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經常去墨宅的。
也見過墨羽懷幾次,給人的感覺就是很舒服。
而給人舒服的感覺,這不是好人么?
誰知道他居然會是害死喬以沫父母的兇手,現在還想占有喬以沫。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喬以沫可都是結婚生子了啊。
墨羽懷為什么不去找一個屬于自己的妻子呢。
喬以沫往沙發上一靠,“真的是要瘋掉。”
“如果墨君凌和墨羽懷聯系的話,能套到墨羽懷的話么?至少知道他在哪里也是好的啊。”
“沒用。墨羽懷沒那么傻。他嘴上說墨君凌是他的親侄子,可我總覺得他這個人心術不正,你有沒有感覺墨羽懷像墨家的某個人?”
“誰啊?”
“墨老爺子。”
“不……不會吧?”肖書妍被嚇到,“他會連親人都害的么?”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反正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喬以沫說。
“那墨老爺子也沒有喜歡一個女人喜歡到這種地步的啊。”肖書妍的意思是被喜歡的人是喬以沫。
“你覺得他喜歡我啊?”
“那不是喜歡是什么?”
“這樣的喜歡你想要啊?”
“那如果沒有墨家家主,你會不喜歡他么?如果那時候你并不知道墨羽懷是個壞人。而且,如果九爺喜歡的你跟了墨羽懷,你不覺得九爺也會和墨羽懷一樣么?”肖書妍問她。
喬以沫看著肖書妍,“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喜歡的人是墨慎九。再說,我并不覺得,像你這樣說的,我跟了墨羽懷,墨慎九會和他一樣。墨慎九和墨羽懷的最大區別就是,他想要什么,就會立刻馬上地得到,不給任何人機會,他怎么可能會去搶一個明知道結婚生子的女人呢?別忘了,墨慎九可是有潔癖的。”
“也就是說,這還是要看實力的。那么,你覺得墨羽懷的實力怎么樣?”
“反正還是可以的,要不然抓他不會那么的費勁。”喬以沫嘆了口氣說。
喬以沫在肖書妍那里待了一下午,墨君凌回來后,她才離開,把肖書妍安安全全地交在墨君凌的手上。
“好了,別一副我欺負你老婆的樣子,我也要回去找我的九九了。”喬以沫說著就走了。
墨君凌回頭,就看著肖書妍的神色有些發愣地看著那車子離去。
“怎么了?”
肖書妍回神,看著墨君凌,問,“你和墨羽懷,你二叔聯系過么?就是我懷孕后。”要不然墨羽懷怎么會知道她懷孕的。
“沒有,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墨君凌說,“我二叔打電話來的?”
“下午的時候,他電話打到喬以沫的手機上的,還說我懷孕了。可是我和喬以沫是不可能跟墨羽懷說的,我在想,是不是你啊?”
“我沒有。”墨君凌蹙眉,奇怪了,墨羽懷怎么知道這個的?他是真的很久沒有和墨羽懷聯系了,每次都是墨羽懷找他的,因為他也聯系不上墨羽懷,“他打電話給喬以沫說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肯定說一些調戲人的話唄。不過也感到恐怖。就好像墨羽懷就在身邊一樣,什么都知道的。要是你沒說,你不覺得很可疑么?墨羽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墨慎九查不到他,我也查不到的。”墨君凌說。
墨慎九的勢力可比他的大。
不過,墨羽懷想干什么呢?他打電話給喬以沫是因為又想做什么了么?
“我二叔這個人,執念太深,我早就勸他了,沒用。”墨君凌說。
“我也覺得是沒用,以沫說墨羽懷以前也給她打過電話的,不做什么,就是跟她說說話,跟個陰魂不散似的,你不覺得很恐怖么?”肖書妍問。
墨君凌摟過她,“不用擔心,她有墨慎九保護,不會有事的。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就可以了。是不是累了?下午一直跟喬以沫待在一塊,是不是都沒有休息的?”
“休息了。”
“怎么休息的?不用騙我,我是知道的。”
“真的。兩個人說說話,以沫就那么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我也是睡了會兒,不過沒睡多久,兩個人又醒了。”
“你在沙發上睡的?”
“睡了一會兒。”
“下次不要在沙發睡,聽到沒有?”
“聽到了。”說是聽到了,可眼里的笑意根本就看不出她的誠意來。
墨君凌一把將她抱起來。
“啊,你干什么?”
“回房。”
“不行啊,我好不容易才下來的,我想多轉轉。”
墨君凌腳步停下,要轉啊?
“嗯,想轉轉。”
“走。”墨君凌一個轉身,往外面走了。
肖書妍摟著他的脖子問,“那你能不能放我下來了?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
“你總不能就這么抱著我轉吧?這樣的話,這算什么轉啊?”
“我抱著轉。”
“……”
喬以沫坐著回去的車上,想著她跟墨羽懷打電話的事情。
想著自己為什么那么笨呢?為什么當時不直接問墨羽懷,猜猜她此刻在哪里呢?
如果墨羽懷說出來了,那不就是讓她有點數了么?
現在反而教她更迷惑了。
好久沒有接到墨羽懷的電話,她差不多也忘記了。
現在好,他又出現了。
真的是陰魂不散的。
喬以沫想到什么,給肖書妍發短信:你問墨君凌了么?他怎么說的?
沒多久,肖書妍發過來:問了,他說已經很久沒有和墨羽懷聯系了。我相信他說的。
喬以沫也相信,不過,如果墨慎九和墨羽懷打起來,墨君凌肯定是不會幫著墨慎九的吧。
恨他都來不及的。
“你有心事?”流鳶從后視鏡里看著一直在發呆皺眉的喬以沫,“你沒事吧?”
“我挺好的。”
流鳶心想,你當我瞎子么?一看就是有事。
關鍵他是喬以沫的護衛,肯定是有職責知道的。
否則出了事,九爺問他,他一問三不知,那就不好了。
“你要是沒事,怎么一直心事重重的?你從墨君凌那邊出了就是如此。你不需要隱瞞我。”流鳶不客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