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邊,門沒有開,隔著門問,“怎么了?還有事?”
“你睡了么?”尤雪在外面問。
洛希朝身后的沈棣看了眼,說,“嗯,準備睡了。”
“這么快?你不洗澡啊?”尤雪站在外面,準備就那么和洛希聊天似的,這樣大家都覺得怪怪的,不是么?她干脆就說,“我能進去說么?”
“你……你找我有事么?”洛希沒有放她進來的意思,讓她進來,不就是看到沈棣了么?
還有五洲島的人不認識他們的島主么?
到時候不要給人嚇到么?
外面的尤雪臉色有些不太好,搞得她跟個外人似的,她是她的經(jīng)紀人,就算是住在她房間也是很正常的,不是么?
要不是有事,她也不會跟個保姆似的站在門外了。
“是這樣的,資方請客去酒吧玩,你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去吧!”
洛希就算是沒有回頭去看沈棣的臉色,也知道他不可能會同意的。
再說了,就算沈棣同意,她也不想去啊。
以前她在娛樂圈的時候,就沒有這樣過的。
“抱歉,我不想去。”洛希說。
“沒關(guān)系的,我陪著你去的,再說了,你是男人,還怕他們干什么壞事么?最多給你安排個女人,你說是么?”尤雪覺得洛希過于防備,不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呢?
“尤經(jīng)紀,你是知道的,我從來不參與這樣跟工作無關(guān)的活動。”洛希說。
“怎么會是和工作無關(guān)的?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啊!資方的人高興,對我們以后的工作也好啊。你說是不是?”
“抱歉,我不想去。”洛希又說了一次。
尤雪耐著性子跟她說,“洛希啊,你不能這么清高啊,既然是想在娛樂圈里闖出一番事業(yè),有些事情你就必須要去做。我這是為了你好啊!”
洛希還想再說什么時,身體被人從身后裹挾了上來。
讓她渾身僵了下,視線落在前面的門板上。
她和尤雪隔著門板,只要推開這扇門,就能看到里面發(fā)生的事情。
沈棣輕輕地咬著她的耳朵,說,“想出去么?”
“不想。”
“沒關(guān)系,我可以在這里等你回來。”
洛希又不是傻子,她要是真的從這里離開去和什么資方去酒吧,沈棣會對她怎么樣,洛希想想都覺得渾身冒冷汗的。
這明擺著就是個誘惑的陷阱。
也不,陷阱是,但誘惑不是。
對洛希來說,這樣的誘惑沒有一點力度。
是沒有用的。
本身她也是不喜歡這樣的應酬的。
去那種地方,雖然她是男人的模樣,可洛希以前不認識沈棣的時候,也接觸過,喝了酒的男人才不管你是男是女,長得好看就行。
更別說,有的男人性取向的問題,更是不管不顧。
所以,洛希是不會去的。
洛希不太高興地對著門外說,“尤經(jīng)紀,你自己去吧,我睡覺了,晚安。”
“……”尤雪的臉色不太好,“洛希啊,我都已經(jīng)和對方說好了。你這樣不去,不是不給人面子么?要是明天他們刁難你,該怎么辦?這里是帝都,可不是五洲島啊!連我們住的酒店都是我們自己出錢的。”
“尤經(jīng)紀,你別說了,我不會去的。你回去吧。”洛希說。
她再不阻止尤雪,沈棣就要在門邊給她活剝生吞了。
洛希說完,轉(zhuǎn)身就從沈棣身上分開,遠離門,往臥室里去。
剛進去,就被沈棣給摟住腰,往浴室里帶去。
外面的尤雪那臉色真的是一陣青一陣白,沒見過這么放肆的藝人。
不過是去酒吧玩一玩,他這么擺清高,是給誰看啊?
真是氣死她了。
“嗯……”洛希被沈棣壓在玻璃門上用力地親吻。
兩個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著。
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線條,男女的差別。
洛希覺得自己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剛轉(zhuǎn)開臉想呼吸新鮮的氧氣,就被沈棣霸道而強勢地再次吻住。
洛希呼吸急促,眸子里是顫抖的水霧。
在浴室里很久,洗澡二十分鐘就已經(jīng)不錯了,可沈棣在里面,對她做那種事情,弄得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要不是快要缺氧了。
沈棣還舍不得出來吧!
然而,出來后,在床上,還是沒有放過她。
沈棣的體力怎么只會要她那么幾次呢。
在家里的時候,和在這里,完全是一樣的。
沈棣就好像是很久沒做了,壓著她就不停地要。
略微粗暴了。
洛希以前被沈棣虐待,后來他改了,但是還是會有那方面的虐性。
洛希面紅耳赤。
她想,她已經(jīng)習慣了沈棣的手段了。
因為痛感早就被強烈的愉悅感給取代了。
早晨還是需要五點鐘起來的。
可洛希哪里還起得來?
兩個人還摟在一塊睡覺。
她的鬧鐘就響了。
一響,沈棣醒了,直接將手機上的鬧鐘給關(guān)掉了。
懷里的洛希連動都沒動,沉睡著。
折騰了大半夜,又加上白天工作,確實是累了。
才睡了兩個小時的樣子。
鬧鐘關(guān)掉后,沈棣繼續(xù)摟著洛希睡。
誰知道還未睡著,敲門聲響了。
外面的經(jīng)紀人又在叫人。
沈棣眼神閃過冷冽。
將洛希的被子蓋好,起身穿上浴袍。
尤雪看著時間,難道還沒有起床?
不是很早就睡了么?
門一開,尤雪剛要說話,在看到開門的人是誰時,愣地她僵在那里。
只見開門的男人穿著浴袍,臉上戴著眼罩,獨眼的那種。