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看著他,然后叫他,“流鳶。”
流鳶轉身,看著她,眼神里隱藏著不舍。
“你明天還來么?”
“應該不會。”流鳶說完,沒有忽略岑雪眼里的失落。
岑雪笑,“嗯,沒關系,我們有聯系方式,可以隨時聯系。”
“我會去找你的。”
“我等你。”岑雪笑得眉眼彎彎的。
流鳶看著很是心動,然后也沒有怎么經過大腦,當大腦運轉的時候,他已經吻上了岑雪的額頭。
“我的天,親上了。”肖書妍捂嘴。
“哈哈,看不出來,流鳶還會主動親女人了,看來他確實是很喜歡這位美女啊。”喬以沫跟看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說。“我就說流鳶肯定是有事情,要不然他不會說自己有什么事情。”
“嗯,還是你了解他。真是辛苦他了,一邊戀愛,一邊要給我們送飯吃。你說,他們在一起多久了?”肖書妍問。
“這個就不知道了,流鳶平時看不出來啊,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沒想到背著我們談戀愛了。”喬以沫說。
“萬一九爺是知道的呢?”肖書妍說。
“會么?知道不跟我說?”
“為什么跟你說?九爺又不是那種八卦的人。”
“喂,我的男人你少評價,知道不?”
“……”肖書妍眼角抽動了下,你是不是哪根筋不對啊?這也算評價么?最多是在說一件有事實根據的事情罷了。
“啊,走了。這么快就走了?”喬以沫似乎是有些失望。
“他不是要回畫廊么?給你當招財貓。”肖書妍說。
“嗯,這就讓人非常的糾結了。”喬以沫皺眉。
“糾結什么?”
“糾結讓他繼續和這美女在一塊卿卿我我的,還是讓他回店里當招財貓啊。”喬以沫說。
“我覺得還是讓他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解決了比較好。要不然一個人也挺可憐的。”
喬以沫思索著,然后說,“走,先回店里探探口風。”
流鳶進店里后,就沒有看到喬以沫和肖書妍,以為兩個人跑去玩了。
有些無語,這樣子也能叫開店?
這一個人都沒有,也不怕有人把店給搬空了嗎?
就在他這么想的時候,看到馬路對面的兩個人正準備過馬路。
一直到進入店內。
流鳶淡淡的看著她們兩個,也沒有問什么,轉身在他的老位置上坐下來,雙手環胸,表情淡漠。
如果不是喬以沫和肖書妍親眼所見,可看不出來流鳶現在是正在談戀愛的,也太會隱藏了。
喬以沫晃悠到流鳶面前,“喂,你做什么去了?”
“吃飯。”
“吃這么久?”喬以沫明顯是不相信的。
“慢點吃有問題?”流鳶掀著眼皮看她。
“也不是有問題,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能從你的臉上看出點不對勁來。”喬以沫說。
“……”肖書妍想,你就在這里裝神弄鬼的吧。
“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走桃花運了?”喬以沫問。
流鳶神情震了下,“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面相看出來的。”喬以沫煞有介事地說。
流鳶蹙眉,“你還會看面相?”
“怎么,我為什么就不能會看面相?”喬以沫表示不爽。
流鳶沒說話,然后問,“你們跟著我的?”他居然沒發現?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一顆心都在岑雪的身上,所以忽略了?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不適,說嚴重點,就是不安。
他怎么能做出這種掉以輕心的事情?
到時候還怎么保護九爺,和這個愚蠢的女人?
喬以沫看流鳶的表情有些難看,說,“別不高興嘛!你有喜歡的女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沒有。”流鳶說。
“什么沒有?”
“我沒有喜歡的女人。”
“你那也叫沒有?你……你都親別人了。”喬以沫說。
“我親別人,就是喜歡別人了?我親的人多了。”
喬以沫和肖書妍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喬以沫不敢相信,“流鳶,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渣男?”
流鳶蹙眉,“你才是渣女!”
“難道不是么?你都那樣對別人了,你居然在這里說這樣的話。不是渣男是什么?”喬以沫問。
她覺得這樣的行為很不好。
尤其還是她身邊的人,怎么能做渣男呢?她絕對是不允許的。
“我說,你是不是擔心九爺知道,不允許你們在一起啊?不會的,放心吧,你家九爺又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再說了,就算是他不同意,不是還有我么?我會幫你的。”
“不需要,我沒有喜歡別人,我也不會結婚生子,多謝你操心了。”流鳶說。
喬以沫和肖書妍面面相覷,很是不明白流鳶的想法。
不喜歡別人,還對著別人親額頭?肖書妍將喬以沫拉到一邊去,“當時流鳶只是親那個女人的額頭,會不會不是愛情?如果是愛情,不是因為親這里么?”肖書妍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喬以沫也被問住了,好像是這個道理。
就比如家里那位,什么時候親她額頭了?要親就親嘴。
想必肖書妍也是這樣的,要不然她不會這么問啊。
“我搞錯了?”喬以沫疑惑。
“八成是。你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真的不喜歡。”
喬以沫順著朝流鳶看去,流鳶的臉上沒有談戀愛的放松,反而是蹙著眉頭,臉色越來越差。
這像是談戀愛的么?
這像是給自己找了個仇家。
喬以沫再次走過去,問,“你真的不喜歡人家啊?”
“不喜歡。”流鳶一口否定。
“真是的,我還以為你喜歡人家的,真是浪費我一片好心。可是假如你不喜歡人家,你為什么要親人家的這里?”喬以沫點點自己的額頭處。
流鳶的表情說有多僵,就有多僵。
這人不僅跟蹤了她,還看到他親岑雪,還好他沒有做別的。
由此可見,喬以沫和肖書妍離他那么近的距離他居然都沒有發現,他就更不能和岑雪在一起了。
趁現在還沒有發展到嚴重的地步,及時收心吧。
“禮貌而已。”流鳶說,然后問她,“你沒見過禮貌性的親吻么?”
“……”喬以沫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還真的和肖書妍說的一樣啊。
“那你和那位美女是怎么認識的?”喬以沫又問。“什么時候認識的?怎么就認識了?”
“無可奉告。”流鳶甩出四個字。
喬以沫咬牙,居然不告訴她。
不說算了,她又不是非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