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仰天長嘆,她真的是管不了夫妻之間的事情啊。
唉,算洛希命該如此吧。
嫁給她舅舅,不是命是什么?
她舅舅以前什么女人都看不上,就看上了洛希,難道不是命?
在喬以沫走后,洛希就睡著了。
一睡睡到晚上。
沈棣曾經是不是回來過她也不知道。
不過洛希下床上廁所的時候,留意了下四處,并沒有發現沈棣回來過的印跡。
洛希從廁所出來,敲門聲響了。
誰啊?
她去開門,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喬以沫。
“嗨,洛希,我又來了!你看我給你帶什么好吃的來了!”喬以沫拎著手上的蛋糕奶茶,然后在洛希的錯愕中進來了。進去后,將蛋糕奶茶拿出來,“放心,這個是家里做的,外面的不健康,不會發胖的。”
“你怎么知道我一個人在家?”洛希問,喬以沫一進來都沒有問沈棣的。
“我給我舅舅打電話了,他說在外面有事。所以我就來陪你了啊!”喬以沫說。
“你這樣來,墨先生不會說你么?”洛希問。
沈棣的所謂有事,洛希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他在這里唯一的事情就是找柯靈吧。
不得到柯靈,將柯靈給印上屬于他的印記,是不會放手的。
就像是當初的自己。
“他在公司呢!”喬以沫看向洛希,“你現在看樣子好多了,晚上我帶你出去玩玩吧!”
“去哪里玩?”
“嗯,酒吧怎么樣?”
“你……去酒吧?”
喬以沫看著洛希表示懷疑的眼神,說,“我怎么就不能去酒吧了?反正我又不做什么,到時候就說你心情不好,我給你解悶的。”
“你可真會找理由,明明就是你想去玩吧!”洛希一眼就看穿了她。
喬以沫笑嘻嘻的,“被你看出來了?你都不知道我被墨慎九給管得多嚴!尤其是晚上,我就別想有什么夜生活。”
她唯一的夜生活就是和墨慎九做那種事情了。
比在外面玩還累。
她提前跟墨慎九說了自己要找洛希,還把洛希說得特別的凄慘。
墨慎九也沒說什么,只讓她早點回去。
她會早點回去的,十一點之前肯定是回去了的。
“我沒什么興趣,就在這里休息吧。”洛希說。
“不行,你要出去,我也想玩。”喬以沫一大部分原因就是想帶著洛希出去玩。
真怕她一個人悶在這里會悶出什么問題來。
洛希見她如此,只好答應了。
“你吃飯了么?”喬以沫問。
“沒有。”
“沒送飯么?”
“我讓別送的。”
“你現在已經夠瘦了,再不吃要瘦成什么樣啊?”喬以沫皺眉。
“我就吃點你帶來的蛋糕吧。”洛希坐下來。
喬以沫也跟著坐下,“這些蛋糕可以么?頂用?”
“這么多,我都覺得自己吃不完。”
“這可只有一小塊,我一口一個。”喬以沫說。
洛希被她逗笑,然后眼神里的笑意慢慢地被撫平,“以沫,這些東西,你就算是不吃,嘴里也是甜的。”
喬以沫聽出她的言外之意,說,“你還想著以前的事情?你一直想著,這是對你自己的捆綁,你怎么尋求幸福啊?”
“我還有幸福可言么?”洛希問她,也是問自己。
“為什么沒有?”喬以沫問,“我舅舅只是一時糊涂,今天我已經罵了他,他說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可見他是在意你的,要不然干什么要這么說。洛希,你的心里有我舅舅么?你喜歡他么?”
“我怎么去喜歡他?”洛希問。“我就算是放下了仇恨,也無法……喜歡上。”
怎么喜歡?沈棣又看上了別人,她的心就算是軟的,肉做的,也不敢把自己的心交給沈棣這樣的人啊。
“洛希……”
“算了,不提了,吃吧,然后去酒吧玩。這邊的酒吧我都沒有去過。不知道我這樣的明星,會不會被人看出來啊?”洛希擯棄腦子里那種低落的情緒,問。
“酒吧里昏暗不明的,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認出來的吧?到時候你戴著墨鏡。”
“酒吧里戴墨鏡?”
“對啊!放心,不會摔倒的,有我呢。”喬以沫笑著拍自己的胸脯。
兩個人吃了蛋糕,喝了奶茶,在房間里休息了會兒,八點多的時候才從公寓離開。
到酒吧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里面正是人多的時候。
很是熱鬧。
男男女女,燈紅酒綠。
洛希戴著墨鏡,跟喬以沫在吧臺前坐下,喬以沫扭頭看向舞臺上搔首弄姿的舞女,跟個凱子似的說,“真刺激。”
洛希看了眼說,“我聽說你以前在五洲島的時候也去了酒吧。那里和這里有什么不同?”
“那邊好玩,有帥哥走臺。這邊似乎沒有。或者是沒有安排吧。你知道的,我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帝都人,可我不怎么來酒吧的。”喬以沫感嘆地說。
第一次來酒吧,還被墨慎九給上了,懷了孩子。
人生就一去不復返了。
調酒師看著兩個人,一男一女抱著奶茶的樣子。
古怪地看了他們一眼。
心想,來酒吧抱什么奶茶啊?
還戴著墨鏡,不會是眼睛不太好吧?
肯定是的。
要不然誰會在陰天戴墨鏡啊?
這里昏暗不明的,不是和在陰天里戴墨鏡一樣么?
喬以沫和洛希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不把他認出來就好。
“洛希,你這是第一次來我們帝都的酒吧吧?”喬以沫問。
“嗯,確實是第一次。不過我在五洲島也不怎么會去酒吧。”
“那時候認識我舅舅么?”喬以沫問。
“不認識。”洛希說,“認識后,就更不會去酒吧了。”
“肯定是啊,他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女人去酒吧呢!這種地方不是你勾引別人,就是別人勾引你。”喬以沫說。“當然了,這不是我的思想,而是很多人就是這么想的。你難得去酒吧里想放松放松,可是別人卻覺得你是去獵艷的。好不好笑?”喬以沫說完,就注意到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那眼神就跟看到獵物似的,冷冷地收回視線,看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