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書妍一聽不得了,這不就是男人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么?
沒想到墨慎九還真的這樣!
“這樣的事情多久了?”肖書妍問。
“就最近!眴桃阅f。
“我真的沒想到九爺居然是這樣的人。他不是對你可好了么?還不讓你出去,你到我這里來他還跟著,霸道的不得了,怎么會有別的女人了?”肖書妍不解。
“這個我哪里知道?果然有錢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眴桃阅f。
“要不然你再問問?”
“怎么問?這么明顯了,我再去問不是自取其辱么?他要是想離婚就直接說,這么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喬以沫氣憤地說。
“那應(yīng)該是他不想跟你離婚!
“我倒是謝謝他了!眴桃阅f。
“這事真的……晚點我去問問墨君凌,怎么樣?”肖書妍問。
“好,你去問吧。反正我現(xiàn)在是心情低落,絕望得很。”
“你可千萬不要這么想,凡事應(yīng)該往好處想,知道么?我覺得九爺肯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等我問了墨君凌再下決定,行么?”肖書妍安撫她。
“那只能這樣了!
“我反正是覺得不太相信的,九爺對你那么好,好的讓人羨慕,怎么可能會找別的女人?你不是說他有潔癖么?”
“是有潔癖,那我也是那個例外啊!你說對不對?你看,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不碰我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要不然說不通啊!”
“會不會……身體不太好?”肖書妍有些隱晦地問。
“不會啊,接吻的時候他還是有很大反應(yīng)啊!
“既然接吻了,怎么就沒有碰你?”
“可能是接吻的時候,外面的女人忽然在他腦子里出現(xiàn),他就把我推開了。真的,當(dāng)時你不知道,他真的是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給我推開!”
“沒對你動手吧?”肖書妍憂心地問。
“那倒是沒有。不過墨慎九這個人的脾氣還需要動手么?眼睛看著我我都怕!眴桃阅f。
“你別急,我等會兒就問他!
“好,麻煩你了!
“說什么麻煩!
電話掛了,喬以沫對上流鳶不悅的眼神,“看什么看?”
“你這樣誹謗九爺好么?”
“那你說我該怎么說?難道說和他吵架么?說吵架也沒有人信啊!
“那找女人就有人信了?”
“可不就是?我昨天前天大前天都去墨氏集團了,像是吵架么?我天天跟著他,就說明我這是一種監(jiān)視,看他有沒有別的女人。這樣的理由才是讓人信服的,明白不?學(xué)著點!”
“……”真是厚臉皮,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安还茉趺礃樱愣疾荒苓@么說九爺。”
“我就說!
“你……”流鳶壓了壓努力,不跟她吵,反正也是吵不過她,“喬蝶舞還沒有給你打電話?”
“打了我還會這種心情么?”
“會不會她故意不告訴你的?”流鳶問。
“不會吧?”喬以沫皺眉。
“這種事很難說,之前她又不是沒有害過你。”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就不會了?你怎么那么單純啊?”
“你才蠢!”
“……”流鳶臉都黑一塊了。
肖書妍從廁所出來,墨君凌坐在沙發(fā)上。
她走過去,“問你個事情,九爺最近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
“喬以沫給你打電話我都聽到了!蹦枵f。
“哦,那你覺得怎么樣?”上廁所門都是開著的,能聽不到么?可墨君凌非要她開著門,說什么安全。
她才覺得不安全呢!
“不知道。我沒去公司。”墨君凌說。
“那你覺得墨慎九會不會?”
這簡直就是個送命題。
墨君凌說會,那會不會聯(lián)想到他也會?
如果說不會,他又覺得沒必要幫墨慎九這么毫無證據(jù)地澄清。
墨君凌轉(zhuǎn)過身來,摟過肖書妍,兩她摟著貼著。
肖書妍不解,“干什么?”
“我和喬蝶舞從來沒有上過床!
“……”肖書妍的眼神閃了下,“你們兩個還抱在一起了……”她不知道墨君凌為什么會忽然說這個的。
而且,沒有上過床么?也就是墨君凌沒有碰過肖書妍?
她還是比較不敢相信的。
因為那時候她可是親眼所見,墨君凌還三天兩頭地不回來,怎么會什么都沒做?
“是真的,我和喬蝶舞什么事都沒有,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真的沒有碰她!蹦枵f。
“那……那你那時候怎么三天兩頭地往外跑?難道不是約了喬蝶舞么?”
“當(dāng)然不是,我不是睡在公司,就是睡在酒吧,喬蝶舞也沒有那個機會!
“那天在酒吧,你們兩個抱在一起……”
“我當(dāng)時內(nèi)心有仇恨,所以喬蝶舞靠過來的時候,也是為了報復(fù)你!蹦枳ブ氖,“之后我就離開酒吧了,我一個人去了公司!
肖書妍倒是不知道的,她一直以為墨君凌和喬蝶舞是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
這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獲?
其實,她一直都想問墨君凌這件事的,他有沒有和喬蝶舞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可她不敢問,因為她心里知道,碰的幾率很大。
為什么要去問讓自己傷心的事情呢?
沒想到墨君凌自己會說出來。
而且這答案還是自己想要的。
墨君凌摸著她的臉,“你覺得我會看上喬蝶舞那種人么?再怎么報復(fù),我也做不到。你再想想,那時候我要真的和喬蝶舞有什么,哪還能有精力碰你?”
肖書妍回憶了下,還真的是。
那時候她就奇怪,墨君凌在外面半夜三更回來,難道是喬蝶舞沒有滿足他么?
搞了半天,是根本就沒有發(fā)生。
肖書妍心里聽著便沒有那么的難受了。
她也相信了墨君凌的話。
他沒有必要騙她。
就算是騙她,也不要挑她懷孕的時候說。
“不是,我現(xiàn)在不是問你這個,而是喬以沫的事情,你怎么跟我岔開話題了?”肖書妍想起來,忙問!澳骶诺降子袥]有背叛喬以沫啊?你覺得可能么?”
“說不定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