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孩子一直在往她懷里鉆,所以她就趕緊把衣服撩起來給他吃了。
孩子一吃,小嘴立馬嚅動,不哭了。
可見是真的餓了。
肖書妍看著他小嘴吃奶的模樣,臉上盡是寵愛。
這是她的兒子,她千辛萬苦得來的兒子。
抬頭就看到墨君凌一臉不爽地盯著看。
“你干什么?”肖書妍好笑地問。
“這是我的,他憑什么吃?”
“……”肖書妍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墨君凌不高興了,敢情是因為這個?“喂,這是你兒子。”
“兒子也不能有例外。你得補償我。”墨君凌說。
“補償你什么?我……我現(xiàn)在可什么都不能做。”肖書妍臉色泛紅。
這人還能再思想不純一些么?
這都要來爭的。
“等他吃完了,我也要。”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肖書妍震驚。
“我說的是真的。”墨君凌一臉正經(jīng)地說。
“這好喝?”
“好不好喝是次要的,只要是我想吃。”
肖書妍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墨君凌沒有忍住,低下頭去,肖書妍以為他要親自己,都閉上眼了。
誰知道墨君凌去跟兒子搶吃的,把兒子都給弄哭了。
“墨君凌你……”肖書妍真是好笑又好氣。
這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他居然還敢哭。”墨君凌說。
“廢話,你跟他搶吃的,他能不哭么?”肖書妍說。
手輕輕地摸著他頭上的發(fā),說,“沒想到生下來頭發(fā)就這么黑,這么密。”
“那就說明,以后他老了,變禿子的可能性比較小。”墨君凌說。
“哪有你這么說他的?你看,他都不吃了。”肖書妍說。
“不吃拉倒,還有脾氣了。”墨君凌的手去勾兒子的小手。
一勾兒子的小手就緊緊地抓著他的一根指頭。“手真小。”
肖書妍看著墨君凌的神情,嘴上說著硬話,實則那么喜歡兒子。
“不吃是不是吃飽了?”墨君凌問。
“應(yīng)該沒有。”肖書妍給兒子吃,兒子又開始吸了。
“胃口真大。”墨君凌說。
“他也沒有吃多少。”肖書妍說。
“沒多少?我看是他很貪吃啊。”
兩個新手爸媽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兒子,說到后來倒是意見一致,覺得兒子還是挺能吃的。
“你說他像誰?”肖書妍問。
“像你。”
“我么?”
“兒子都像母親。”
“沒例外的?”
“你自己看,不是很像你么?”
肖書妍對著兒子的五官看著,怎么看都不像她。
“我覺得不像我啊,也不像你。”肖書妍說。
“……你這意思是說他不是我兒子?”墨君凌面無表情。
“不是你的還是誰的?我說誰都不像,也誰都像。”肖書妍說。
“這還差不多。”
肖書妍心想,你想的有點多吧?難不成我還會找別的男人生個孩子么?
“他不吃了。”墨君凌說。
“睡著了。”
“他是豬么?”
“他才生下來三天,肯定要睡覺的啊。你沒聽以沫說?小孩子生下來除了吃就是睡,拉也是睡夢中拉的。”肖書妍說。
“我抱他回他自己的床上去。”墨君凌說著,就抱起兒子。
覺得兒子在水里好小。
一把就抱過來了。
小小的,軟軟的,身上還帶著屬于肖書妍的奶味。
真的是很好聞。
所以,這讓他更想吃吃是什么味道了。
肖書妍正在拉衣服,就被人掀了開來。
“喂,墨君凌……啊!”肖書妍渾身一抖,呼吸急促。“你……你不要……”
吃了一口的墨君凌接著第二口,根本就不放。
肖書妍被他弄得渾身都不對勁了,這人有沒有搞錯啊?
還在吃兒子的醋么?
“墨君凌,別弄了……”肖書妍氣息喘著。
好奇怪,都是一樣的吃,為什么兒子她沒有什么反應(yīng),而墨君凌卻讓她忍不了……
墨君凌忽然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說完轉(zhuǎn)身就往洗手間去了。
“……”肖書妍錯愕,剛才自己看到了什么?不會吧?墨君凌居然……肖書妍的臉通紅,真是變態(tài)。
隔天,肖書妍還是要掛水。
看到黃琪進來,她都是慌的。
但沒有辦法,掛水肯定是不能避免的。
肖書妍必須一瓶不少地掛。
掛上去之后,黃琪便走了。
肖書妍的視線就盯著那盤子里的水,看著她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然后進入她的身體里。
墨君凌坐在旁邊,握著她的手,“沒事的沒事的,一瓶很快就過去了。黃琪說了,今天掛了就不需要掛了。”
肖書妍閉著眼睛,“我知道……”
最后一次,她沒事的。
肚子那里一陣陣的痛,刺痛,無法形容的痛讓她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
接著,唇上就被親了。
肖書妍有些不愿意。
“怎么了?”
“我沒刷牙。”肖書妍說。
“我以為是什么事呢,這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是不好意思,從今天開始,我也不刷了。”
“不行!”肖書妍急了,開什么玩笑?兩個人不刷牙親嘴,這是多不干凈啊?
“那給我親。”
“我……嗯……”肖書妍反抗的話還未說出來,就被吻住了。
一旦吻住,她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了。
任何感官似乎都隨著的墨君凌的吻而轉(zhuǎn)移。
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墨君凌愣了下,回頭看著進來的護士,戴著口罩,手上還拿著一管針。
“進來不知道敲門?”墨君凌不悅。
“我敲了,沒有人回應(yīng),所以我……我就進來了,對不起……”護士歉意。
肖書妍覺得這事確實是不能怪別人,瞪了眼墨君凌,自己親得太過沉醉,還怪別人了。
好吧,其實她也沒有聽到有人敲門。
“有什么事?”墨君凌問。
“黃主任讓我過來給藥水里注射鎮(zhèn)痛劑。”護士走到床邊,將針上的套子給拔了,然后對著軟管里扎進去,藥水打進去。
“他不是說,這是沒有鎮(zhèn)痛的么?”墨君凌問。
護士的手抖了下,很細微,但是墨君凌還是注意到了。
“剛才黃醫(yī)生說研究了下,這個鎮(zhèn)痛劑只是輕量的,不能完全鎮(zhèn)痛,但是還是會有點作用的。”護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