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琳的臉色難看,“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走后門進來的了。”
“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可是你這么蠢,到底是怎么進墨氏集團的?”羅琳問。
“可能是我的學習成績好。”沐晚晚說。
羅琳冷笑,“你馬上就知道,學習成績好,和進入公司里能長期待下去,那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明白么?”
“是,我明白了。謝謝羅姐的提醒。”
羅姐兩個字的稱呼,羅琳還是可以接受的,感覺自己說了幾句,這沐晚晚還是知道開竅的。
不過,她就喜歡這種蠢的要死的女人,這樣才不會和她爭搶的。
中午的時候,羅琳從茶水間出來,就看到沐晚晚往安全樓梯那里跑。
羅琳想,那是往頂樓去的,像他們這樣的職員是沒有資格去的。
為什么沐晚晚會去樓頂?
她去干什么?
羅琳偷偷摸摸地跟著去,上面有扇門,沐晚晚進去后,也沒有鎖門。
羅琳立刻跑上去,將門先打開一條縫隙,遠處看到有兩個晃動的人影。
心想,這沐晚晚難道是和誰在這里約會么?
這也太大膽了吧?
羅琳以為是秘書部的什么人,難道是祁連?
當她把門拉開更大的視角,看到那個男人是誰時,驚得她下巴都差點要掉下來。
怎么……怎么會是李煜?
而且李煜看著沐晚晚的眼神,根本就不像工作時候的疏離和嚴格的上司模樣,而是溫柔的,甚至眼神里還帶著寵愛的笑意。
這是李煜對一個新人該有的表情么?
接下來讓她更錯愕。
李煜抱住了沐晚晚,直接吻住了沐晚晚的唇。
羅琳的眼睛瞪大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嚇得她立刻下了樓梯。跑回了茶水間。站在里面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李煜在親吻沐晚晚?
可是為什么呢?
這兩個人有什么關系啊?
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啊?
不對,肯定是沐晚晚背著她去勾引了李煜,就像是她平時那么勾引李煜的。
這個沐晚晚,真的是看不出來啊!
她還說以后留著她呢!
現在居然利用她那還不錯的小臉蛋去勾引了李煜。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羅琳算是見識到了。
沐晚晚從樓頂下來,就直接回了辦公室。
跟沒事人似的在座位上坐下來。
羅琳就一直注意著她,現在她看沐晚晚的眼神是帶著敵視的,就像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沐晚晚,你剛才去哪里了?”羅琳故意問。
“我么?去洗手間。”
“我也去洗手間了,怎么就沒有看到你?”羅琳問。
“是么?我沒注意。”沐晚晚說。
“是沒注意么?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去洗手間啊?”羅琳問。
她這么一問,其他人都覺得奇怪了,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沐晚晚還去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了?
沐晚晚內心也是被驚了下,難道是自己去頂樓和李煜約會被看到了?
應該不會這么的倒霉吧?
不過表面卻沒有外露什么,“我去了洗手間,我在隔間里,又是后出來的,你怎么會看到我呢?”
“原來是這樣啊。”羅琳并沒有暴露自己所看到的。
她何必讓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來打自己的臉呢?
她只要默默地將沐晚晚給逼走,那么,看她還怎么繼續勾搭李煜。
什么東西啊,一個孤兒。
下午的時候,羅琳在找什么東西,好像是東西掉了,“哎呀,那可是我最喜歡的手鐲了,放在哪里了?”
“羅姐,你手鐲掉了?”
“應該不會啊,我一直放在抽屜里的,怎么會掉呢?”羅琳急得四處找,好像那個手鐲對她真的是很重要。
“我記得羅姐的那個手鐲是牌子的,很貴呢。”
“對啊,好一萬多塊買的呢。這要是丟了,也太可惜了。”
沐晚晚看著幾個人在那里幫著翻找,不知道為何,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羅琳怎么找都找不到,氣憤到,“難道是長了腳跑了么?還是長了翅膀飛走了啊?”
“怎么會呢?會不會在你家里啊?”
“我上午還戴的,怎么會在家里?”羅琳恍然,“難道是有人喜歡我的手鐲,偷走了么?”
這話一說,其他人就有不高興的了。“你這是懷疑我們偷了你的手鐲么?你的手鐲雖然貴,不代表我們買不起。”
羅琳笑,“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懷疑你們?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們,你們什么人品我會不知道么?只不過新人就很那說了……”
說著,視線看向沐晚晚。
沐晚晚知道自己內心的不妙是什么了,這是想栽贓陷害啊。
羅琳也不客氣,走到沐晚晚的面前,“你看到我手鐲了么?”
“沒有。”
“是么?說真的,我就是懷疑是你拿的。”羅琳說。
“你憑什么說是我拿的?”沐晚晚問。
“就憑你是個新人,我不了解你,就憑你沒事就盯著我的手鐲看,不是你是誰?”
沐晚晚想,你可真會編排的,還盯著你手鐲看?
“你怎么知道我盯著你的手鐲看?難道你一直在注意我么?”
“你!”羅琳被她說的堵了下,“好,既然你覺得不是你,那就讓我搜一下你的辦公桌,說不定就搜出什么好東西來了。”
“我為什么要給你搜?”沐晚晚問。
“你為什么不給我搜?你這分明就是心虛!”羅琳恨不得就把沐晚晚從嫌疑人當成鐵證如山的小偷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拿,自然也不需要被搜查。”沐晚晚說。
“沐晚晚,你為什么不讓搜?如果你真的沒拿,就讓羅姐搜一下怎么了?”同事幫腔。
沐晚晚看著那位幫著說話的人,也不急不躁,說,“那我想問你,剛才羅琳說部門有人偷了她的項鏈的時候,你反應為什么那么大?如果你高興她的所作所為的話,你就不應該是那樣的反應,對吧?”
那人被沐晚晚說的啞口無言。
她確實是不高興,沒有人喜歡被人當成偷東西的嫌疑犯。
多難聽啊?更別說還要被當成罪犯的搜辦公桌了。
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