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瞪著墨慎九,這人到底是真的疼,還是假的啊?哪有親一下就好的?
墨慎九最后還是不忍心喬以沫擔(dān)心他的樣子,說,“逗你的,不疼。”
“我不相信。”
“那讓黃琪過來看看?”
“好。”
“親一下?”墨慎九問。
喬以沫瞥眼看他,這人這個時候倒是學(xué)會了撒嬌了?
車上還有你的手下,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啊?
“不要。”
“親吧。”墨慎九去拉她。
喬以沫真的是不想讓他那么得到自己,畢竟他騙自己是真的,她生氣也是真的。可是不給親的話,他萬一又碰到自己的骨頭怎么辦?
“隔離板升起來。”喬以沫臉色不自在。
那臉色完全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墨慎九黑眸帶著笑意,將隔離板升起來,然后就等著喬以沫的親親。
“墨慎九,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喬以沫沒親,而是質(zhì)問。
“一勞永逸。我不想你再提心吊膽地生活。一次性解決墨羽懷,你就可以無憂無慮了。”墨慎九說。
喬以沫咬唇,她相信墨慎九說的,她只是非常的心疼。
他居然拿自己去當(dāng)誘餌。
多危險(xiǎn)啊。
“我說過,我不能沒有你。”喬以沫說。
“我知道。”墨慎九溫柔地捂住她的手,“我也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誰都可以硬心腸,唯獨(dú)面對你的時候,就做不到。現(xiàn)在解決了墨羽懷,我就算現(xiàn)在心疼,也慶幸自己去做了,甚至是沒有告訴你。”
“下次……不對啊,我們不是在說這個。”喬以沫反應(yīng)過來。“墨慎九,你這是不是故意的?”
“沒有沒有。”
“我說的是肖書妍,你在說什么?”喬以沫瞪他。
“其實(shí)都是一樣的。”
“哪里一樣了?”
“如果我說肖書妍沒死,你肯定不會那么的氣憤,到時候會被墨羽懷看出來,計(jì)劃還是不能成功。”墨羽懷說。
喬以沫想想也是。
說到底墨慎九都是在為她考慮。
喬以沫看著墨慎九,然后對著墨慎九的薄唇就親下去。
在碰觸之前墨慎九就張開了嘴,不知道到底是喬以沫在吻他,還是他在吻著喬以沫了。
回到墨宮,墨慎九在床上待著,黃琪檢查了下,沒有任何問題,喬以沫才放心。
這人再給她亂跑,她絕對是要生氣的。
那么的不愛惜自己,這不是沒事找吵架么?
中午的時候喬以沫下樓,想起來肖書妍的事情,就給墨君凌打電話。
她也不敢當(dāng)著墨慎九的面打這個電話。
那個醋壇子吃起醋來,完全是沒有任何的理智的。
跟他的原則一樣,就是不能犯,不管對方是誰。
“什么事?”
“書妍在哪里?”喬以沫問。
“在我身邊。”
“我能去看她么?”
“不用。”墨君凌拒絕了。
“好吧,有你照顧她,也沒什么不放心的。我就是問問。到時候書妍醒了要告訴我。”
“知道了。”
墨君凌掛了電話,轉(zhuǎn)身,床上的肖書妍正昏迷著,恬靜的睡顏,就好像是她只是睡著了,而不是因?yàn)槭裁椿杳浴?
墨君凌走過去,在床沿坐下,伸手摸著肖書妍的臉,“你什么時候醒啊?我好想你。”
肖書妍完全沒有反應(yīng)。
墨君凌的手指插進(jìn)她的發(fā)間,輕重適度地按摩著她的頭皮,邊說,“你放心,墨羽懷死了,他再也不可能會來傷害你了,還有我們的兒子,長得越來越可愛了,什么時候我?guī)麃砜茨悖退闶俏覜]有那么大的魅力,兒子過來,你總該醒來吧?”
肖書妍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只自己沉睡,而墨君凌沒有任何不耐煩,甚是耐心地和她說話。
似乎要一直說一直說,直到將肖書妍給說醒過來。
喬以沫靠在床上和墨慎九聊天,“所以那天墨君凌的離開是在你的安排下走的,我就說,他怎么那么大的本事,帶著肖書妍的尸體就能消失的,你還找不到。我都沒有往那邊懷疑,怎么都沒有想到是你搞的鬼。不過這樣太好了,肖書妍沒事,以后墨君凌也不會在痛苦中過一輩子了。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
“海邊別墅。”墨慎九說。
“那黃琪有沒有說書妍會什么時候醒來啊?”喬以沫問。
“這個不一定。黃琪也不能肯定。”
喬以沫想,黃琪都不能肯定,那肯定是有可能醒不過來的。
“黃琪是不是也沒說她會不會醒?”喬以沫問。
“醒來的可能性不大,幾乎沒有。”
“什么?幾乎沒有?”喬以沫皺眉,那怎么辦啊?
“總比死了好。”墨慎九說。
喬以沫真不知道這是不是應(yīng)該覺得慶幸了。
墨慎九說的是沒錯,人昏迷著,至少也是有醒來的機(jī)會的,人如果死了,就是一點(diǎn)機(jī)會就沒有了,直接給墨君凌判了死刑。
哪怕是黃琪說幾乎沒有,那也是幾乎,不是絕對。
喬以沫靠在墨慎九的肩膀上,說,“這也是人生的一個希望。”
當(dāng)時是個什么狀況她不知道,但肯定是很危險(xiǎn)的。
黃琪廢了那么老大力總算是把肖書妍從鬼門關(guān)上給搶救過來。
“當(dāng)時幸虧墨君凌反應(yīng)的快,否則黃琪是絕對救不了的。”墨慎九說。
“為什么那么說?”
“墨羽懷是要置肖書妍死地的,不可能讓她有活著的機(jī)會。我提前跟黃琪說,讓黃琪告訴墨君凌,肖書妍的所有用藥都要黃琪親自到場,那個護(hù)士是單獨(dú)去的,墨君凌就留了個心眼,在拆穿的時候那護(hù)士就跑來,墨君凌便及時地拔了肖書妍的輸液,藥水沒有完全的進(jìn)到身體里去。”
“就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把書妍搞成這樣,可見墨羽懷是真的夠狠的,完全不給肖書妍活著的機(jī)會。”喬以沫皺眉。
回想一下,那可真的是千鈞一發(fā)的時刻。
“是這樣。”
“我想啊,等肖書妍醒了后,就讓墨君凌在你面前磕頭認(rèn)錯,那孩子太不聽話了。”喬以沫說。想到之前墨君凌對墨慎九拔槍,問,“在別墅的時候,墨君凌要對著你開槍也是演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