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孩子,我想孩子。”洛希沒好意思說真話,總不能說因?yàn)橹暗氖虑椋鲃?dòng)要留在五洲島的吧!
不過也不算是謊話。
因?yàn)樗_實(shí)是不想離開孩子太久。
如果是在五洲島的話,她隨時(shí)都可以回家看孩子的。
“也是,孩子那么小,就算是你不想他,他也會(huì)想你的。”喬以沫說。
“我去看看雙胞胎。”洛希說,“挺想他們的。”
“走。”喬以沫帶著洛希去。
肖書妍在家里甚是糾結(jié),旁邊的肖母看著她發(fā)呆,推了她一下,“怎么了?一邊吃東西還能發(fā)呆,你這樣對孩子可不好。”
“哪里不好了?”肖書妍回神。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來了后,你就是老是走伸。”
“沒什么。”肖書妍不說。
墨君凌倒是說了,“因?yàn)槲宜氖逋饷婵赡苡信耍X得是背叛喬以沫了,所以在為她煩呢。”
“墨家家主?不能夠吧?不是說對家主夫人那是非常的喜愛么?”肖母驚訝。
“可能是變心了吧。”肖書妍說。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這人是墨家家主,就算是想做什么,也沒有什么自由吧?”肖母問。
當(dāng)初肖書妍想離婚都離不掉,更何況是喬以沫呢?
“這個(gè)就不知道了。”肖書妍說。
“喬以沫都不在乎,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墨君凌說。
“你怎么知道她不在乎?萬一她是強(qiáng)顏歡笑呢?”
“那也是她的事情,我們都解決不了。”墨君凌說。
“喂,那好歹是你四叔,你都不問一下的?”
“我問?上次他給我打電話,那語氣,凍的人耳朵都冷。”墨君凌說。
肖母說,“確實(shí)是不好問,你是晚輩,去問這個(gè)事情,不是在為喬以沫抱不平么?我可是聽說了這位墨家家主是個(gè)醋壇子。不對啊,既然是醋壇子,自己怎么會(huì)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可能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吧!”肖書妍說。
“君凌說得對,那是他們的事情,你不要去管了,管不好還惹人嫌。”肖母說。“夫妻之間的事情,外人是管不來的。”
“我知道。我那不是替以沫抱不平嘛!”肖書妍說完,嘆了口氣。
“不用你抱不平了,好好顧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肖母說。
肖書妍低頭,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
之前還沒有鼓起來,說鼓就鼓了。
“我只希望你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其他都不在乎了。知道沒有?”肖母可是操碎了心。
就算是墨君凌天天在家陪著,肖母也是隔兩天就過來的。
女兒懷孕,這可是多大的事情啊。
在肖母得知自己女兒懷孕,高興的都要流淚了。
所以,她能不緊張么?
“我知道了,這話你都說了幾百遍了。”肖書妍說。
“你這是夸張啊,哪里有幾百遍?”肖母不贊同。
“就有幾百遍,我反正耳朵都起老繭了。”肖書妍說。
肖母笑著搖頭,就她意見多。
墨君凌給她剝了個(gè)桔子,肖書妍拒絕,“我不想吃。”
“吃一片。”
肖書妍似乎是斟酌了下,最后還是吃了。
肖母看著兩個(gè)人的互動(dòng),臉上帶著笑,只要兩個(gè)人好,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來,一家三口的,她就滿足了。
晚上吃飯,肖書妍吃得有點(diǎn)撐,皺眉。
墨君凌是最怕看到肖書妍皺眉了,她一皺眉他就緊張。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墨君凌忙問。
“吃撐了。”
“……”墨君凌松了口氣,“我陪你外面走走。”
“嗯。”
墨君凌讓管事拿來外套給肖書妍穿上,才出門。
“哇,還是外面舒服,里面太熱了。”肖書妍說。
“那么熱么?”墨君凌問。
“嗯,很熱啊。”肖書妍說。
墨君凌摸摸肖書妍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溫度好像是比他熱?
“不會(huì)是發(fā)熱吧?”
“怎么會(huì)?”
墨君凌立刻給黃琪打電話。
肖書妍攔都攔不住。
打完了肖書妍說,“你這太夸張了吧?我就是熱。”
“黃琪說孕婦的體溫偏高,不過他晚上還是會(huì)來一趟的。這樣我放心些。”墨君凌說。
“我覺得沒事。”
“你覺得沒用,要我覺得。”
“……”肖書妍想,我懷孕后,你簡直是把霸道詮釋地淋漓盡致啊!
一個(gè)小時(shí)不到,黃琪就來了。
給肖書妍量體溫,量完之后,什么問題都沒有,就是孕婦的體溫偏高,正常的。
“謝謝你啊黃醫(yī)生。”肖書妍說。
“不用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你只要身體健康,然后將孩子生下來,就是對我的感謝了。”黃琪說。
“嗯,好。”
黃琪走了。
肖書妍說,“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沒事吧?你非要讓人家來一趟。”
“來一趟怎么了?難道還不能讓他跑一趟么?”墨君凌不覺得哪里不好。“再說了,對我來說,你現(xiàn)在皺個(gè)眉頭我都緊張,所以,怎么能不叫黃琪來呢?之前我沒有保護(hù)好你,還傷害了你,那是我一輩子的心結(jié)。”
肖書妍沒想到墨君凌還在想著那個(gè)事情,她以為就自己那么在乎第一個(gè)孩子呢!
而墨君凌卻把傷痛藏在心里,一定是很難受的吧。
肖書妍窩在他懷里,“已經(jīng)過去了,我不想了,你也不要再想了,可以么?”
“好。”墨君凌摟緊她。
就在這時(shí),電話響起來了。
“你手機(jī),接聽吧。”肖書妍從他懷里坐起來。
墨君凌拿著手機(jī)看了眼,說,“是個(gè)陌生號碼。”他接聽,甚至還開了免提。
他現(xiàn)在打電話都是免提,因?yàn)樗幌胄麑λ腥魏蔚囊苫蠛筒话病?
就算他根本就不可能會(huì)做出什么事,但他還是這么做了。
“哪位?”墨君凌問。
“君凌,是我。”
肖書妍皺眉,這不是墨羽懷?
他怎么給墨君凌打電話了?
墨君凌倒是沒有那么意外,因?yàn)榻o他打電話的陌生號碼,只有墨羽懷。
“二叔,好久沒有和你聯(lián)系了。”墨君凌說。
“是啊,最近比較忙。”墨羽懷說。“你最近怎么樣?我聽說你現(xiàn)在都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