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雞窩的頭發(fā),洗漱,穿衣服,走出房間。
剛看到洛希走過來,“我正準(zhǔn)備來叫你了,看樣子睡得不錯(cuò)?”
喬以沫直接往洛希身上一撲,“啊……還想睡。”
“那你怎么起來了?”
“沒好意思睡。”
“你還會(huì)不好意思?”洛希詫異。
“那當(dāng)然。”喬以沫身體豎起來,“不會(huì)這么早就吃飯了吧?”
“不是。老夫人說讓你提前醒一醒,到時(shí)候吃飯才香。”洛希說。
“是么?我好像不管睡多晚,都吃的挺香的。”
“那我下次就這么跟老夫人說。”
喬以沫想,到外婆這里來了,難得來,還這么睡,真不好意思。
然而,在第二天還是如此,這生物鐘怎么都擰不過來。
真是郁悶的很。
雷赫坐在吧臺(tái)前,問安然,“你說以沫去了五洲島,之后是不是直接來這里了?”
“這是肯定的。”安然說。“有舅舅,自然也不會(huì)忘記叔叔。”
“嗯。”雷赫覺得對(duì),然后想起什么,說,“你不要給她打電話。”
“沒有,就過年的時(shí)候她聯(lián)系了我,之后就沒有了。”安然看著雷赫,這是要喬以沫自己主動(dòng)過來對(duì)吧?
還不需要讓人提醒,看喬以沫的誠意。
這樣的叔叔也真的是傲嬌的。
然而,喬以沫和墨慎九一大家子在五洲島待了一個(gè)多星期后,直接回了帝都。
完全沒有要去雷赫那里的意思。
在等了一段時(shí)間沒有喬以沫的半點(diǎn)影子之后,雷赫讓安然打電話給喬以沫,但是只字不許提來雷家的事。
結(jié)果,喬以沫還真的是從頭到尾不提來雷家的事情。
然后電話就掛了。
雷赫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直接去練功房找人出氣去了。
去五洲島,在五洲島待了一個(gè)多星期,然后叔叔這里看也不看,提也沒提。
這樣的侄女要她干什么?
他居然還等著她來拜年的。
結(jié)果就那么一通電話就可以了。
所以說,舅舅比叔叔親多了!
雷赫在練功房里待了兩個(gè)小時(shí)才出來,肌肉迸發(fā),熱汗直流,怒氣仿佛還沒有消退。
吩咐安然,“她再打電話來,你不許接。”
“這樣不好吧?”安然說。
“不許接。”說完雷赫就走了。
安然站在那里有些郁悶。
真的是不許接么?怎么感覺像是在鬧小孩脾氣?
喬以沫在家里,吃晚飯的時(shí)候問,“九九,你說,前兩天安然打電話給我,不會(huì)是因?yàn)樗敫艺f什么吧?”
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的墨慎九說,“不會(huì)。”
“那你說,過年打了電話,安然怎么又給我們打電話?”
“可能是想跟你聊天。”
“……”喬以沫想,是么?怎么覺得這個(gè)回答是那么的不可信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前安然也沒有這樣給她打電話啊!
說無聊,她是不太相信的。
所以,晚上的時(shí)候,喬以沫就給安然打電話,奇怪的是,安然沒有接電話。
安然拿著手機(jī)跑去找雷赫,“以沫打電話來了,真不接啊?”
“不接。”
安然就眼睜睜地看著手機(jī)屏幕滅掉了。
接著,雷赫的手機(jī)振動(dòng)起來,在桌子上,安然一眼就看到了來電的是喬以沫。
“你不接……”安然的話還沒有說完,雷赫就接了,這讓她有些呆愣。
不是說不接的么?怎么又接了?
“什么事?”
“叔,安然怎么不接我電話?”
“應(yīng)該是在忙。”雷赫說。
“……”安然。
“哦。你忙么?”喬以沫問。
“不忙。”
“叔,我最近就不去你那里了,我晚點(diǎn)去。”
“你來我這里做什么?”雷赫問。
“這不是過年么?總要去看看你。不過現(xiàn)在墨羽懷那王八蛋還沒有音訊,所以我就不出遠(yuǎn)門了。”
“你哪里也沒去?”雷赫問。
“額,去過五洲島。”喬以沫說。
“五洲島不是遠(yuǎn)門?你要是不想來我這里就直接說,反正我也不會(huì)不高興。”
“……”你這是不高興么?我怎么覺得你特別的生氣呢?“叔,我主要就是去看我外婆的,你知道,她年紀(jì)大了,喜歡熱鬧。”
“我不喜歡?”
“不是,主要是叔你那么的年輕,我想著我可以晚點(diǎn)去嘛!”喬以沫開始拍馬屁,“我叔叔是誰啊?年輕帥氣,在安然眼里是誰也比不上的厲害人物。”
雷赫失笑,“你就在這里拍馬屁吧!”
“我說的是真的,要不然安然怎么會(huì)喜歡你呢?對(duì)不對(duì)?她喜歡你,就說明你有魅力啊!”喬以沫繼續(xù)說。
然后在電話里給她叔叔哄得特別開心,最后還被雷赫叮囑不要亂跑外面危險(xiǎn)的話。
掛了電話,喬以沫覺得自己真的是牛逼的不行。
這樣就搞定了。
還有什么是她搞不定的?
電話剛掛,喬蝶舞又打電話來了,“墨羽懷允許我和柏柏視頻,但是和上次一樣,什么都沒說。我都要崩潰了,他還是不咸不淡的樣子,讓我稍安勿躁。你說該怎么辦?”
“柏柏還好么?”喬以沫問。
“挺好的,也很乖,不知道墨羽懷是怎么哄她的。”喬蝶舞說。
“那就好。柏柏沒事,墨羽懷才是次要的。他不說就隨他去,你就算是求他他也不會(huì)說的。”喬以沫說。
喬以沫相信喬蝶舞說的是真的。
要不然她何必打這么個(gè)電話來讓她疑心呢?
沒必要。
就是墨羽懷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讓人不能安心罷了。
喬以沫倒是不怕他,有本事他完全可以使出他的手段來。
墨宅內(nèi)。
墨老爺子還是被鏈子捆著。
墨凱宴就是比較自由的了。
然而,墨老爺子的遭遇他是沒有辦法的。
大過年的也沒有給墨老爺子自由。
墨老爺子已經(jīng)是氣得無法形容了。
看誰都不順眼。
“你在那里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除了吃還會(huì)干什么?”
在那里吃東西的墨凱宴被罵的莫名其妙,要是以前他是不敢回嘴的,可現(xiàn)在墨老爺子都被拴著了,他怕什么?所以回嘴了,“怎么了?我東西都不能吃了?你要吃的話可以讓人給你拿啊!你別自己失去自由就沒事對(duì)我發(fā)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