流鳶他爸爸。”
“但是九爺是他爸爸,你最多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