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還表示無奈。
“你和爸真的是很像。”墨慎九說。聲音里聽不出情緒來,只有冷,“大哥對你不錯。”
“他的好,還是留給別人吧,我不需要。”
“我以為你無意繼承,沒想到你比誰都想要墨家家主的位置。”
“你錯了,我并不是想要墨家家主的位置,而是一個被重視的存在。難道我想爭還掙不到么?是他們對我的不重視,所以我才要把你們一個個的都毀滅。至于喬以沫,我是真喜歡她。”
“閉嘴。”墨慎九眼神迸射出赤色。
墨羽懷微微一笑,“聽不得?那你要是知道以前抓了她,被我壓在床上親,你是不是更難受了?我跟你講,我親了她,她都有反應的,那些反應真的是可愛。”
“墨羽懷!”墨慎九甩鐵鏈,卻無法掙脫,讓他的臉色陰沉到極點。
“別這么激動。”墨羽懷上半身微微前傾,看著墨慎九,“我能問你一個問題么?和喬以沫做,是不是很爽?”
墨慎九怎么可能會回答他這樣的問題,一雙黑眸兇殘地看著他,如果他此刻不是被鎖著,肯定會立刻殺死墨羽懷,不留一絲理智的那種。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是在很認真地給你聊天。要不然我是不明白你這樣性格缺陷的人,怎么會喜歡喬以沫的?說是漂亮,我是不相信的,以我們的身份,什么漂亮女人沒有?我始終不相信你會有什么高尚的原因喜歡上喬以沫。喜歡喬以沫,只有我配,而你不配,你身上流著的就是骯臟的血,跟你媽一個樣。”
墨慎九平靜地可怕,“墨羽懷,我會讓你知道惹我的下場。”
“可惜,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墨羽懷手里轉動著手機,很是閑適,一點不怕墨慎九的話語,“其實我讓喬以沫思考是假的,我怎么可能會讓她去考慮一個晚上呢?說真的,我一個小時都等不及。”
說著,就給另外一個號碼打電話。
喬蝶舞在家里看電視,手機響起來,她看了眼接聽,里面傳來墨羽懷的聲音,“喬蝶舞,你居然選擇了和喬以沫合作,既然如此,那這個智障孩子,就不要了,你是這個意思么?”
喬蝶舞不知道墨羽懷是怎么知道的,她嚇到臉色發白,“不要墨羽懷,求你了,千萬不要,求你不要傷害她,她還是個孩子,就像是你說的,她還是個智障,你就算是留著她長大,她也不會找你報仇的。墨羽懷,我求求你了,請你不要傷害她,好么?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我可不喜歡表面一套,背面一套,明白么?”
“明白明白,我什么都明白,只要你不傷害柏柏,我什么都會幫你做的。”
“我要喬以沫出現在我面前。”
“可是……可是喬以沫身邊有人保護,我……我怕有人糊發現的。”喬蝶舞說。
“這樣的借口我就不喜歡了,這就是你的誠意?我怎么感覺不到?要不然我剁這智障一只手送給你看看?”
“不要!我……我答應你,我會帶喬以沫去的!”喬蝶舞顫抖地說。
“很好,三個小時之內,我要見到喬以沫。”墨羽懷說完,掛了手機,看著不遠處坐在一動不動的墨慎九。
還真的是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其實墨慎九內心是恐慌的,喬以沫的任何舉動都能讓他的腦袋飛快轉動。
因為他太緊張喬以沫了,怕她受傷害,怕自己的計劃有誤。
畢竟任何計劃都有人算不如天算的時候。
喬蝶舞接完墨羽懷的電話,就在房間里來回地走動。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更不知道為什么墨羽懷會知道的。
她不敢跟喬以沫說實話。
她怕墨羽懷那個喪心病狂會真的對柏柏怎么樣。
不,墨羽懷喜歡喬以沫,他不會去傷害喬以沫的,但柏柏就不一樣了。
所以,喬以沫應該是不會怪她的吧!
讓喬以沫考慮,喬以沫怎么會考慮呢?
她陪著兒子吃完了飯,就去了書房。
權叔和流鳶都在書房里。
喬以沫坐在沙發上,抱著腿,一聲不吭。
她想不出來辦法,腦子里是空的,或者說,都是墨慎九的影子。
她無法正常思考。墨慎九出事讓她腦子都亂糟糟的了。
別說考慮一個晚上,就算是考慮一年,她也想不到辦法。
“要不然我還是去吧。”喬以沫說。
權叔說,“夫人,您去,肯定是違背九爺的計劃的。”
“那你們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去能安心么?”喬以沫問。
“等一個晚上,說不定會有變故。”流鳶說。
“什么變故?”
“你要知道,墨羽懷沒有看到你,肯定是不會把九爺怎么樣的。”流鳶說。
權叔也認同,“是。”
“一旦你出現了,那就不一樣了。”流鳶說。
“你的意思是,把墨慎九這個人質殺了?不可能,我出現的話,那肯定是要看到墨慎九的,然后看著他安全離開,我怎么可能會讓墨羽懷有下手的機會,我會直接直接給他一刀捅死!”
喬以沫長這么大還沒有這么恨一個人過,可是偏偏墨羽懷是個了不起的人,讓她的情緒底線受到了改變。
“說這些氣話有什么用?”流鳶說。
“這怎么是氣話?”喬以沫看著流鳶,視線落在他的腰上。
流鳶眼神閃了下,“喂你亂看什么?”
“我在想,要不然你把你的刀纏在我腰上?”
“你覺得你能有我的本事么?”流鳶真佩服她的異想天開。
“要不然你也給我一把刀,到時候去墨羽懷身邊,我可以直接殺了他。”
“不是說了不許你去么?”
“我留著防身,行了吧?”喬以沫問。
流鳶還未說什么,喬以沫的手機響了。
書房里頓時寂靜下來,呼吸都屏住了。
因為手機一響,仿佛都是墨羽懷打來的一樣。
應該是不會啊,不是說給她一個晚上的考慮時間么?
喬以沫拿著看了下來電,松了口氣,“是喬蝶舞……喂蝶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