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真的是猜不到啊,不過我覺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得罪客戶。我們都知道的,在工作上,李總裁可不允許又任何的偏差。再說了,給羅琳這么一個任務,說起來我們都知道是很輕松的,可是為什么反而被辭退呢?沒道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得罪客戶了。你們說呢?”沐晚晚分析,反正就是不可能會被李煜金屋藏嬌。
“對,還是我的想法對的。肯定是這個原因。”
“也不對啊!如果真的是得罪客戶,怎么她的那些東西都不是她本人來收拾的?總不至于她被辭退都不允許來公司整理自己的東西了吧?”
這一問又被問住了,想想確實是挺詭異的。
所以,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沐晚晚,“你覺得呢?”
“可能,她沒臉看到我們吧。”沐晚晚這么一說,其他人恍然大悟。
“對對,就是這么個道理。”
沐晚晚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們都相信了。
其實,她內(nèi)心也覺得奇怪,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只有晚點問問李煜了。
中午樓頂,沐晚晚先去了,然后給李煜發(fā)消息。
李煜上來,看到她蹲在那里,跟個小可憐似的,走過去,“今天怎么這么積極啊?”
沐晚晚立馬站起身,跑過去,“我問你個事情,羅琳怎么不來公司了?出什么事了?”
“你這么積極地等我就是為了問別人的事情?”李煜似乎不滿。
“也不是,主要是想看看你。我一上午沒有看到你了。”沐晚晚說。
李煜才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也沒有拆穿她,“她昨晚上跟客戶上床,那個客戶有變態(tài)的愛好,一不小心給她打得遍體鱗傷,現(xiàn)在還在昏迷。”
“什么?”沐晚晚錯愕。
她怎么猜都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以前她聽說過這樣的變態(tài)愛好,只是,沒想到羅琳的那個客戶是這樣的人。
“這羅琳搞什么啊?她為什么要跟客戶上床?”沐晚晚不解。
“或許是太想簽合同了。”李煜說。
沐晚晚皺眉,“這個客戶的來頭很大?這么拽?墨氏集團的人他都敢這么整么?”
“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可不會管那么多,只能怪羅琳處理事情不知道輕重,這是她貪婪的下場。”李煜說。
“沒想到會這樣,那嚴重么?醫(yī)生怎么說的?”沐晚晚問。
“應該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樣子會醒過來。你擔心她?”
“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擔心也是很正常的吧……”沐晚晚說到此,看著李煜,不說話。
“怎么?”
“哥,這個事情,不會是和你有關(guān)吧?”
李煜沒想到她如此敏銳,他面不改色,問,“為什么這么說?”
“有一次我看到你和羅琳在洗手間的時候,看起來很親密,她挨著你,你也沒有拒絕。你走后,我問了羅琳,她說你叫她去辦公室,那言語也聽得出來去辦公室不是去做什么好事的。后來羅琳從辦公室里出來,意有所指地告訴其他人,她那紅腫著的唇是被你吻出來的。”沐晚晚想到這事,還記得自己內(nèi)心當時是如何的酸澀。
“所以,你在知道這些后,你都沒有來問我,是這個意思么?”李煜問。
眸子里閃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我怎么問你啊……”沐晚晚有些心虛地問。
“我是你男朋友,看到男朋友和別的女人親近,你都沒有不高興,就算你要保持冷靜,那是不是應該問一問我?”李煜問。
“我……我是想過……”
“然后呢?”
“我覺得不太可能。”
“為什么?是覺得不太可能,還是覺得無所謂?”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沐晚晚驚,什么情況啊?我只是沒有去找你問,你就這個臉色么?
我做錯了什么啊?
難道這也是錯?做個聽話的女朋友不好么?他喜歡鬧的?
“你說,你有沒有因為羅琳這個事情,想過分手這個詞?”李煜問,盯著沐晚晚看了三秒后,“不用回答了。”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哥,你聽我解釋,哥……”沐晚晚趕不上李煜的大長腿。
最主要的是也不敢當著公司里的人去追李煜吧。
沐晚晚急得跺腳,什么嘛。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會變成她的錯了?
還有啊,羅琳的事情她還沒有問完呢!
不過沒有問完,沐晚晚差不多也心里有數(shù)了。
肯定是跟李煜有關(guān)的。
在讓羅琳接觸那個客戶的時候,難道不知道那家公司的底么?
李煜那么的聰明,懂得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的道理。
而且,在羅琳出事后,李煜一點低落的情緒都沒有。
這明明就是有問題的啊。
所以,李煜是故意給羅琳設(shè)了個陷阱,讓羅琳迫不及待地跳下去。
最后李煜跟個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一樣,讓羅琳被那個客戶去折磨。
他這么討厭羅琳的原因,怕也是因為她。
可是李煜現(xiàn)在生氣了,真的是很煩啊。
她又不是故意不去問的……
就在沐晚晚垂頭喪氣的時候,有人從后面將她的眼睛遮住——
“猜猜我是誰。”
“以沫?”沐晚晚驚喜,眼睛上的手拿開,轉(zhuǎn)身就看到喬以沫皺眉的神色。
“怎么聽出來了?我還變聲了呢!”
“你這聲音再怎么變我也聽得出來的。”沐晚晚笑,“你怎么過來了?在這里看到你,好開心。”
“是么?我可是看到你剛才不開心的樣子。怎么了?工作很麻煩?要不然我去幫你罵你上司?”喬以沫一臉期待的樣子問。
“不要不要。”沐晚晚忙說,這上司是李煜,她可不希望那樣啊!哥被罵,多可憐啊?
“怎么,舍不得了?”喬以沫笑她。
“也不是,就是剛才我惹到他了,正愁著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啊?你怎么惹他了?”喬以沫好奇。
“就是羅琳的事情……”沐晚晚將羅琳的事情全部跟喬以沫說了。“就是這樣啊。我是想著不要對他猜疑,要相信他,所以,就沒去問,他倒好,反而希望我去質(zhì)問他,他的意思就是,我不管不問,不在乎他,無所謂他。你說,我哪里是那個意思啊?我自己都傷心地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